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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借,其實是給匈奴人留了分面子。
又說冒頓是何許人也啊?
可以說是心夠狠,手段夠毒辣,本事夠超群,勢力夠龐大的匈奴單于。是百萬匈奴人的最高首領,是在百萬人面前說一不二的王者人物。可以說草原上除了東胡王外就是匈奴單于最強了。
這樣的一個人,卻突然發現有人問自己強要東西。那是何感受?
冒頓當時的心境扶蘇不清楚,但換做扶蘇自己,若是胡亥要問自己要坐下寶馬扶蘇絕對是會翻臉的。更何況,扶蘇對這段歷史是知道一些的。
當匈奴單于換成冒頓的時候,匈奴的實力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往日可以說完全強過東胡的匈奴此時就如一個受創之人一般,處于虛弱狀態。
有道是「趁你病,要你命!」。雖說東胡王沒這決斷盡起帳下十萬騎滅掉匈奴,可派個使者,試探試探匈奴虛實,撩撥一下匈奴人的脾氣還是可以的。
要是一撩撥,讓匈奴人先行發難,那東胡王就更開心了。不僅名義上成了正義的自衛反擊,便是處在防守一方的東胡人也能佔據相當大的便宜。
所以,當匈奴政變的消息傳到東胡王帳的時候,東胡王十分開心地派了使者到了匈奴人的龍庭。
這使者到了龍庭,是怎麼說的呢?
東胡使者趾高氣揚,猶如官二代富二代××二代化身,其氣焰是十分之囂張。說話都不帶低頭的,面對單于怎的,抬著頭看帳篷頂,用鼻孔說話︰哼……哼!
當然,說到核心部分的時候東胡使者開口了︰「哼哼,我家王上見單于坐騎十分神駿,心中十分歡喜,特命我來借單于坐騎一用!」
這話估計誰攤上都得氣得七竅生煙。而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呢?
匈奴單于冒頓姿態放得很低親自騎著寶馬遠出十里去迎接。跑了十里路領著儀仗去把人給接到了龍庭,為的就是不想惹麻煩,把這使者伺候好了,希望這使者能夠安分點。
結果到了龍庭,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總之整個匈奴的體面人物都出來給你接風洗塵了。
可謂是好歹話語說盡,面子給了足夠。可這使者不開口則已,反正全是哼哼沒人听得懂。一開口不了的,敢情冒頓忙活了大半天,你就看上了人家的馬。
還什麼東胡王看上的,這冒頓一生大半輩子都在草原西邊奮斗,什麼時候有幸帶著馬千里迢迢到燕北草原去見東胡王了?分明就是扯淡,可還一副十分輕佻,並且看不起人的樣子。
要是換上一個城府淺些,喜怒形于色的,估計立馬就砍了這貨。然後盡起帳下百萬兵,殺光了東胡人。
但匈奴人不能啊,剛剛被蒙帥領著三十萬虎賁打了個元氣大傷。又是一場政變,匈奴人不僅兵少元氣不足,便是有經驗有本事的將領不是死在對南國的大戰上就是被冒頓殺了個大半。一打,便是冒頓再雄才大略也難挽天傾,死定了!
估計東胡人派這麼個富二代、官二代加××二代來就是為的這主意。
怎麼辦?想辦法,想對策!
于是冒頓召集了帳下所有能吱聲說話的,就是想弄個對策出來。結果帳下大臣一半竟然都是高舉醬油旗幟,都是不說話的的,還有四分之一閃爍不定舉了白旗,支支吾吾提議頭像的,只有最後的四分之一血性滿懷吼一聲︰不當面X了東胡王他娘,東胡王不知道誰是他親爹!
冒頓這個隱怒加無奈啊。
只好按捺住脾氣,記住了那一半出言投降的,又記住了那「異」志滿懷的。這才宣布了散會,然後去見東胡使者。
至于對策,能是如何?眼下匈奴元氣大傷,兵甲不整,士氣衰落。如何敵得過東胡兵強馬壯又是士氣高昂?
罷了,冒頓也是城府深的神色不露,看了胯下神駿寶馬水汪汪的眼楮,韁繩一扯,給了東胡使者,道︰「柰何與人鄰國而愛一馬乎?」這意思就是,怎麼能因為一匹喜歡的馬而讓鄰國不開心呢?簡直就是和平共處理論與實踐的最佳典範嘛!
