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底是什麼東西使這些雷光蟻一反常態呢?秦陽苦思著,尋找答案。吞噬.tsxsw.(_泡&)
顯然不是紫電神木,紫電神木在土靈戒中透不出半點氣息,何況他現在正拿著土靈戒呢,若是因為土靈戒有紫電神木的話,現在就應該把那些雷光蟻招出來。
他突然想起了李元的那個園形法寶,難道是雷光蟻在感受到那個園形法寶的威力之後,才會不顧一切地撲向他們。
現在李元的那個園形法寶已經被雷光蟻吞噬掉了,這個想法也無法證實了。
秦陽重新進入極陰宮中,對用征詢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肖月兒搖了搖頭。
肖月兒安慰道︰「這極陰宮中,我們只是草草地搜索了一遍,我們再仔細找找,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秦陽點點頭,開始在極陰宮中,細細查看起來。他們沒有放過一寸地方,稍微有點可疑的地方,都要停下來仔細研究一番。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不知不覺二人在極陰宮中已經待了十余天了。
秦陽終于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肖月兒說道︰「這個地方我們改天再來研究吧,七絕門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肖月兒點點頭,這個地方處處透著一股邪異的氣息,她感到很不習慣,早就想離開了。
二人正要踏出極陰宮的那道拱形石門,秦陽突然臉色一變,對肖月兒說道︰「等一等!」
說完,他祭起靈玉玄冰盾,拿出土靈戒指,準備隨時招出那里面的紫電神木。
肖月兒見秦陽神色有異,行為古怪,問道︰「秦陽哥哥,那些雷光蟻不是沒有了嗎?」
秦陽凝重說道︰「說不定一會就有了。」
秦陽將肖月兒罩入靈玉玄冰盾後,對小月兒道︰「月兒小心了。」
他們一腳剛踏出極陰宮的那道拱形門,異像突生。
那條長長的通道突然劇烈地扭動動來,在通道的四壁出現了無數的光點,那些光點眨眼之間將靈玉玄冰盾的厚厚地覆蓋了一層。
見些情形,秦陽不憂反喜,取出土靈戒,將里面裝著的鳳凰窩的十多畝地招出來,和上回一樣,那些雷光蟻迅速向紫電神木聚集。而其他的雷光蟻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紫電神木上,根本就不在意秦和肖月兒了。
秦陽和肖月兒收起鳳凰窩的那十多畝地,將大部分雷光蟻裝入了土靈戒中,然後迅速退回到極陰宮中。
「秦陽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肖月兒驚魂未定地問道。
「這就要問月兒妹妹了,一定是你身上的某樣東西讓雷光蟻感應到了,因而一反常態地向我們撲了過來。」秦陽說道。
「我,我身上什麼東西讓雷光蟻如此瘋狂呢?」肖月兒疑惑道。
秦陽沒有回答,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雷光蟻一反常態。
他也是在剛才要踏出極陰宮那道拱門時,才想到這個問題的,他是和肖月兒一起在極陰宮拱門前,才將那些雷光蟻招出來的。
而他去研究拱門前的情況時,因為不願肖月兒涉險,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到了那里,而將肖月兒留在了極陰宮中。
所以他迅速聯想到可能是因為肖月兒,才使那些雷光蟻感應到了他們,並作出了一反常態的舉動。
這也能解釋烏橫為什麼能通過這個通道而不被雷光蟻噬咬了,若是烏橫遇到了這些一反常態的雷光蟻的話,相信烏橫已經在二十年前剛踏出極陰宮時,就被雷光蟻吞噬得干干淨淨了。
至于事實是不是像秦陽所猜測的那樣,那就要驗證一番了。
「月兒,把你手里的法寶先從拱門扔出去!」秦陽道。
「好!」肖月兒想也不想地將銀月飛斬祭出來,從拱門飛出後,來到了剛才雷光蟻出現的地方。
不過通道石壁上並沒有出現任何反應。
秦陽又讓肖月兒扔出青雲迷霧、一個青色小盾,但是通道仍然沒有絲毫反應。
秦陽對肖月兒道︰「月兒,把衣服月兌了!」
肖月兒臉一紅,不過低頭一想,自己遲早是秦陽的女人,就毫不猶豫地月兌下外面的一層裙裝和雪龍寶甲,只剩下一層內衣。肖月兒經著臉,柔聲問道︰「秦陽哥哥,要月兌光嗎?」
秦陽的目光落在肖月兒美麗的上,他的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大片,心搖神馳起來。不過此時此地,他卻無心欣賞那艷麗的春光,他搖搖頭說道︰「改天吧,你現把雪龍寶甲扔到外面試試。」
