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眾人簇擁著吳萊和四女進入了洞房。這是一個巨大的洞房,完全就是為大被同眠設計的。誰叫吳萊坐擁四大美女呢?
新婚之時,鬧洞房不分年齡大小,不分輩分。即使鬧得過分了,新郎和新娘也不準計較和生氣。所以,鬧洞房鬧得很晚,而且大家鬧洞房的勁頭格外地大,不鬧白不鬧,鬧了白鬧,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過了這一天,誰還敢再「整」吳萊?就算是吳凱,本來是吳萊的老子,在外面風光無比,備受尊敬,但是在家里,還不是被王梅欺負?多說一句吳萊的不是,都要被王梅拈花指伺候。而鬧鬧洞房,王梅自然不會和他太計較。洞房中,韓雪唱歌,何雯跳舞,宋佳彈琴,而吳萊則滑稽地搞怪,不亦樂乎。當然,王飛和宋建鬧得更歡了。吳翠玉自然也蹦起來,之前被吳萊欺負慘了,現在要找回點場子。
「韓雪大嫂,再唱一個。」
「何雯嫂子,再跳一個!」
……
眼看時間不早了,王梅心疼寶貝兒子和四位嬌美的兒媳婦,于是不由分說將眾人都趕出了婚房。王梅杏眼一瞪,大家都不敢觸她的眉頭啊!沒看到在外面那麼牛X的吳凱都被她整得服服帖帖的,誰還敢得罪她呀!眼見王梅趕人,大家于是紛紛離開。如果王梅不出手的話,還不知道要鬧洞房鬧到什麼時候呢。
王梅離開後,韓雪三女也悄悄的準備離開。
「雪兒,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吳萊奇怪地問道。
韓雪道︰「萊,我們就不打擾你和如煙妹妹親熱了。她還是第一次呢,你要好好疼她,切莫欺負她。」
原來,韓雪三女想把機會柳如煙。柳如煙跟了吳萊好幾年,現在依然是處女身,平常和吳萊最多只是親親抱抱而已。吳萊當然是想把和她最美好的時刻留在婚禮當天晚上,就像王飛那樣。
但是,吳萊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而柳如煙卻是蓬門未開,自然需要吳萊吝惜一下,所以韓雪提醒吳萊這一點。
「洞房花燭夜,你們怎麼能離開呢?」吳萊頗為無語。
「我,我來事了,不方便。」韓雪結結巴巴地說道。一看她的表情,吳萊就知道她在撒謊。她什麼時候來事,吳萊還不清楚?日子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卻听得何雯附和道︰「我也是。」緊接著,宋佳也說︰「我也是。」
吳萊一陣頭大,到了洞房花燭夜的關鍵時刻,一個個推說自己來事了,這到底是什麼事呀?
沒想到柳如煙也低頭說道︰「相公,我也不方便。」柳如煙自然很希望吳萊陪自己,可是三位姐妹都這麼說了,她肯定要和她們保持一致啊!否則的話,豈不是把她一個人孤立了,那她以後還怎麼混?
四女齊心,其利斷金。
吳萊笑道︰「敢情你們四個合起來欺負我是吧?難道新婚之夜還讓我一個人獨睡?這如果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哼哼,今天我就要荒婬無度一把,一起開個無遮大會,來個大被同眠,不負這良辰美景。」
韓雪等人都露出嬌羞之色。無遮大會,大被同眠,一VS四,五劈啊!那也太荒婬了,至少韓雪四女現在在內心中難以接受。
韓雪柔聲道︰「別,如煙妹妹還是第一次,正等著你的寵幸呢。你還是好好對如煙妹妹吧!」
「如煙我自然會好好對她的,至于你們,也等著接受我的懲罰吧!我吳家可是有家法的。」說著,吳萊一把抱起旁邊的柳如煙,走進了他和柳如煙的婚房。
看著吳萊抱著柳如煙離開,韓雪眾女都覺得內心有些空蕩蕩的。洞房花燭夜,丈夫卻不能陪自己圓房,難免有些惆悵。但是,想到畢竟是她們為了成全吳萊和柳如煙這個好姐妹而主動放棄的,又有些釋然。要知道,柳如煙跟了吳萊也有好幾年了,吳萊竟然沒有「吃」她,這對于柳如煙來說無異于守活寡啊!
抱著柳如煙,吳萊突然想起他和柳如煙的往事,突然覺得此生實在太虧待柳如煙了。
當年,就是一個誤會,沒有來得及解釋清楚,就造成了兩人分離多年,造成了柳如煙被心病折磨得死去活來,差點不在人世。要不是吳萊再回凌雲星,一代佳人如煙大家就此會香消玉殞啊!
「如煙妹妹,一直以來,讓你受苦了。」吳萊深情地說道。
一句「讓你受苦了」,就像暖在柳如煙心里。懷中的柳如煙登時熱淚盈眶,嚶嚶地哭了起來。
「別哭,如煙,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加倍補償你。你的一生將由我來守護,不會讓您再受半點委屈。」吳萊連忙把柳如煙摟得更緊,輕聲細語安慰。
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靜止。
兩雙明亮清澈的眼楮對視,都看到了眼中的對方。
一切盡在無言中。
看著柳如煙那嫣紅的小嘴,吳萊的嘴唇溫柔地吻了上去。此時的柳如煙激動莫名,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越掙扎,吳萊越感到興奮。柳如煙突然停止了掙扎,任由吳萊侵襲她的紅唇。吳萊先細細品味柳如煙的櫻桃小嘴,然後將舌頭慢慢攻了進去。作為久經沙場的花叢老手,柳如煙哪經得起他的挑逗,整個人都好像失陷了一般,身子變得軟軟的。一股異樣的情懷在柳如煙心中蕩漾,她的小香舌也不甘示弱,主動迎向吳萊的舌頭,兩條舌頭一下子糾纏在一起。柳如煙的主動讓吳萊更加興奮,激情在這一刻迸發。吳萊的兩只咸豬手也極為不老實地撫上柳如煙的嬌軀,惹得柳如煙渾身一陣顫栗,整個人飄飄欲仙。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柳如煙主動開始解開自己衣服,而吳萊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剝落。很快,兩人就果裎相對。
婚房里頓時泛起了無邊春色。
以前吳萊和柳如煙就相互見過對方的身體,這次,柳如煙看到吳萊怒張的「小兄弟」,不由有些害怕。听說第一次是很疼的,而且他的是那麼的bi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