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開玩笑……看來你們還沒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並不是你們想象中已經關進籠子里的白老鼠,而是和你們面對面站在一起地猛獸啊!」
鄭吒開始大鬧。
「鄭吒先生,請你不要再做出莽撞的事情來,雖然我們對G病毒勢在必得,而且也希望借著你的G病毒攜帶體進行研究,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不敢殺掉你,即使只有你的尸體也無妨,在你的尸體里我們也一樣可以獲得足夠的G病毒!」
「無所謂了,反正落到你們手上也不過是被解剖了而死。倒不如把這研究所給搞得天翻地覆再死,比如殺光所有我看到地人,然後再把整個研究所都完全引爆,
總之我絕對是死得粉身碎骨,但是你們也別想留著我的身體來搞研究,這間研究所還在不在都是兩說,這樣的情況你們想不想看到呢?」
鄭吒表現的相當光棍,不過效果很成功,保護傘妥協了。
「你的條件我們也完全同意,歡迎你回到公司,鄭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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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跑著,但是後方突然傳來的巨大魔力波動依舊讓士郎和凜心頭一震,士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愣住了。
「saber——?」
凜也回過了頭,看向了後面的Saber,同樣愣住了。
Saber的樣子很奇怪。
定眼一看,原來她的腳邊已經開始被黑影纏上了。
那黑泥……
凜顫抖起來,Berserker被吞下去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如果saber被吞下去的話——
「士郎,回去救saber!不然我們絕對死定了!」
說完,她就自己率先跑了回去,士郎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Berserker已經變成敵人,如果連saber也這樣子,那就完蛋了!
樹林里——大意之下落入暗殺者陷阱的Saber,和奸笑著的暗殺者。
「Assas、sn────你、這家、伙────」
已經听不到Assassn的聲音了。
這個影子是噬Servant自己的東西,比起稀薄的思考,身體更加嫌惡那個。
「───真是難看啊,Saber。正統純正的英靈,是無法違逆「它」的術。現在的你,和充滿這座森林的怨靈相差無幾了。」
冷淡響起的,是暗殺者譏笑著的聲音。
——影子現在只到腳邊而已。
現在,使出最大力氣來甩開的話,還來得及。
就算失去大部份的魔力、和兩只腳,現在也只有拼命的從那個影子逃出來。
但是——
她的敵人,不只是那個影子。
像是隔岸觀火,眺望著Saber被影子吞噬進去的髑髏,就是致她于死地的死神。
影子
不停入侵。
「嗯…………!啊───鳴、啊────」
從腳底開始,起來。
腳趾頭和兩腿的感覺,完全沒有了。
她的兩腳,已經變成既存這個在世上、又不存在這個世上的東西了。
「那是Servant是無法抵抗。更不用說你還是真正的英靈了。就連比較近似它的我,被踫觸到的話魔力就會被奪去。純正的你,只要一被踫到就會意識不清了但是,還真是可惜。這麼輕易就讓你被消滅,就無法達成我的目的。你的心髒,就給我吧。」
「什────你要、我的?」
「奇怪嗎?短劍都用光了,我當然也不能靠近影子。那樣子我就不可能將你殺掉了嗎?」
髑髏亮起了殺氣——
迄今微弱的令人感覺不到的魔力,全集中在Assassn的右臂
Assassn的右臂,變成棒子。
連手掌都沒有的奇形手臂,並不當做手臂來用。
那是連短劍都握不住,擊打對手都辦不到。
因為是扭曲的。
骨頭碎裂、彎曲,髑髏的手臂像奇形怪狀的羽翼擺振著。
相當怪異。
長長的手臂。
暗殺者的右臂,被看做是拳頭的頂端是他的「手肘」。
那個是───從手肘處折疊起來,手掌就放置在肩膀處被縫了起了的手臂。
「────────」
Saber的思考凍住。
可以的。
那個手臂的話,一定可以的。
伸過來的話,就可以確實地把自己的心髒摘了出來。
比起傳遍全身的戰栗還要快地,他的手臂揮振過來────
腕像是長槍般地插進她的身體。
肌肉撕裂聲、混著噴出來的鮮血。
赤紅的鮮血打濕了地面,將黑色影子染得斑斑駁駁。
「────────嘰」
從髑髏面具下傳出發狂的聲音。
一直線伸出去的手臂變得赤紅。
一變成那樣,Assassn就快速地把手臂折疊回去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但,自他那奇形怪狀的手肘上,完全的被折斷了。
「我、我的、你這家伙、都是快要死了的身份────!」
「哈────哈、啊────」
舉起來的劍垂落下去。
Assassn的腕並沒有到達Saber那里。
Saber的劍,比那手臂摘出心髒的速度還要快地,將腕斬斷。
即使陷入怎樣的絕境,Assassn的寶具是無法打倒Saber。
否。
她連可以逆轉因果的Lancer長槍都可以防御之下,被這種腕打倒的事情,Saber絕不會容許的。
但是,那是她最後的抵抗。
為了從影子那里月兌出而積聚起來的力量,現在已經拿來用做迎擊了。
已經沒有掙月兌的力氣,就算是要要掙月兌也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
「saber———!!!」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士郎?」
勉強的提起意識,saber回過頭來,看到了正飛奔過來的士郎和凜。
她們,回來干什麼?
