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現在就進入生化危機世界里去拿取TBd原液嗎?雖然團隊的實力確實提高了很多,但是要以我們十個人的力量去對抗一個恐怖片世界里的超級勢力,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似乎還是有些困難了啊。」
「這次恐怖片世界里,我們團隊將不再是最強的團隊,雖然可以先一步進入恐怖片世界里掌握到‘勢’,但是同樣的,我們也將面臨著與優勢團隊作戰的危險……你也應該明白吧,團隊里除你以外,其余人已經沒有復活的機會了吧……」
「明白了,休整完畢,我們就進入生化!」
賜予我傷痛的這個世界——
我的復制體,還有……菲莉茜雅
我一定會……直面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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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電視放送出熟悉的風景。
絕對沒看錯。
放送放出新都公園的電視,從早上就開始播著無法理解的新聞。
「在中央公園的失蹤者附近有著大量的血跡?」
那是,栩栩如生的奇妙事件。
今早,在進行每天的晨跑時,五十多歲的男性在公園里發現血跡,報警。
接受報警的警方人員,發現看起來像是一人份的血跡,還有看起來像是被害者尸體一部份的東西
尸體一部份的好像是肉塊,收集起來還不到50公斤。
「警察對四個人的身份咦為什麼是四個人?血跡不是只有一人份嗎?」
「那個啊,尸體的一部份共有四人份的吧。那是吃剩下來的,所以只留有一部分而已,但是這樣子還是無法下判斷。」
……
「Archer,吃剩下來的,這也是Servant───髒硯干出來的嗎?」
凜放下了手里的早餐,艱難的問道。
「誰知道。髒硯所為是怎麼樣的,我是不知道。可是,看起來是那影子做的,不會有錯。你看,畫面那邊。雜草不是都變黑了嗎。那個,和昨天我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
「────────」
菲莉茜雅明確地斷言道。
「那為什麼那個影子,會做出到現在為止還未做過的事情來呢。它之前只是有從鎮上的人們吸取魔力,但像這個狀況、那個——」
凜還是有些疑惑。
那個影子和Caster一樣,藏匿于夜晚的黑暗中,從鎮上的人們那里吸取魔力。
不過和它那一比,Caster還算是小意思。
Caster不斷地反覆進行不著痕跡地、巧妙的手段,來得到魔力。
打個比方,就像是用針管來采集血液
但是它卻不一樣。
和Caster的采集血液相比,它就是在進食。
那個黑色影子毫不留情、毫不考慮,所有的意識,僅只有要從人們那里啃蝕魔力而已。
但即使如此,直接殺害人類的事情,之前還未曾有過。
「也對。若是考慮其理由的話,或許是饑不擇食吧,昨天似乎我打傷了它,以至于她想要快速恢復……所以就這樣了。」
菲莉茜雅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最為可能的答案。
「───那就是,完全不考慮後果。」
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或許吧。雖然我自己這麼說,但照我看來並非如此。假如髒硯和那影子有關系的話,那這或許是預料之外的事故。如果髒硯本人現在知道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菲莉茜雅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疑點。
「唔。預料之外的事故,是善後處理!」
凜迅速的反應過來,找到了案件的關鍵。
「沒錯,以髒硯那老妖怪的性子,別說是血跡了,估計連一塊肉都不會留下來的。也就是說髒硯不在現場,只有那個來路不明的影子在進食而已。」
「影子……」
凜托起了下巴,蹙著秀眉在腦海里苦苦的搜索著答案。
「你打算怎麼辦,凜,絕對不能再放任不管了,髒硯可以操縱Lancer,說不定也在狩獵其他的Servant,現在其他的aster都幾乎沒什麼活動了。」
