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我抓、我掐,我咬…」
一陣 里啪啦的聲後,秦陽再度遍體鱗傷,眼楮被打成了熊貓。吞噬.tsxsw.
被任瑤教訓一番的秦陽估計自己假公濟私的伎倆難以得逞,只得暫時放下邪念,一臉正色和任瑤談正事。
秦陽對任瑤說道︰「我們現在的一切肯定在他們的監視之中,這二天時間,你什麼都不要做,就坐在玉盒前假裝在破解其中的封印,我則想辦法來破解密室的禁制。」
任瑤道︰「破解了密室的禁制也沒用,外面不是有人把守著嗎?」
秦陽道︰「外面把守著的那些人倒不用擔心,有你這個先天中期的女打手,我怕啥?關鍵是解決掉那個叫胡羅的金丹期修士和那個叫伊德的武者。」
任瑤驚訝道︰「你瘋了,就我們解決掉金丹期修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招就把我們給制住了。」
秦陽斥責道︰「看你那點出息,連我這欺軟怕硬的混混都不如,在正常情況下,我們自然干不過他,但是……」
任瑤醒悟道︰「你是說在他不能使用法力時?可是這個限制法力的禁制掌握在他手里啊。他想限制就限制,他想不限制就不限制。」
秦陽道︰「所以我們的重中之重,是掌握那個限制法力的禁制,只要掌握了那個禁制,我們就有一線希望。」
任瑤道︰「要那掌握那限制法力的禁制,怎麼可能。」
秦陽道︰「你又忘記了,哥就給你上一課,這在你送給我的玉簡中寫得清清楚楚,禁制的啟動、停止以及陣形的變化,是怎麼來實現的,由人念動咒語,搖手旗,產生相應的感應頻率,將開啟、關閉、變化陣形的命令傳給璇璣,璇璣才傳給陣圖,由陣圖來實現陣法的相應功能……」
任瑤打斷秦陽的話說道︰「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你是想毀掉陣盤中連接璇機和陣圖的感應通道,使他無法正常控制那個禁制。拜托,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那感應通道可是煉制在陣盤中的,你除非毀掉陣盤,否則根本就不能。」
秦陽道︰「可不可能試了才知道。再說了,你說的那只是一種方式,我未必會采用。」
任瑤道︰「神識根本就不可能滲透進陣盤,要不然陣法師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你的想法太變態了。」
秦陽笑道︰「你又忘了,我有玄力,你犯了這麼多無知的錯誤,是不是該讓我打打。」
任瑤呸了一聲,說道︰「這個想法更變態。」
秦陽道︰「陣法的事情交給我,這個你不用操心,關鍵是到時候打起來,你不能用法力了怎麼辦,你又不會武功。」
任瑤發狠道︰「我打不過我就掐,我掐不過就抓,抓不過就咬。」
秦陽道︰「人家可不是你老公,任你打來任你罵,現在他們可不是要劫你的色,是要劫你的命。到時候我給你一包東西,說不定能救你的命。」
分好工之後,任瑤每天就規規距距,煞有介事地對著玉盒作深思狀,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若有所悟,時而長嘆短吁,時而手舞足蹈,樣子甚是投入。
對于秦陽承諾要給她的那包東西,她十分好奇,旁敲側擊的追問,秦陽卻置之不理,喝斥她趕緊投入到破解禁制的工作中。
秦陽自己則開始實施他的破陣大計,將玄力滲透到限制法力的那個禁制的陣盤中,研究起來。
陣法的關鍵陣盤,。陣盤中最核心是的陣圖,通過陣圖調動相應的法寶或者法器,形成陣力,實現相應的陣能。
璇璣所起的作用只是接受和向陣圖傳達人的命令,將人的命令轉化成感應波動,然後傳遞給陣圖,使陣圖發生相應的變化。
實際查看了一下陣盤了結構之後,秦陽心里有了底,覺得還是玉簡中所提到的那種方法簡單易行,從璇璣入手,把璇璣控制了,也就把整個陣法控制了。
玄力深入到璇璣之中,開始探起璇璣的結構來。
璇璣的結構相對固定,在玉鏡城中甚至有通用璇璣出售,可以用于所用的陣法。
璇璣有二個部份很關鍵,一是和控制陣法的陣旗相感應的那一部分,狀如魚頭,陣法師通常稱之為魚頭,另一部分是和陣圖感應有部份,狀如魚尾,陣法師通常稱之為魚尾。
奪陣法的控制權,有二種方式,一種叫殺魚頭,一種叫斷魚尾。
秦陽決定采取殺魚頭的方法,改變魚頭的感應波動頻率,使原來的控制陣旗失去效果。
市面上出售的璇璣和控制陣旗是一對一的,陣法師購買之後通常會改變陣旗的咒語,並相應地調整魚頭的感應頻率。在知道原有感應頻率時,陣法師可以很輕易地更改魚頭感應頻率。
但是,在不知道原有頻率時,殺魚頭是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只有一種方法叫窮舉逼近法。
窮舉逼近法是通過測試魚頭對各種波動的輕微反應,來推演出它現在的感應頻率。
沒有技巧,只有大量的、笨拙的計算和推演。
沒有人敢用那麼笨的方法來控制一個陣法,因為海量的推演使人望而卻步。
秦陽用玄力波動試了上萬個波動之後,根據魚頭產生的輕微反應進行推演,不過由于次數太少,沒有成功。
秦陽只好繼續用窮舉法,波動頻率從低到高繼續測試,一直試了十萬次,仍舊沒有推演出結果。
這時已經過了五天時間,胡羅、伊德已經來過密室二次,笑吟吟地威脅了二人一番。
秦陽不禁開始懷疑現在用的方法能否有效,他也無法確定到底需我測試多少次才能找到璇璣魚頭原來的感應頻率。
事已至此,想回頭也來不及了,秦陽只得一條路走到天黑,抓緊時間測試,甚至和任瑤的嬉笑也免了。
殺魚頭只有窮舉法這種極笨的辦法,沒人敢用。
面對一臉凝重,如老僧入定、一臉正色的秦陽,任瑤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一直到第八天,秦陽已經試了上百萬次,將魚頭對一百萬個頻率的輕微反應進行推演。
推演的次數是極其龐大的,從一百萬次輕微反應中推演出魚頭的原始頻率,推演的次數是一百萬次的一萬倍,一百億次推演,這世間除了秦陽這個變態,恐怕沒有人能處理如此復雜的推演。
推演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天,到第九天,秦陽終于松了口氣,找到了魚頭的感應頻率,在看到魚頭開口的那一刻,秦陽沒有感到開心,反而是出了一身冷汗︰「太懸了,晚一天就死定了。」
秦陽立即將魚頭的感應頻率進行了調整,使陣法直接受自己的玄力控制。
在將禁制再次啟動後,任瑤興奮得抱住了秦陽,秦陽貼著任瑤的耳朵悄悄說道︰「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們的興奮,他們以為我們破解了玉盒的封印,那我們就有難了,現在我們什麼都還沒準備好呢,為了彌補你的過錯,你得裝著情不自禁地發騷,我們的臉要貼近一點,好像在嘴對嘴似的。」
任瑤只得讓秦陽的手放肆了一回。不知怎麼的,她對秦陽的流氓行為,已經不那麼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