在這個時候,saber想到的不是慶幸,而是無名的惱怒。
為什麼要回來,難道她所做的都是白費了?
紅色的身影逼近——
「Neun,Acht,Seben────!Stl,scheap;ap;ap;ap;ap;ap;ap;szlg;tBeschesenErscheSsung────!」
九號、八號、七號、全數投入、將敵人殲滅殆盡……!
女孩的詠唱聲從後面傳來,沖上來的凜瞬間解放了手中所夾著的秘藏寶石。
冰雨落下
其中還有三個如槍一般的巨大冰塊,被壓縮進了可以輕易摧毀一棟房屋的魔力────!
「噶————」
暗殺者的骷髏面具下發出了難听的叫聲。
他足以了解這危機有多大吧,但已經太遲了
冰之槍並不是自由落下的
被射出的冰槍,為了殺死敵人而被加速了
不可能避得開
「耶!中了——」
凜繼續逼近,臉上已然露出了成功的笑容。
做為魔術師的女兒所出生的她,到現在所積累的也只有十年以上的魔力結晶而已。
因此要使用寶石代替,為了成功的解救Saber,她將剩下的九顆寶石全部拿出來。
現在看起來,很成功,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三枚冰槍封鎖了所有逃出的路徑,無處可逃的暗殺者面對必死的結局,卻沒有太多的慌張。
呈品字形的三枚冰槍之間還有著一定的空隙,雖然普通人是無法躲開——
不過他可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普通英靈!
軟體改造!
暗殺者將自己的身體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冰槍的直接命中!
「嗤——」
雖然避免了直接命中,但是冰槍內蘊含的強大魔力同樣足夠他吃一壺的,凜冽的寒氣讓他在原地無處可逃,只要凜再來一次攻擊,他絕對無路可逃!
事實上凜也那麼做了——
「五三四F nf,Dre,Ver……!終局,光之劍,相乘——淨化DerReseundBrenntdasenEnde----!」
但是——
這次攻擊的目標卻不是無法動彈的暗殺者,而是封鎖住Saber的黑色淤泥!!!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凜既然感覺到了那其中所蘊含的強大詛咒氣息,那麼使用擁有淨化效果的光來攻擊,就一定可以成功解救出Saber。
凜在賭,賭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對了,saber月兌離,她們成功的活下去。
錯了,後面洶涌而至的黑泥將會將她們全部殺死!
也許是病急亂投醫吧作為魔術師的凜此刻卻向著天父做出了期盼。
「拜托了一定要成功啊!」
在凜的祈禱中——
帶著聖潔的氣息,潔白的光彈化作利劍,斬向了纏住Saber軀體的黑影!
「撕拉——」
仿佛有撕裂的聲音傳來——
純白的利劍斬斷了糾纏著saber的觸手,更是直接的刺入了地上彌漫的黑泥當中。
就仿佛開水澆到了鐵塊上一樣,凜似乎听到了那黑泥發出了一陣慘烈的哀嚎!
炙熱的聖潔之光下,禁錮著Saber的黑影全面退卻,連地上的黑泥也向後避開了一段距離,似乎是畏懼著依舊停留著的聖光氣息。
成功了——
「耶——」
凜興奮的捶了一下手,她的判斷沒有錯,得救了!
「凜,你……謝謝了。」
Saber恢復了自由,看著高興的凜,想說些什麼,但是但到了嘴邊就剩下了一句由衷的感謝。
但是,就在凜回過身打算向士郎炫耀的時候——
「凜,saber!後面又來了——!!!」
凜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艱難的回過了身。
從被冰封住行動的暗殺者向後看去——
黑色的泥浮化作洶涌的波濤,帶著吞噬一切的勢頭向著她們壓了過來!
「怎麼可能……」
凜的聲音在顫抖著。
這種東西,真的是她們可以抵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