嘆了口氣,看著明顯一無所獲的凜,菲莉茜雅詢問者她的意見。
「……我知道了,Archer,去找伊莉雅吧,作為Berserker的御主,我們有必要去給予一個忠告。」
「伊莉雅……那孩子可沒那麼好說話吧?」
「是了,雖說是為忠告而來,也是有開戰的覺悟吶。若演變成戰斗的局面,我想那就沒辦法了。早晚都是要打倒的對手,快一點慢一點都沒什麼差別,對吧?」
「也對,那麼走吧,凜,要抓緊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
空寂的教會——
那是間充滿石頭氣味的房間。
亮著的光是非人工的天然。
被搖曳的燈火照著的男人背部,映在他的手邊的羊皮紙上,成為浮雕。
「───給協會和那什麼的報告書嗎?你也真是個忙碌的男人啊,言峰。」
不帶氣息的聲音,從他的背後響起。
既使如此也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言峰綺禮,動手做起二種工作。
「喔,出現了篡奪者啊。我看看,被害者已有五十七人,里面還有五名死亡人數。身為監督者,這不是多了點嗎,言峰。」
「───照此現狀看來還無法斷言。雖然這是初次如此大規模的意識不明事件,但就此打住的話,就沒問題了。不管是教會還是協會,也默許會有這種程度的善後處理。可是────」
「那是現在這頁所寫的吧哼,不知道是那里的何者,做出這麼囂張的事情來。你也注意到了吧,言峰。如果再這麼放縱下去的話,這條街就會沒人。」
言峰並未回答。
出現在背後的青年所說的事情,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出現在街上的謎樣影子。
現在還一直的專門吸取生命力,而且數量也一天比一天增加。
從二天前開始的這種異常的榨取行為,再過幾天就會超過規定量了。
雖然現在的病狀還留在呼吸困難程度,但不管再如何健康的成年男性,都沒有辦法渡過隔夜吧。
「不過,再怎麼擔心也沒用。又不是門外漢了,不會不知道限度所在。」
「這樣啊。不過那個使蟲的家伙就是如此吧。使用那樣手段之人不早點解決掉的話,不是會一直作祟下去嗎?我啊,看不慣人類那樣被恬不知恥地殺害喔。」
對言峰而言,那樣的發言值得另他驚訝。
連這個不需要自己以外其他人的男人,都掛心街上人類的安危。
「真教人吃驚。你是吹了什麼風啊,Glgaesh。」
「用不著吃驚。我啊,不能允許讓我以外的家伙殺害人類。人就是要為著降臨在人類身上的無意義罪罰而迷惘著。而那種手段的痛苦,是無法令我開心的。」
「原來如此。你果然是英靈。比起生存的痛苦,寧可為了救贖而給予死亡。所以,你的願望果然還是死亡。」
「當然啦。因為現代這里全是一些無意義、無價值的家伙。將之一掃而空的,不就是正義嗎。」
輕蔑的聲音,充滿著絕對的沉著和威嚴。
神父一面听著他說、手還一面動個不停的處理事務。
「───原來如此。若你希望如此的話,那把聖杯給你使用也好。在還未出現能打倒你的人之前,聖杯就是你的東西。」
「哼?言峰,你自己沒有願望嗎?」
「我沒有明確的願望。我所有的就只是,欲求本身明確的快樂。」
「哈───哈哈哈,對了,你只想要快樂嘛────!」
簡潔的回答讓青年笑了出來。
打從心理樂不可支地,夸贊著自己的伙伴。
「可以啊。我是為了厭惡而殺、你是為了快樂而殺。理由雖不同,但都同樣追求著聖杯,正因如此,這就是一直系留我在這里的原因啊!」
神父沒有回答。
他只是淡然地處理著自己的工作。
「哼───你不行動的話也行。我就就盡自己的全力任意而為吧。」
青年的氣息消失了。
在回到靜寂的石室里,神父朝出口瞥了一眼。
「雖然看起來瘋狂,但深處還是正常的。看起來,連那個泥沼都沒辦法污染到他的魂魄。」
英雄王Glgaesh。
黃金的Servant是在此時,最強的存在。
而且一點都不懷疑,對自己和他人都一並承認,說自己是Gaeaster的言峰。
可是────
「是有無價值之物,但沒有無意義之物你注意到了嗎,英雄王。若是有能給予你敗北的東西存在的話,那就只有這一點了吧。」
他的獨白誰都沒听到。
被火紅的燈火照著的神父,像是能透視到未來的預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