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傲天還沒說什麼,小翠便叫囂道︰「才二十萬,打發叫花子啊!你們拿本小姐當什麼人?」才二十萬的「分手費」,明顯就是對她的侮辱。[.guanm.?官場-小說]
「小姐,離開這個窮鬼吧,跟著這樣的小白臉有什麼好?他能給你幸福嗎?他能讓你過上安逸舒適的生活嗎?他能讓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嗎?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權有勢的人才能混得開,很明顯我們的金少就是這樣的豪門公子,跟著他,你就能過上少女乃女乃闊太太般的奢華生活,只有他才能給你真正的幸福。難道你不想嫁入豪門嗎?那就是一步登天啊!」「爆炸頭」青年語重心長地對小翠說道。
「哼,你們怎麼知道我跟著他不幸福?你們怎麼知道我現在的生活不舒適安逸?難道我現在不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嗎?正是有你們這些討厭的蒼蠅臭蟲存在,才讓我覺得不幸福,才讓我覺得這個世界是那麼的骯髒齷齪。」小翠絲毫不掩飾對金宇等人的厭惡︰「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只知道玩弄女孩子,哪里懂得真正的愛情。你們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听到小翠的話,金宇等人都輕蔑地笑了。
kao,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談什麼真正的愛情,不是笑話嗎?愛情能值幾個錢?能當飯吃嗎?有什麼好羞愧的?這個年代,沒錢才羞愧。
「相信任何物品都有一定的價碼,即使是所謂的愛情,或許二十萬少了點,那麼給你三十萬,怎麼樣?」金宇一本正經地對嚴傲天說道︰「小白臉,做人要懂得知足,不要太貪得無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還沒等嚴傲天回答,「爆炸頭」便搶著威脅道︰「小子,三十萬已經不少了,你還是趁早拿錢滾蛋吧。這麼美麗的小姐不是你這樣的小白臉能擁有的。」
「你威脅我?」一直沉默的嚴傲天再次硬氣起來,那銳利的眼神,讓「爆炸頭」青年都有些不敢直視。
「爆炸頭」心里咯 了一下︰「靠,這小子竟然敢瞪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子修理過的小白臉海的去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難道老子還怕你這個小白臉不成?不過,這小子的眼神還真有些嚇人。」
他冷哼一聲,道︰「哼,威脅也好,好言相勸也好,總之,你最好識相點。難道你真想選第二條路?到時候別說三十萬,就連三毛錢都沒有。」
嚴傲天又變回那種弱弱的神態︰「三十萬還是少了點啊!你們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房價和物價都貴得離譜。」
「爆炸頭」頓時在心中鄙視道︰「切,還以為這小白臉會真的硬氣起來,看樣子不過是銀樣槍頭罷了。」
他囂張地看著嚴傲天︰「小子,我們金少能答應給你三十萬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你如果再嗦一句,我們就認為你放棄第一條路,自願選第二條路,到時候可別後悔。」
「靠,本少不和你們計較,那是因為本少不屑計較這些小事,還真當本少是叫花子了,三十萬就想把本少給打發了?別說華夏幣,就算是o元都不行。實話說,你們這幫家伙才是真正的窮鬼,沒錢還在本少面前充大款,三十萬這點小錢都拿得出手,不得不讓我鄙視你們,而且是極度鄙視。」嚴傲天一下子爆發了,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掃之前吃軟飯的小白臉那般的狀態,顯得高大威猛起來,臉龐上也寫滿了剛毅和果敢。
此時的嚴傲天,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什麼富二代,也不是什麼小白臉,卻顯得無比man。
「一個人怎麼能前後變化這麼大呢?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窮鬼」兩個字再次深深地刺激到金宇了。他已經是第二次听到這個詞了,之前听到小翠說,就已經刺激到他了,這次竟然再次听到,心頭的憤怒可想而知。
「啊啊啊,我tm可是縱橫京城的京城四少之一啊!竟然再次被人給鄙視了!窮鬼,這樣的詞能加在本少頭上?如果能的話,老天還真是瞎眼了。」
金宇對嚴傲天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本少是窮鬼嗎?本少可是京城四少之一,家里有的是錢。」他妄圖在氣勢上壓倒嚴傲天,可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嚴傲天輕蔑一笑︰「出手如此之小氣,這像是有的是錢的狀態嗎?別tm自欺欺人了。京城四少如果都像你這種貨色,那真是浪得虛名啊!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你竟然說我們京城四少浪得虛名?小白臉,你真有種,敢得罪我們京城四少,你tm還想不想在京城混了?」金宇有些色厲內荏地說道。無形中他在氣勢上稍遜一籌,落了下風。
嚴傲天搖搖頭︰「如果京城四少都是你這般貨色,本少還真沒把你們狗屁京城四少放在眼里。」
打臉,**果的打臉,而且,不單單是打,更是踩了,甚至連京城四少都一起踩了。
霸氣啊!
金宇的小弟們都傻眼了。囂張如「爆炸頭」那般,更是張大了嘴巴,愣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京城四少啊,得罪他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常常是家破人亡,還沒處說理。現在眼前這個小白臉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敢和金少針鋒相對,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真的豁出去了?
金宇頓時漲紅了臉,第一次有人如此和他說話,是對他的極端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指著嚴傲天說道︰「很好,你有種,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
在金宇的小弟們看來,嚴傲天此舉無異于找死。
要知道,京城四少怎麼可能浪得虛名呢?在他們的背後,都有極為強硬的後台。「爆炸頭」等人都是富二代,沒有一個出身差的,但在金宇面前卻不得不自認小弟,原因何在?就是因為金宇家的勢力龐大,根本得罪不起。否則的話,以「爆炸頭」等人的狂傲,怎麼可能隨便臣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