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提心吊膽的提防著東美洲隊的突襲,當他們終于到達瑞文戴爾的時候,總算松了一口氣。
魔戒會議之後,輪回小隊一致加入了前往摩多銷毀魔戒的護戒小隊。
「是並肩戰斗,不是合作,我們是伙伴……」
精靈們友情贊助了一套精良的裝備,讓他們欣喜不已,而在要踏上征途的那一天——
無邊的沙漠中,出現了人影。
二代完美人造人,神之祖亞當。
蜀山修真者,羅應龍。
最強刀客,宋天。
最強小隊,天神隊,降臨!
而由于對新人安排的意見分歧,輪回小隊在分隊之後,繼續踏上了前往摩多的旅途。
而甘道夫在見到了古怪烏鴉之後,認定了薩魯曼已經監視了他們所在,所以不得不改變路途為翻越卡蘭拉斯山,那座至少有數千米高的陡峭雪山。
途中,他們發現了東美洲隊一流的那十二具尸體,大驚。
「很遺憾,祈禱我們不要和東美洲隊戰斗吧,否則…可能團滅。東美洲隊不是內部權力斗爭,而是他們自己殺掉了其他人,換句話說,僅僅三人,評價就超過了我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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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
隨著長夜的過去,石室的輪廓逐漸浮現。
從天井射入的日光,讓地下的黑暗漸變得稀薄起來。
盡管所有入口、窗欞均已被嚴密封閉,仍無法阻擋陽光的入侵。
本應被封印于黑暗中的場所,隨著晝夜的更替也會受到太陽的恩惠。
「哈……」
無論門或是窗,本來就是讓什麼東西出入的存在。
縱然嚴密封鎖,也不可能填塞所有縫隙,而且也無法起到它們作為通路的作用。
想要從日光之下徹底逃離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應準備任何入口。
喜歡黑暗的話就應潛入地下,直到那無法回歸的深淵。
「嗚……啊……」
從這點而言,這個地下教堂也不能稱為完美。
日光毫無顧慮地把一切秘密暴露無遺。
地下教堂就是如此干脆地失去了其隱蔽性,跟失去它的主人同樣的輕易。
地板上淌著血跡。
教堂的原有主人,已被侵入者所打倒。
聖杯戰爭的監督役言峰綺禮,已被Caster送下了舞台。
「呃……啊、嗚……」
那場戰斗也已是數小時前之事了。
地下已取回了原有的靜寂。
成為教會新主人的她,靜靜地佇立在這片黑暗中。
然而,作為勝利者的她卻不禁輕蔑起自己。
厭惡地翹起嘴角,她瞪視著眼前的黑暗。
首先,這座教堂本身已非其所好。
隱藏的聖域,以及它所隱藏的更深的聖域也不合她口味。
侵入其中的光線,還有剛剛收拾的神父也令人不快。
更重要的,她的目的竟至今都尚未達成。
因自我的不運而惱怒,甚至一氣之下想把這教會付之一炬。
「嗚、哈……啊」
幸好,這份暴行並沒有付諸實行。
並不是由于她取回了冷靜,也並非出于對教會的敬意之類。
她能抑壓自己的感情,只因有著這份聲音。
定期地響起的,有如耳語一般的雜音。
苦痛中響起的女性的申吟,對她而言簡直如天上仙樂。
保留這教堂,只為求如現在一時得以享受這仙樂之福。
苦痛中的申吟聲,毫無疑問地出自這位少女。
熾熱的呼吸帶著艷色,口中發出的申吟柔弱如絲。
苦悶之聲會激發人的保護欲,抑或相反,刺激人的嗜虐之心。
當然,她是後者。
嘀噠,少女的額頭上滴下汗珠。
只需眺望那忍受著恥辱而緊閉的雙唇,這冰冷石室的溫度就有如上升了一般。
「了不起呢,Saber.整整一晚抗拒令咒的束縛,對我們而言實在是難以想象。」
她帶著愉快的聲音說道。
「嗯、啊」
教堂的深處。
全身被束縛的少女,只剩下喘息的自由。
只要還違抗著令咒,她便一刻也沒有自由意志。
再加上幾可用肉眼確認的魔術之縛,蹂-躪著Saber的全身。
內有令咒的壓迫,外有Caster的魔術。
這份雙重折磨,對她而言是比之傷更難忍受的痛苦。
「啊、啊啊、嗯……!」
Saber的理性早已溶化。
即使如此,最後殘余的高傲仍讓她保持著自我。
不管是令咒的束縛還是Caster的魔術,只有這一根源是無法奪取的。
因而苦痛永無休止。
Caster愉快地觀賞著拼死頑抗的少女。
那套白色衣裝是出于她的喜好。
冰冷的鎧甲缺乏魅力,更與少女的形象不匹配。
