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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飛依舊隱匿在樹枝內,冷眼看著這一切。
在捆縛老者女子後,徐明走了過來,操控雪光劍,化作一道白光,從女子身上取下一顆靈珠,然後神識往里面一探,取出一個玉筒簡收下,見里面沒什麼了,冷哼一聲,將之丟在一邊。又從邊上的老者身上取下靈珠,再次探入神識。
下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白光一現,一張破碎的羊皮紙從靈珠內勾了出來。
「那是,殘圖?」
王飛目光如炬,極目而視,發現徐明手上的羊皮紙,與自己曾經從林峰身上得到的殘圖有著相同的質感,應該同出一處。
不過此人從他們身上取這張殘圖,是為了做什麼?王飛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下一刻他們的對話,解答了王飛心中的疑問。
「說,東灘荒郊的殘圖,一共有幾張?」
徐明拿著羊皮紙,目光掃視老者與雙十女子,口氣中滿是威脅。
老者把頭一扭,全然不當他一會兒事,而身邊的女子,則是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我讓你們生不如死!」徐明臉色陡然一寒,獰笑道。
然而,二人依舊沒什麼反應。
「找死!」
徐明忍受不住,手中的飛劍一轉,就要對其斬下,就在這時,那名女子驀地抬頭,顫聲道︰「別,我說!東灘荒郊的殘圖,誰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張,因為沒有人知曉郊原內究竟有多大的空間,據進入的師兄姐說,那里的空間呈現重疊狀,禁制重重,進入容易,出來難。」
「不過事情蹊蹺的是,禁制開啟時間一到,整片東灘荒郊會瞬間消失一陣,而進入的修士,活著的也能安然出來。」
「這些殘圖,就是根據那些活著出來的師兄姐親筆所制,有的上繳給門派,也有的自己私藏,畢竟這種東西,門派是無權也無力來管束。」
「哼,那你們身上的這張殘圖,從何而來?」徐明听到女子的解說後,沉吟片刻,旋即又道。
女子秀眉一蹙,回道︰「是我們晶仙谷一位比較交好的師兄給的,他曾經進入過東灘荒郊,經過廝殺而不死,機緣之下得到大批量的靈藥靈晶,還有一只青面獸,收獲頗豐,不過礙于里面的凶險,這次不願再去,繪制出地圖,給了我們。」
女子一口氣將話說完,徐氏兄弟陷入沉思,周圍頓時安靜下來,只听見晚間蟲鳴之聲。
「歹徒,受死吧!」
就在徐氏兄弟暗自思忖女子所言之事時,那名老者忽然暴起,掙月兌捆綁的長繩,咬破舌尖,一連噴出數口鮮血。
精血化元大/法!
老者居然也使出最為凶殘的精血化元大/法。
而且,由于他是靈溢十一層的修士,這精血化元大/法更加凶猛,頓時,老者的實力節節攀升,一下子從靈溢十一層提升到靈溢大圓滿的境界。
二話不說,老者再次壓住丹田,噴出數口鮮血,灑到邊上的那件勾型法器上,勾型法器紅光大放,燦燦生輝,轟隆一聲,向著身前的徐明攻擊過去。
「弟弟,小心!」
徐明正在思索東灘荒郊之事,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措手不及,畢竟雙方靠的太近,只是眨眼功夫,勾型法器便臨近。
好在徐明手中拿捏著哥哥的雪光劍,急忙打入靈力,用來抵擋。
但是,顯然遲了。
勾型法器雖說是件中品法器,但在老者精血化元大/法的灌注下,實力堪比下等靈器,只一個照面, 的一聲,雪光劍便被勾型法器彈飛。
隨後,勾型法器威力絲毫不減,依舊沖上前,深深扎入徐明的胸口。
血光乍現,淒厲聲起。
「弟弟!」
徐聰竭聲大喝,目眥欲裂,這個弟弟是同袍,血濃于水,居然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殺死,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徐聰霎時失去理智,施展出金針術,掌間凝聚出大片的金針,手一翻,對著那名老者彈射出去。
望著飛射而來的金針,老者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沖身後的女子使了個眼色,便從靈珠內取出一枚黑褐色的丹藥吞服下去。
丹藥一入口,老者暴起,對著狂暴而來的金針沖了上去。
「這……」
王飛隱匿在樹枝中,看見這一幕,暗暗吃驚,他知道,那個徐聰要有難了。不過他也沒閑著,而是將手探入懷中。
老者一沖上去,整個身體便沐浴在金針中,渾身上下,被金針刺透,狀如刺蝟。
徐聰見狀,臉上的猙獰之色更甚,剛才老者服下一枚丹藥,他確實看到,但這沒有關系,在他的意識中,那也就是一般的療傷丹藥罷了。
只要除了此人,那名女子,自然活不了。
于是,他再次掐動法訣,打算給以對方致命一擊,但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突然猛烈地膨脹起來,好像要爆炸一般。
徐聰見此,心中一緊,便知有變故,但是又不想退後,這一猶豫下,手中的金針已經凝聚,與此同時,老者的身體,早已膨脹到極點。
「 !」
終于,老者的身體再也抵擋不了如此的膨脹,轟然爆炸,一大片發黑而刺鼻的血霧,從炸開的身體中沖出,彌漫在這處樹林。
「吱吱!」
樹林間,一只只飛鳥聞到這股刺鼻的氣味,立刻振翅逃離此地,王飛隱匿在樹枝上,在見到對方服下赤褐色的丹藥時,就知道事情有變,早早地做好準備,從靈珠內取出一株翠綠色的藥草,捂住口鼻。
這株藥草,名為清新草,專門用來抵擋毒霧的侵襲。
王飛是丹峰宗弟子,對各種丹藥有所耳聞,能夠趨利避害,但徐氏兄弟卻不能,二人立刻被黑紅色的血霧籠罩。
「弟弟。這血霧有毒!」徐聰稍微吸入,便覺得全身麻痹疼痛,立刻感到不妙,對著受傷頗重的弟弟嘶聲喊道。
而在他們被血霧籠罩的時候,那名女子則乘此機會,祭出飛劍,亡命而逃。
王飛也瞅準時機,從樹上一躍而下,駕馭古樸飛劍,沿著女子所去的方向而行。
倒不是王飛想跟著她,而是此地除了那個方向,其他地方都被血霧籠罩,根本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