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神識被秦陽的玄力所傷的金丹中期修士,收回神識後,好半天都不敢放出神識.tsxsw.
秦陽這時又將玄力注入到另一個金丹中期修士的神識中,那名修士就同前一名一樣,不惜損失一部分神識,將殘余的神識後再也不敢放出。
那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可就更慘了,神識真接被秦陽的玄力滲透,差點成為秦陽的傀儡。
三名賞金修士向前猛飛了一陣之後,突然那個最先被秦陽用玄力傷及神識的金丹修士反應過來,問道︰「你們誰鎖定了那小子。」
三人頓時面面相覷,他們都以為對方鎖定了秦陽,都在跟著對方跑呢。
「人呢!」三個相顧無言,臉上都露出駭然的表情。
這時,從他們身後突然飛過來一片紅艷艷的寒光,三人的法寶立即作出反應,迎頭向那片紅艷艷的光芒擊去。
他們祭出法寶後,秦陽卻沒有再戰的意思,轉身卷起遁光就跑。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雖然害怕,但是職業操手卻使他們二話不說,駕起遁光便向秦陽追去。
三人都暗自告誡自己,這次可千萬不可先放出神識。好在秦陽一直貼著樹林飛,並沒有鑽進密林中,他們無須用神識鎖定即可發現秦陽。
見秦陽居然舍棄長處不用,三人心中大喜,生怕他改變主意又鑽進密林中,那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他們都可在秦陽發現這個問題前,將秦陽追上,將他殺掉後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但是,令他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眼看秦陽已經進入了他們法寶攻擊的距離,這時秦陽卻鑽進了密林中。
三人的神識吃過秦陽的苦頭,這時可不敢再放出神識。
其中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顯然是這次行動的頭目,蒙面巾上的眼珠子閃過二道厲芒後,他決然鑽入了密林之中,另外二人也隨著這名頭目鑽進了密林。
他們在密林中剛剛走出二步,突然四周的樹木猛然旋轉起來,一大片土黃色的密霧向三人蓋了過來。
那名頭目暗叫一聲不好,一件錐子狀的發寶閃出一道青色的光芒,青色光芒所到之處,那些土黃色的密霧立即散開。
那名金丹初期的賞金散修正好在他身後,緊緊追隨著他,而另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已經被漫天的黃霧困住,雙眼露出絕望之色。
見這個黃靈級的厚土陣只困住了一名金丹修士,秦陽不禁微微有些遺憾,因為時間倉促,肖月兒只夠布置這種相對簡單一點的陣法了。
黃靈級的陣法對付金丹期修士,還真有點不好使,尤其是對那種有木屬性法寶的修士。剛才那名頭目手中的椎形法寶,就是一件下品的木屬性法寶。
秦陽對肖月兒說道︰「你去對付那金丹初期的修士,你實戰經驗不足,正好可以鍛煉一下,不必拼命,保住性命即可。」
肖月點頭道︰「我一切都听秦陽哥哥的。」
從厚土陣中逃出來的二名修士听到秦陽這番話,心中氣極,听秦陽話中的意思,竟有他們當活靶子練實戰經驗的意思,他們出道以來,在玉鏡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賞金散修團隊了,現在卻被人如此羞辱,他們心中的憤怒也可想而知了。
這時秦陽已經加持完舍生取義,他二眼寒光大作,一陣悍不畏死的氣概充滿了他全身。
秦陽的凜然氣勢,令那名見慣了大風大雨的金丹中期的頭目大吃一驚,蒙面巾上的眼中竟露出一陣懼意。
秦陽的冰雪紅刃已經化著二把,向他迎頭擊來。這頭目開始以為秦陽會用冰雪紅刃的神通,沒想到秦陽卻將這柄冰雪紅刃作為飛劍使用,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令這名賞金散修頭目大為惱火。
一交手,這名頭就有一種凶多吉少的感覺,冰雪紅刃從他護盾個斜切過去的那一剎那,一種冷嗖嗖的感覺自護盾上傳過了,他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他手中的幾樣法寶各顯神通,一件火屬性法寶借著一件風屬性法寶的風勢,威力大增,一陣陣炎焰猛烈地向秦陽沖擊過去。
秦陽的龍形無影抓也祭了出來,轉眼間二人的法寶已經交織在了一起。一大片一大片的樹林轟然倒下,轉眼之前,二人竟在密林之中開闢出一片平地來了。