截止這里,是扶蘇情報渠道知道的關于匈奴人的最後消息了。若是在華族人看來,顯然東胡人此次外交獲得了極大勝利,應該吃飽喝足一起圍著篝火吃肉喝酒了。
實情果真如此?
扶蘇派到東胡的特科科員反饋來的消息卻不盡然。
當東胡的第一波使者將消息傳回到東胡王帳的時候,東胡王那個樂啊,竟然還真將單于的寶馬給弄了回來。雖說眼瞅著不能多佔些便宜,可這寶馬還真是好東西。于是騎來騎去,好不開心,真叫一個通體舒暢,渾身輕松啊。
至于為何說是第一波使者呢?顯然是有考究的!
東胡王寶馬得手了兩三天,玩得不亦樂乎。可這寶馬就算是匈奴人的千里馬,那也是一匹馬啊。馬嘛,東胡人也有。于是玩沒多久,東胡王膩味了。膩味了咋辦?這貨竟然又將目光盯準了西邊,這會瞧上的卻不是什麼寶馬。
消息到這里為止,匈奴龍庭據此千里之外,盡管就在發生,卻根本還沒傳到扶蘇耳中。後面的事情,實際上是扶蘇通過後世史實了解到的。非是扶蘇不學無術竟看寫古代的你來我往欺負人。而是這時間實在是出了名的,是冒頓人生中一大重要事件!
為何,這是冒頓的綠帽子啊!好大一頂,全世界人都曉得了。
東胡王派了使者第二次要的竟然是匈奴單于的闕氏!
給東胡王出這主意的絕對是有人妻控!為何,闕氏可不是一個部落或者什麼名貴的玩意。而是一個人!還是匈奴單于的夫人,何意?就是冒頓的媳婦,還是正牌的!
東胡使者到匈奴龍庭的時候也無奈了,這次沒有囂張跋扈鼻孔說話。實在是東胡王這回玩的夠大,一來就要人家媳婦,給人家戴一頂天下人都曉得的綠帽子。這使者也愁啊,要是這會冒頓忍不住了,一把刀砍了腦袋,倒是全了東胡王的心意,可使者卻不是九尾狐狸,只有一條命啊!
夾著尾巴的東胡使者沒有讓此次匈奴高層會議有多緩和。
此次匈奴開會的不僅左右谷蠡王來了,從左右賢王到左右骨都候全都在場。而此時的匈奴比起幾個月前的實力也是回復了一些,可不希望打仗的卻更多了。
為何,上次夾~緊~尾巴沒出聲的此時自以為模到了冒頓的脾性,一個個吼著,竟然琢磨著是再讓東胡人一次。而這些人的比例竟然佔到了五分之二多一些,而沉默的舉醬油旗幟,和稀泥的又多了,竟然有五分之二左右。只有最後一些依舊吼著強硬到底,卻沒敢出言×掉東胡王老媽,而是換成了東胡王的菊花……
詼諧話終究是沒有讓此次的冒頓硬起來,而是十分揮淚的送別了冒頓的闕氏,也就是匈奴的王後。
人比起寶馬而言,能夠找樂子的的確要多上許多。所以,在七月份的時候東胡王收到這份來自西邊「國際友人」的禮物後,那叫一個暢懷舒逸啊。
這可不是一匹不能開口只能瞪著水汪汪大眼楮撩蹄子的千里馬,而是一個嬌滴滴,美艷艷的美人兒。而且,還不是一個身份普通的美人兒。這是匈奴單于的妻子,是可以比擬東胡的強國之國母!
一想到此女會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東胡王立刻便覺得鼻孔冒血,便是好一個百玩不厭的好物件啊。
扶蘇對東胡王的特別趣味和玩性自然是鄙夷的,但這的確是雁門的一個絕佳機會。就扶蘇而言,能夠借助此次機會調動長城軍團,加深自己在長城軍團的影響力。甚至直接拉一批人馬過來,都極可能成功。
只要西北方的這匹西北惡狼和的東北猛虎廝殺起來,扶蘇完全可以當做獵人,那個漁翁般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