一听秦陽說改天,肖月兒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她柔聲說道︰「改天我一定……」
她本想月兌口而出地說出「月兌給秦陽哥哥看」,但是這句話說出來,她怕秦陽會認為她放蕩,會輕賤她,因此這句話她便咽到肚子中去了。
其實她覺得現在和秦陽怎麼樣都不算過份,她和秦陽之間的感情,已經水到渠成瓜落蒂熟,需要二個人的身體來參與了。
肖月兒將雪龍寶甲扔到甬道上後,秦陽火熱的目光又落在了肖月兒身上,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才轉過頭去看雪龍寶甲扔出去後,那些雷光蟻的反應。
對雪龍寶甲寄予厚望的秦陽,卻沒要看到通道中應該出現的雷光蟻成片出現的場景。
他甚至耐著性子等了一會,但石拱門外的通道上,仍舊沒有出現任何異動。
他微微有些失望,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肖月兒,此時肖月兒已經穿好了衣服。
想著肖月兒那白女敕的肌膚、曼妙的身材,他的臉再度紅了一遍。他強忍著自己不健康的思想,思索著倒底是肖月兒身上的哪一件物品引起了雷光蟻的興趣。
肖月兒湊到了秦陽的身邊,吐氣如蘭地問道︰「秦陽哥哥,要不我去試試。」
秦陽道看著肖月兒,心想︰「難道那些雷光蟻和自己一樣,是些之徒,看見美女來了,全都借著雷光遁來了。」
他心里想著,卻搖了搖頭,他再次打量了一下肖月兒,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肖月兒左手縴秀的皓腕上,在她的皓腕上,戴著一個白玉鐲子。
這個白玉鐲子是秦陽八年前在榮京趕考時,用格物術發現的一件物品,當時他用格物術發現這個白玉鐲子有一道靈氣波動,就用十兩銀子買下了這個鐲子。
當時他的格物術修為還比較低,還沒有修煉出玄力,因此不能對鐲子進行進一步的參悟和鑒別。
在郝仙師將秦陽和肖月兒帶離榮京城前,秦陽把這個鐲子送給了肖月兒。
當時郝仙師還夸獎秦陽有眼力。
若不是此時鐲子上一道血紅的細絲,就像人的血脈一樣,輕輕地律動著,秦陽根本不會想起這個鐲子,更不會將這件在世俗界花十兩銀子買來的東西和雷光蟻聯想到一起。
肖月兒見秦陽注意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甜甜一笑,說道︰「秦陽哥哥難道記不得了嗎,這是你送給我的,我都一直戴在手上,看到它我就會想起秦陽哥哥。」
秦陽問道︰「你發現過這個鐲子有什麼異樣嗎?」
肖月兒想了想說道︰「沒有任何異樣!」
說完他取下鐲子交給了秦陽,秦陽拿著那個白玉鐲子,用格物術感受著。
這時秦陽無論是格物術還是見識都比在世俗界時高了一止一個檔次。
他的神識一接觸到這個玉鐲,立即感覺這個玉鐲和他心意相通,心神相連。
而隨著他神識的進入,他感應到玉鐲中隱含著一個微型的陣法,而這個陣法對他的神識沒有絲毫的阻攔,任由秦陽控制著。
經過一番研究,秦陽對玉鐲中那個陣法的作用已經有了一個大致了解,他可以控制著這個陣法向妖獸和靈蟲種下禁制,妖獸和靈蟲一旦種下了禁制之後,就會完全听命于自己。
秦陽將玉鐲交給肖月兒,對她說道︰「月兒,你將神識探進玉鐲中試試!」
肖月兒拿過玉鐲,開始往玉鐲注入神識,她臉上露出吃力的表情,過了一會,她嘆了口氣說道︰「玉鐲對我的神識有很大的排斥力量。我的神識根本無法探入其中。」
秦陽想了一下,心里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買下這件玉鐲不久,因為一個意外,手指被劃破滴在了玉鐲上,這個玉鐲又是一件滴血認主的寶物,因此他才是這件玉鐲的主人。
秦陽除了演道圖、丹藥通變、草木通變以及薛老怪這些事上,出于自身和肖月兒安全的考慮,仍不得不瞞著肖月兒外,他和肖月兒之間,早已到了不分彼此,不用客氣的階段。
因此他對肖月兒道︰「月兒,這年手鐲對我極有用,哥哥要向你討回了。」
肖月兒道︰「我的就是秦陽哥哥的,秦陽哥哥不用客氣。」
秦陽揚揚手中的那只白玉手鐲,對肖月兒說道︰「說不定就是這東西吧那些雷光蟻招出來的。」
秦陽說完把神識注入白玉鐲中,那白玉鐲一閃,立即浮現在拱門外面的通道上。
白玉手鐲一出現,外面的那個通道立即扭動起來,通道的石壁上浮現出上萬個光點,那些光點立即拼命向白玉手鐲閃過去,竟然以白玉手鐲為中心,疊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那由雷光蟻組成的光球越來越大,將整個通道都堵住了。
秦陽控制著白玉手鐲中的微型陣法,從陣法中放出一道道禁制,種進了一百只雷光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