秦陽的靈玉玄冰盾對真是火焰沖擊的克星,那頭目的風火戰術對秦陽沒什麼效果,他無奈之下,只得用赤火葫蘆發出的火焰去對付龍形無影抓,用風屬性法寶和冰雪紅刃勉力糾纏起來。
現在的秦陽可比當初在仙香門戰金丹中期修士時有經驗多了。
眼前的這名金丹中期修士,可沒有李元那種上品防御法寶,他的防御法寶不過是一件像鐵甲一樣的下品法寶,根本不敢硬接秦陽的冰雪紅刃。
就在這頭目以為這樣可以和秦陽耗下去是,冰雪紅刃卻又大放異彩,放出一道道紅艷艷的寒血刃。
一片寒血刃突如其來地擊在鐵甲結成的護體盾光上,罩在頭目體外的那層護體盾光頓時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口。
頭目心中大罵秦陽︰「為什麼騙我,明明是有神通的法寶,為什麼當飛劍使用?」
還沒等他罵完,冰雪紅刃又擔當了飛劍的作用,狠狠地刺進了他的護體盾光中。
眼看著冰雪紅刃一分為二,一柄和冰雪紅刃一模一樣的飛刀將他的一只手硬生生切下時,頭目那黑色頭罩和蒙面巾之間的那雙眼楮,露出極恐怖的神色。
必竟是在刀口上舌忝血的職業,頭目雖然失去一只手臂,但進退之間仍方寸不亂。
秦陽左手一掐法訣,那正與賞金散修頭目斗目的赤火葫蘆斗得火熱的龍形無影抓騰空而起,改變了方向,一把向那頭目抓去。
火葫蘆中發出一道火龍,向龍形無形抓撲去,迅速將一團灼熱的火焰纏在了龍形抓上。
但是此時,龍形無影抓中一道勁力已經從頭目的頭頂貫頂而入,直撲頭目的丹田。
頭目感到丹田處一緊,似有一道無形的利爪去抓捏金丹。
畢竟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他的金丹周圍的真元迅速聚集成一道屏障,將那道無形的抓力化去。
龍形無影抓發出的那道勁力對金丹初期的修士,這麼一把抓下去,肯定能將金丹抓出來。但對金丹中期修士,由于體內真元、金丹的能量都比金丹初期強得多,因此秦陽也沒有指望能一把將頭目的金丹抓出來,只是用來散去他體內的護體真元。
龍形無影抓的使命完成之後,繼續和頭目的赤火葫蘆纏斗起來,秦陽再次將冰雪紅刃當成了飛劍法寶。
冰雪紅刃高速旋轉著直刺頭目,砰的一聲巨響之後,冰雪紅刃刺穿了頭目的護體盾光,隨後又長驅直入插進了頭目的胸部。
頭目的不甘心地看了秦陽一眼,他死也要記住這個金丹初期的修士。
秦陽一把抓住從頭目體內飛遁出來的元神,元神在秦陽手中掙扎著,發出低沉的求饒聲。
秦陽看了正在和那名金丹初期修士打得十分激烈的肖月兒一眼,見肖月兒雖然落在下風,但是並無敗落的跡象,也就暫時不管她了,讓肖月兒增長一些實戰經驗也是好的。
秦陽現在倒是對手上的那意欲飛遁的元神感起舉趣來,金丹期修士的元神還很脆弱,沒有結成形體,還只是一個光團,只不過那光團比先天期修士要接近實質化一些。
月兌離肉身的元神如果在七天之內找不到合適的肉身奪舍的話,也會消亡。對于只剩下元神的金丹期修士來說,想必也沒有了什麼職業道德了吧。
秦陽在手上略略用了些法力,那元神中發出的求饒聲又大了一些。
秦陽笑道︰「我心慈手軟,要饒你完全沒問題,只要你告訴我,你們是誰?」
頭目遲疑了一會說道︰「我們四人都是玄度城的職業賞金散修,有人派我們來截殺你。」
听到玄度城三個字,秦陽覺得十分意外,這也太巧了吧,難道玄度城主知道自己要去榮京城殺雲羅國皇帝朱雷,故而派出人來截殺自己。
秦陽問道「玄度城?你們怎麼從玄度城跑到玉鏡城來了?你們的委托人是誰?」
頭目答道︰「我們的委托人是玉鏡城的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他到玄度城找到我們後,要我們在玉鏡城管轄的範圍之外將你殺掉。我們三月前就到了玉鏡城,一直等候消息,前幾天我們突然接到委托人的通知,知道你出了玉鏡城,讓我們跟蹤你,只要你走出玉鏡城範圍,立即就將你做掉。」
秦陽听到這話,放心了不少,只要這些人不是玄度城主派來的人,那他就不用太擔心了。
秦陽也知道真正的委托人也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和名字的,就像自己找賞金散修,也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就是說任務內容,也只是說要去世俗界殺皇帝。
要從這名頭目身上逼問出背後的委托人是誰,確實有些勉強,于是他換了一個問題︰「你們難道就四人?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那頭目道︰「就四人。」
秦陽手上微一用力,厲聲喝道︰「說實話!」
那頭目的元神發出一聲慘叫之後,顫聲說道︰「我們一共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