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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目霞光從的天之一角射出,映照在谷中,給那花草平添了許多絢麗的色彩。
谷正中放著一個新穎的爐鼎,不知是何材料所鑄,小巧玲瓏,讓人愛不釋手。
天君正捧著這爐鼎模索,模模這,模模那,甚是好奇。並且不管何種姿勢拋出,爐鼎都四平八穩的落下,讓人不得不贊嘆造型的新穎。
看見雲夕走了過來,天君招招著招呼讓雲夕一起過來欣賞。
爐鼎很小,天君兩只手都托了起來,一抓到手里,馬上就覺得身體一沉,差點把身體都壓垮了,只是不大一會功夫就放了下來,就算天君使出靈力也只能維持片刻,這鼎竟然看似輕巧,實則重的嚇人。
鼎是玄鐵鑄造,臥龍大陸,玄鐵最為精貴,是眾人必爭之物,乃是祭煉寶貝的絕佳材料,一小塊都有價無市,找都找不到,這里竟然這麼大一坨。
福伯努力的把驚詫而上升的唾液生生的咽了下去,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大驚小怪的一面讓人看到,影響欠好。
近身而看,這上面刻著許多飛禽走獸的圖案,栩栩如生,有些看著陌生,根本不認識,看來這可能是個幾千年,甚至上萬年歷史的家伙了。
乖乖,真是了不得,兩人不由嘖舌。
天君好奇這工具,右手模了模那些花紋,左手直接伸手去掀蓋子,可非論如何使力都打不開,只好縮了回去,悻悻的坐到了那個蒲團之上。
「怎麼了,天君?」兩位爺爺閃現了出來,看到一臉不高興的天君,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趕緊開始把。」天君頑皮的笑著,催促著兩位爺爺,雲夕的事可是大事,同時也好奇並且期待這個爐鼎有何妙用。
「真是拿你沒體例,那麼準備開始把。」雲生忍不住的笑著,走到溪水旁邊,手里多出了幾個飛劍,這幾把飛劍一寸左右,一般造型,大概尋常蒼生都可以買到的那種。
這飛劍之間都系著一根細線,肉眼勉強只能看見。雲生交錯縱橫的把飛劍插到地上,有時蜿蜒曲折,有時筆挺而去。
腳步飛快,一把把飛劍如仙女撒花般的把溪水匯集而成的潭水包抄了起來,插完最後一把飛劍,呼了一口氣,便盤膝坐在蒲團之上凝神靜養。
其他人鴉雀無聲的看著,剛才看似雜亂無章,可能其中隱藏著諸多不解之謎,讓人浮想聯翩。
「雲夕,坐到潭水里面。」飛宗指著剛才雲生圍起來的潭水,示意雲夕進去。
眼前是一個小小的水潭,臥龍湖的水自上游流入這個水潭里,發出叮叮的清脆聲響。
雲夕點了頷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了下去。
翠雲谷中一年四季如春,但這潭水因為終年累月的積蓄,這潭中之水有些冰冷,雲夕有些顫栗,齜著牙打著冷顫。
換做修煉之人剛開始也有可能有些不適,更別說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天君心疼的看著,瞅向飛爺爺,奈何飛爺爺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雲夕靜靜的沒入水中,不帶一絲情感,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忍著寒冷,慢慢的,一點點的沒入水中,等腳面觸及到潭底,不深不淺,正好淹沒整個身子,只留下頭部露出水面。
雲夕恍如一個冰雕一樣,盡管冰冷的溪水侵蝕著她的肌膚,她也沒有移動分毫,哪怕是短暫的申吟。她的心神似乎全部投入了身體里,依靠著體溫和一股信念支撐著。
