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帶來消息說,胡家最近沒有什麼動作,上次像是被打老實了,乖乖的做起了生意,也沒有來找白家的任何麻煩,只是果然被岳康猜中了。
胡家與任家的關系很密切,好幾次私下與任家匯合,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像是在做賊。
沒動靜這個更好,岳康本來打斷叫上牛郎去胡家算賬的,可再有十幾天就是老夫人的壽宴,岳康也不想節外生枝,等過了老夫人的壽宴再去胡家算賬不遲。
王福也不是私家偵探的角色,能帶回來這些消息相信他已經努力了,再深一層的消息估計也探听不著了,岳康命令他不用去監視胡家了,老夫人的壽宴馬上就要到了,白家這些日子會很忙,所有讓王福留了下來,王福又自薦了一個值得信任的家丁,岳康也點了頭,胡家那頭不能太掉以輕心了,免得殺他個措手不及。
現在的岳康不但老夫人對他青眯有加,連大小姐也不再給他冷臉色,白家的眾下人們那個不是察言觀色的主,知道現在的岳康已經在白家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見了面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姑爺,與以往不同這是從心底中發出的敬佩與尊重。
似乎他們漸漸的忘記了這位姑爺曾經是個采花賊,都真心的把他當成白家的主人。
這段時間岳康很忙碌,酒酒坊的瑣事都需要他去監護,大小姐也來找他討論關于新瓷器價格的問題,按照大小姐的意思新造的瓷器成本比原來只是稍微高了一點,她想把價格漲到以前價格的三倍。
這點岳康沒有認同她,堅決要求她將價格一下子漲到原來瓷器的十倍,必須狠狠的賺一筆,以後怕別的商家仿制出來,那時價格就會大大跌落了,所有現在是猛賺錢的機會。高仿這玩意那個年代都會有,等他們也仿制出來了,白家也就賺夠了一定的錢。
大小姐怕大家接受不了價格,岳康卻執意要大小姐按他說的做,好東西會有人舍得花錢買的,你價錢越高,他們的心里感覺越康,買了之後就會象征一種身份。
與岳康想象的一樣,先前一般商家很難接受這個價格,可其中有一家咬牙買了之後,也賺了一筆錢,別的商家也均都向白家定制,連杭州的一些大戶也都聞名而來。
才幾天的功夫瓷器被定制五萬余件,這還是有信譽的商家優先,這次有白家忙的了,大小姐這些日子也一直忙于窯廠的生意,很少回來,每次回來都是春光滿面的。
與二小姐的關系更增進了一層,至少偶爾趁她不備的時候,魔掌都能伸進她的衣服里,那種柔軟光滑細膩真是令人哪!
可著對于岳康來說也是一種煎熬,每晚都是硬上半天,撐的蛋疼,只能小動作的模自己一下,心中安慰睡!
半個月岳康在忙碌中過去了,日子還算充實。
後天就是老夫人七十大壽了,三小姐白妙丹這個調皮的丫頭從杭州學院趕了回來。
「喂,你知道我在學院里,最愛做的事情是什麼嗎?」白妙丹背對著岳康,坐在房頂上,聲音清脆的說道。
「你都不能喊我姐夫,喂這個稱呼不太好听哦。」岳康抬著頭望著頭頂上的星星。
「哼!想的美你,不與你作對就是便宜你了。」少女輕哼一聲,「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你個小孩子愛干什麼,無非就是想些歪注意,怎麼課堂上睡覺不被先生發現被。」岳康漫不經心的說道。
「才不是呢,人家現在很刻苦的,先生都夸我乖巧,我現在最愛做的事,就是一個人跑去沒人的地方,一直呆呆的看上次你給我說的獵人座,如果是陰天沒有星星的話,我還是會一直朝那個方向看。」白妙丹指著獵人座的方向說道。
「幾個星星有什麼好看的,你有時間還不如思念一下你這個帥氣的姐夫呢。」岳康說道。
丫頭出奇的沒有反駁岳康的話,對著獵人座自言自語,「我生命中的獵人什麼時候出現啊!」
岳康好笑,看來女人都一樣,都是充滿天真幻想的動物。
「學院里沒有英俊的公子值得你上心嗎?」岳康也懷念他的學生時代,那是多麼天真快樂的時光啊,來不及感慨匆匆而逝,誰沒有生命中值得回味的時光。
「別提他們,提起他們我就煩,他們都跟我作對,我也不怕他們惹急了我,就用蛇咬他們,他們就是一般膽小鬼。」白妙丹嘟著嘴道。
「妙丹,你也不小了,不能總這麼調皮,你看看咱們白家誰听到你的名號不都嚇得哆嗦,人都長了一顆心,你不去尊重別人,別人怎麼會尊重你呢。」想想白妙丹的野蠻岳康也是一陣頭大,他何嘗沒吃過她的虧,但岳康知道丫頭心眼不壞,也就順便開導她兩句。
「你怎麼跟女乃女乃一樣的嗦。」白妙丹豎起一個鄙視的手指。
岳康一笑而之,他知道丫頭的性子不是他幾句話就能改變的,「其實呢妙丹,你雖然談不上十全十美,但你也是十全八美的人了。」
白妙丹心中一喜,側著頭哦了一聲,「那我缺的是哪兩種美,告訴我,我好補回來。」
岳康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白妙丹,「你卻的是內在美和外在美。」
盡管岳康早有防備,可還是中招了,腰上又被丫頭狠狠的擰了一下,岳康疼極而笑,「這麼容不下我的話,說明不是你的心胸太狹小,就是我的人格太偉大了。」
白妙丹手上又加了把勁,直待岳康舉手求饒,小丫頭方才松手,一臉洋溢著自得。
「明日陪我去街里,我要親自為女乃女乃挑一件禮物。」白妙丹重新坐好,說道。
「我很忙的,我讓王福陪你去!」岳康一縱身正經的道。
「人家就要你陪嘛,王福呆頭呆腦的不可愛,答應人家!」白妙丹嬌女敕女敕的道。
听到白妙丹嗲喃的語氣,岳康肉麻的差點沒從房頂上掉下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的姑女乃女乃,我求你別用這種語氣說話了,俺心髒受不了的。」
「嘻嘻,我以後就那樣跟你說話。」小丫頭調皮的眨眨眼。「到底去不去?」
「男子漢大丈夫貴在言而有信說不去……我去……」岳康剛想說出幾句鏗鏘的話語來,腰間傳來的疼痛,岳康知道那丫頭又下狠手了,不得不妥協了。
他娘的軟硬秉持啊!
「我的好姐夫。」小丫頭格格的被岳康逗樂了。
我勒個去,岳康听到那種麻軟的聲音,一下子從房頂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