越是不知污垢為何物的處女,令其墮落之時則更應飾以純白的盛裝。
「……哼哼,真倔強。就算你的意志再如何拒絕,那作為Servant而創造出的身體是不同的。你也明白令咒在一點點地侵蝕吧?再不用一日你就為我所有了。現在投降屈服不是輕松得多嗎?」
「唔、嗯……!」
苦痛中帶著反抗的聲音。
即使理性已經消融,Saber也不會向Caster屈服。
正如Caster所言,會與這折磨頑抗至被令咒支配的最後一刻吧。
Caster帶著憎惡與愉悅的視線望著少女。
只要她願意,讓Saber陷落只是一瞬的事。
只為反抗一個令咒就令Saber失去了自由。
那麼,無法違抗第二個令咒是顯而易見的。
不需經過如此折磨,Saber也會成為Caster之物。
「嗚……,哈,啊!」
然而她不會做這麼沒有無趣的事。
正因為是可愛的玩具,就應花多點時間去教。
對Caster來說,Saber無論容姿還是能力均是一級的道具。
如此珍貴無匹的寶石,精細地把玩是理所當然吧。
「……是呢。用令咒支配身體就無趣了。我要你自願地成為我的Servant.……對,不是身體,而是先破壞你的心。」
Caster用嫵媚的目光盯著白色衣裝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躪那雪白的肢體,將其變為只為追求快樂的奴隸,就連聖杯的事也幾乎忘記了。
把那少女變為卑賤的性-奴。
當然,不會做出奪去其純潔之類的暴殄天物之事。
難得是處女。
那就讓她終其處女的一生,同時賜予其沉浸于快樂的身體。
想象那永遠無法得到滿足,卻比誰都更貪婪地對性渴求的少女之姿。
她歪起了嘴角。
「在做什麼,Caster.」
突然,背後響起了不帶感情的聲音。
「!?」
慌忙中轉過身來。
聖堂之上。
通往地面的階梯,有誰緩緩地往下走來。
陰影中浮現的,是有如幽鬼一般的瘦削身軀。
既無足音亦無氣息。
面對著地板上延綿的血跡與被拘束的少女,男子面無表情地降到聖堂的地面。
「宗一郎,大人,你不是應該留在據點里嗎?」
Caster的態度一變。
從沉醉與焦躁與愉悅這雙反的感情的姿態,搖身變為嚴肅謹慎的Servant之貌。
「與那無關,Caster我問你,你在這里做什麼。」
葛木宗一郎的聲音沒有變化。
然而這不帶抑揚的語調,卻比任何號喝更有迫力。
不帶感情的聲音有如明鏡。
罪之意識。
越是心中有愧之人,對這聲音便越是畏懼。
就像並非受到葛木這個人,而是受到自己本身的質問。
Caster手掩胸前,一五一十地報告了。
對著這人,她絕不可以說出虛偽之辭。
「昨日,從某名為衛宮士郎的aster手中奪得了Servant.……由于Archer到來,衛宮士郎逃月兌,之後,為了得到聖杯的‘器’而襲擊了教會,殺死了管理聖杯的神父,但聖杯的所在依然不明。」
「不回來是因為沒有找到聖杯。……唔。確實是不易奪得的場所。然而關鍵之物沒有找到,再久留也是無益。」
葛木的言語不帶任何責備的意味。
然而,Caster卻感到無比羞恥。
雖把知道聖杯下落的神父殺死,卻未能令聖杯到手。
再加上,不得不隱瞞的獨斷行為也被主子得知。這不是失態還能是什麼。
「狀況已經明白。能說明理由嗎,Caster.」
「……非常抱歉。但是,這一切均是為了aster您。我的目的只有令您取得勝利,僅此而已,再無其他理由。」
「……」
長長的沉默。
「那麼,我們便不能離開此地了,你一個人並不適合戰斗,我會留于此地到收復Saber為止,你需要護衛吧。」
「啊,不、不敢,豈敢勞煩aster.不借助aster之力也有手下,聖杯的探索也不需花費時日。而且,這里是危險之地。要確保您的安全。」
「的確。然而,那樣我的目的就無法達成。」
「宗一郎大人,那實在。」
「趕快。找不到也就作罷。成果不重要,你只要得出結果就行。」
簡潔地說道,葛木轉身走上階梯。
「……」
Caster只能呆然望著他的背影。
然而,事有不逮——
「轟——」
孤寂的黑暗在瞬間被打破。
地下室的大門被帶著轟鳴的閃光直接撕開,木屑和灰塵紛揚的落下。
背對著迷蒙的陽光,一個看上去相當嬌小的人影從台階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有意外收獲呢……你居然在這里,c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