「不記得是誰說過的了,每個人最強的部分也往往是他最脆弱的部分,楚軒,我打算挑戰他那近乎完美的進化,這就是他的最強項,接下來……大家的性命都托付給我吧……」
「……這樣的力量與身體都太棒了,哈哈哈……我是這世界萬物的主宰,從今以後我就是這個世界最尖端上的生物,我是神……」
「你不是喜歡進化嗎?那你就徹底不停的進化下去好了,而且我已經發現了一個你最大的缺憾……也是最致命的缺憾,那就是你的進化完全是細胞本能的進化,你無法控制或者說是逆轉這種進化,換句話說,當你習慣了接下來這個狀態時,你細胞的能量可以維持這種狀態多久?我很好奇啊,十秒?二十秒?」
「哈哈哈……看看吧!惡心的怪物……這是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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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也差不多該走了吧?」
一通教訓完,凜松了口氣,然後突然冒出了一句讓士郎莫名其妙的話。
「?走?走去哪?」
「就是剛說的,你所卷進來的這場游戲……去見熟知聖杯戰爭的人。衛宮同學,你不是想知道關于聖杯戰爭存在的理由嗎?」
「----那當然。不過那是在哪里啊。都已經這個時間了,要是地方太遠的話……」
「你放心,只是在隔壁的城市而已,快一點的話在天亮之前可以回的來。再說明天是周日嘛,熬夜又沒關系。」
「……」
「怎麼,不想去?」
「不是了……我去總行了吧。那地方到底在哪里啊,遠阪。應該是可以回的來的地方吧?」
「那當然。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城市的言峰教會。那里是監督這場戰爭的冒牌神父的住處。」
凜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那是把一無所知的士郎高興地耍著玩的表情
四個孤單的身影在深夜的街道中行走。
已過了深夜一點,外頭已經完全沒有人影。
家家戶戶中的燈火也已熄滅,如今只剩路燈在照亮這座熟睡的城市。
「那個,遠阪。我想問一件小事,你想用腳走到隔壁的城市嗎?」
衛宮士郎感覺腦門上冒了冷汗。
「是啊?因為電車跟巴士不都停駛了嗎。有什麼關系,偶爾在夜空下散步也不錯。」
凜很沒心沒肺的回答了。
「這樣啊。我再問你喔,到隔壁的城市要花多久時間你知道嗎?」
士郎咽了口口水。
「嗯∼,用腳走大概要一個小時吧。如果弄得太晚,回來的時候叫台計程車不就好了?」
凜說的輕松,邊上的菲莉茜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大小姐是絕對不會自己花錢坐車的,等會絕對是自己一步步走回去的,她甚至不好意思在非戰斗的時候麻煩自己。
「我可沒有那種多余的錢,我想說的是女孩子在晚上出來走動不大好吧。你應該知道最近治安不好吧。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擔當不起喔。」
士郎似乎很有關心女孩子的心思。
「你放心吧,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不會來找我們麻煩的啦。看來衛宮同學好像忘了吧,在那邊的不管是Saber還是我的Archer,可都是強的不像話耶。」
凜卻沒有領情,直接白了他一眼。
「啊?」
士郎直接愣住了,他還沒有把強大戰斗力和兩個少女嬌小的外形完全聯系起來。
其實也是,明明外表是不過十幾歲的可愛女孩子,誰能知道她們實際上是超出人類想象的英靈呢?
菲莉茜雅和Saber跟在凜她們的後面,只是落後了一小步而已。
Saber是怎麼也不肯把盔甲解除掉,所以只能不得已的披上了一件雨衣,菲莉茜雅倒沒有矯情,直接就恢復了平時的洋裝打扮,反正武裝是隨時可以具現的,更何況現在的她並不是那麼依賴防御的。
前面的兩個aster談天說地的時候,她倆卻依舊保持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菲莉茜雅幾次都察覺到,saber在用愧疚的目光看著她。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難不成,她真把自己當成了那個悲劇的王後格尼薇兒了?
一路走著,士郎突然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咦?你要去哪里啊衛宮同學。那條路不對吧?」
「能上的了橋就好了吧。這樣的話走這里是捷徑。」
和三個可愛的女孩子走在一起讓士郎感動到無比巨大的壓力,所以他早一步地進了小路。
菲莉茜雅她們也沒說什麼就跟了上來,這的確是條捷徑。
走到了河邊的公園。
渡過了那條橋,再只要到橋旁邊的人行步道上,到新都的路就是一直線了。
「好了走吧。又不是來玩的。」
在士郎的催促下,感慨著的凜傲嬌的哼了一聲,這才踏上了台階。
步道橋上沒有人影。
這也當然,畢竟連早上都沒什麼人在走了。
要到隔壁城市通常是搭巴士或電車,這座步道橋不大會被利用到。
因為不管怎麼說距離都太過冗長了,而且好像做的不是很牢靠,隨時塌掉也不奇怪吧,諸如之類的說法,讓人引起些不安。
就位置上來說明明就無可挑剔,卻沒有在約會景點上出現,大概就是這樣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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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過橋後,凜帶著眾人到了郊外。
新都這里是不斷發展的站前商業街,有著相當濃厚的現代氣息。
不過一遠離車站,昔日的街道依舊保留著。
郊外在那當中是最經典的。
平緩延伸的坡道,以及面海的高地。
越往坡道上走,建築物的數量就隨之遞減,蓋在山丘斜面的西式墓地映入了眼簾。
抬頭一看,可以看見高地的上面有個類似十字架的東西。
「這上面就是教會。衛宮同學應該多少也去過一次吧?」
「不,沒有。不過我是知道那里過去是孤兒院啦。」
「這樣啊,那今天是你第一次來啊。那你神經還是繃緊點好。因為那兒的神父可沒那麼容易應付的了。」
凜先上了坡道。
士郎感慨了下之後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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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真氣派耶,這里」
教會給人非常不得了的豪華感。一登上坡道的頂端,就是一片遼闊的廣場在等著她們。
蓋在里邊的教會,明明就沒有多大,卻如高山聳立一般給來訪的人一種壓迫感。
「士郎,我留在這里。」
就在她們打算上去的時候,saber突然出了聲。
「咦?為什麼啊,都已經來到這里了,沒道理就把Saber一個人丟在這里吧?」
士郎疑惑的問道。
「我並不是來教會的,只是為了保護士郎而隨行。既然士郎的目的地是教會,那麼應該不會再到更遠的地方去了吧。因此,我就留在這兒等你回來。」
Saber說的很干脆。
菲莉茜雅看了看一臉堅定的saber,又看了看凜和士郎,晃了晃腦袋。
「看來是不會有危險了,我也留下來好了,听神棍說教我會頭痛的……」
兩個英靈都要求留下,凜和士郎也不想多勸,隨即下了決定。
「我知道了。那我們自己過去了。」
「是的。不論對象是誰請隨時保持警戒心,aster」
Saber鄭重的提醒道,菲莉茜雅也適當的應和了一下。
看著凜和士郎踏上了台階,消失在了教會壯闊的大門里,原地只剩下了菲莉茜雅和Saber兩人。
氣氛一時間右邊的詭異起來。
「Saber……可以告訴我嗎?我們,以前認識?」
菲莉茜雅轉過了頭,凝視著表情有些慌亂的Saber。
「你真的不記得了?」
Saber的表情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