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
一個拉扯輕甩,雅娉還沒站穩身子,頓覺胸口一涼,一低頭,驚見衣衫再度下扯,翹聳的彈性已然滑出大半,臉頰一陣發熱的滾燙,尖叫著推開北炎煌的手,雅娉狼狽地環顧著自己,側轉身軀,恨不得挖個洞趕緊鑽了。
「你都是這樣…迷惑男人的?!」
移身上前,北炎煌單手將雅娉圈入懷中,抵著那雪白的香肩,盯著那驕傲的女姓象征,騰出一手戲玩地抓了上去,掬起一只頗具分量的彈性,北炎煌邪笑著勾著如花蕊綻放的嬌=女敕ru首,輕佻擰玩了起來。
「嗯,好痛!沒有,我…沒有…不要…」
芳心劇跳,摻雜著疼痛灼燒的亢奮強襲而來,雅娉頓感渾身的血液都因為他的侵略而沸騰了起來,倒抽一口氣,一串不知是興奮抑或是驚愕的嬌嚶聲,不受控制地自她唇齒間流溢而出。
朦朧間,她意識尚且清晰地感覺出,他的掠奪沒有半分濃情蜜意在,更多的是發泄怒氣的急燥,她哪里又惹他不快了,他竟把她的身體當成了他泄憤的工具?!
「沒有?!你敢說你今天沒有跟司徒弘文眉來眼去?你敢再跟本王說一次,你們不認識?!慕容雅娉,你把本王當瞎子還是當傻子?!嗯?」
一想起賞月亭的那一幕,北炎煌氣得五髒六腑都要炸了,大蔥獅子頭,想起司徒弘文那初見的興奮勁兒,他就恨不得將她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低頭啃咬著雅娉香滑膩軟的雪肌,沒有愉悅的享受,只有不悅的懲罰。
「我…恩…」
就知道他沒這麼大度,只是雅娉沒想到,他的秋後算賬來得這麼快,稚女敕的脆弱被人粗魯地虐待,雅娉卻只能喘著粗氣忍著,連抗議都不敢。
「這麼快就硬了?!真是不知羞=恥!踫一下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必是被玩過太多次了吧!誰準你這麼敏感的?!」
揉來捻去,北炎煌對她如綢的細滑、過甚的反應都極為不滿,一想到這本該專屬于他的美麗,遍體嫣紅的朝霞、世間少有的馨滑,居然輕而易舉就能打破他的防線,卻被人捷足先登嘗盡了,他心里就堵得不舒服!
從小到大,不管喜歡與否,只要他想要,從來只有他搶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這世道居然變了?!
毫無憐惜地踐踏著身下的玩物,北炎煌倏地加大力道,羞辱的傷人話語不假思索月兌口而出。
「你血口噴人!你無恥…混蛋!你不要踫我!」
被人當面侮辱,脆弱的要害被人一次次攻擊,雅娉難堪得臉色一陣青白,用盡全身力氣推開身上的男人,雅娉又捶又打,恨不得立刻剜掉他的舌頭,飛速扯回衣服,雅娉雙眸腥紅、仇恨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腳就想往外沖,她才不要跟一個不分青紅皂白、毒舌壞心的魔鬼共處一室,他根本就不是人!
「這樣就叫無恥?那你趕著去會你的小情郎算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還有資格踫你?!你敢說你們兩個不認識?!」
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拎回雅娉,北炎煌扯著她的手腕,譏諷的話語再度如冷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