飛宗點了頷首,有些贊揚的說道︰「很好,雲夕你不要抗拒,我要先為你探查一番。」
雲夕動了動現在唯一行動尚且自由的頭部,完全的放松了下來,那一陣陣刺骨的涼氣越來越重。
飛宗盤膝坐好,運氣一周,神凝氣聚,伸手手掌,按在天門頂上,立刻有一股暖流,從頂部滲入,緩緩行走。
雲夕只覺一縷暖氣緩緩的沿著經脈行遍全身,循序漸行,只是中間有些行阻,兩大周天之後隱匿不見,只留下一絲尚存的暖意滋潤著她。
雲夕明白,這是飛爺爺特意為之的,心里難免心存感激,暖烘烘的,著實舒服。
這大約有一頓飯時間,飛宗常舒了一口氣,把手掌挪開,開口說道︰「我已查明天陰絕脈之所在,雲老頭,就看你的丹藥如何了。」
話音剛落,積蓄已久的雲生似乎只是在期待這句話,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這雙眼的氣勢真可以直上雲霄,通透明亮,與之對視必定甘拜下風。
霎時天人相會,空靈寂滅,靈氣已行遍全身,走至雙手掌心之上。
雙手做環抱爐鼎狀,嘴里默念起法咒,一股股洶涌澎湃的力量積蓄了起來,這恐怖的力量鎮壓的天君和福伯喘不過氣來,爐鼎似乎感應到了這股氣息,有些喜悅的發出清脆的聲音,就像是迎接久違的老朋友一般。
爐鼎蓋被里面充滿飽和的氣體撞開,轟的一聲飛入天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砸了個深深的大坑。
醍醐灌頂般全部攝入爐鼎之內,爐鼎被迫承受起這股滔天的壓力,開始慢慢轉變。
雲生的臉上變得凝重了起來,溫度一點點的在升高,爐鼎已經漸漸由漆黑轉化成赤紅,如燒焦一般,滋滋作響。
這火候極難控制,稍有失慎,致使受勻不均,只能失敗。
看到火候已到,雲生眼楮眨了一下,飛宗心領神會的拿出了一個儲物袋子,一個瓶子、一些藥材、赤陽草和一個雨滴排著順序,一字排開浮現了出來。
抓起瓶子,瓶口拔開,傾瀉出一團藍色的渾濁液體,以爐鼎灼熱的水平,相信這些液體瞬間便會化作烏有。
但這些液體卻出乎意外的在里面流淌開來,一股股被蒸發的紫氣散發出來,凝聚在爐鼎口處揮之不去。
雲生全神貫注的控制著雙手的力度,控制著爐鼎的溫度,重則前功盡棄,輕則于事無補。
看到此幕,那堆不知名的藥材也直接被丟了進來,數量有數十種之多,形狀、顏色各異,功效自然也各不相同。既然是煉制八品丹藥玲瓏肌,相信這些也絕非無名之輩,否則倒也上不了這個台面。
渾濁液體毫不客氣的包抄起這些獵物,先靜觀一番,然後慢慢聚攏靠近,進而直接覆蓋其上。
這些藥物不做任何抵擋,心甘情願的下沉,化作一灘污泥,混入了這渾濁液體之中。
這堆藥物數量龐大,渾濁液體吞噬下去,自然有些難以消受,發出砰砰的響聲,如四分五裂,在爐鼎中不斷的翻滾,四濺開來。
這爐鼎搖搖欲墜,幾乎獨霸不住,雲生的臉已然慘白,飛宗伸手攔住了想去輔佐的天君和福伯,只是緘默不語的默認著這一切,大概對眼前的這個情形心知肚明。
說時遲那時快,久聚在爐鼎的那團紫氣,按耐不住躁動的情緒,抱團塞入這爐鼎之中。
這爐鼎陡然接納這龐大外來之體,心有不甘,配合著渾濁液體一起行動,與這團紫氣分庭抗爭。
中間劃出一道清晰的分界線,兩邊都互不相讓。
看到這啼笑皆非的一幕,倒讓雲生有了喘氣之機,空暇之余飛出一個藥丸落入口中,臉色神情恢復如初,清醒的知道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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