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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影從家屬區走過來,兩男一女說說笑笑,謝磊听聲音,其中一個有些熟悉,腦海中思緒一轉,可不就是杜力宏嘛!連忙將頭低下。
杜力宏三人走到謝磊兩人跟前,微微蹙了一下眉,心里有些不快︰這對情侶也真夠開放的,在廠子門口就親熱起來。
另一個男的長的文質彬彬,一身西裝很有成功範兒,笑著對杜力宏道︰「杜叔,您和阿姨回吧,我打個出租一會就可以到家了!」
杜力宏笑笑,說︰「那行,慶元呀,記得以後常來呀,這灩灩平常就是這樣,對誰都是那麼冷冰冰,你別介意。」
一旁的婦人連忙附和︰「就是就是,慶元呀,別生氣,回去帶我們向你爸媽問好呀!今後有空就來,等會灩灩回來,我給你收拾她。」
那叫慶元的青年眼里閃過一絲陰霾,假裝大度的揮揮手,笑道︰「怎麼會呢,我們還不熟悉,以後經常聯系聯系就好了,我會努力加油,爭取把灩灩追到手,行了,阿姨,杜叔,我回了!」說完就一步一個回頭的走了。」
等那叫慶元的男子走遠後,杜力宏長嘆一聲,道︰「哎,挑來挑去,還是這個孩子條件好,人也有出息,可你看看你那混賬女兒,就是 驢脾氣,人家就說了兩句話她就摔門走了,像什麼話,看她等會回去我怎麼收拾,哼!」杜力宏說完,氣的一甩袖子,就往里面走。
杜媽一听杜力宏這麼說,也是悠悠一嘆,心神具碎。女兒二十一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這在剛寧縣,許多女孩連孩子都抱上了,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對方雖然是二十五歲,比自家灩灩大了四五歲,可這又有什麼關系,現在男方比女方大上十歲的都海了去了。這個慶元,人家老爸在南方做大生意,自己眷顧家鄉又回來投資地方,你看看,人品好,長的又俊,听說家里資產都有百萬呢,這整個剛寧縣,能有幾個百萬富翁?這灩灩要是成了人家的兒媳婦,與他們老杜家成了親家,可不知有多風光呢!
越想,杜媽媽的心越碎,對女兒越不滿意︰女大不听話呀!
杜力宏走到大門口,看見那對小情侶還膩在一起,心里越發不滿,板起臉斥道︰「你們兩個像什麼話,趕緊走趕緊走,這里是國企,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什麼素質嘛!」
杜力宏一訓斥,謝磊只感覺懷中的杜灩灩嬌軀一個激靈靈的顫抖,這才清醒過來,上次見杜老爸面本來就沒留下什麼好印象,這要是被人家杜廠長看見大晚上誘拐人家閨女,指不定當場就剝了自己的皮呢。
故意壓著喉嚨,含糊道︰「叔叔,我們馬上走、馬上走!」說完,趕緊伸手揭開大衣紐扣,將杜灩灩的腦袋連同上半身都遮進去,兩人跌跌撞撞的的就往遠處走。
杜媽媽走上來,好奇道︰「力宏,他們是誰呀?」
杜力宏輕輕皺眉,疑惑說︰「我總感覺這個小伙子背影有些熟悉,卻不知在哪里見過?在哪里呢?」再看兩個小青年摟著的姿勢越來越怪,那個男孩子甚至像個瘸子蛤蟆一般扭扭歪歪,杜力宏的疑惑沒了,心里卻多了一絲惋惜,「男孩竟然還是個瘸子,這女方可就有些吃虧了!」望著兩人的背影,杜力宏眼里的惋惜更甚,自言自語一番,隨即歪著頭陷入了思考。
杜媽媽臉色一變,氣道︰「人家瘸子管你屁事,就你家那爛攤子都管不過來還顧得上路人,你有病呀你。」說完,杜媽媽還不忘在杜力宏的胳膊上來一個三百六的大旋轉。疼的杜老爹呲牙咧嘴,黑著臉道︰「你干什麼?說我有病,那你有藥呀?」
杜媽嚇了一跳,怯怯的後退兩步,看著遠去的杜力宏,抬起靴子就朝著空氣踢了兩下,指著杜力宏的背影嘴里嘟囔道︰「就知道凶人,連個女兒都說不動,哼!」
隨即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吃吃的笑起來,那嫵媚的成熟,連夜色也是被吹去了幾分,「死小杜,看今晚本仙女怎麼收了你!」說完,杜媽媽就你扭著肥乳隆臀,嗒嗒嗒的走上前去。
謝磊攜著杜灩灩,兩人就像螃蟹一樣的艱難爬行,害怕被發現,兩人都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
杜灩灩什麼也看不見,小腦袋就躲在在謝磊寬大的胸膛里,听著對方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加上謝磊身上那一陣陣雄性的陽剛氣息鑽入鼻孔,令杜灩灩忍不住的迷醉,再一想這剛剛蠻不講理的奪走自己的初吻,杜姑娘又是氣憤又是羞赧,臉蛋紅的發燙,像火熱的焦炭一般。腦袋暈乎乎的,任憑謝磊將她拖著。
謝磊比杜灩灩還難受,身後的杜老爸一個勁的盯著,隨時有可能爆炸,懷里的小辣椒還不安分,雙手摟著他的腰,挺著圓溜溜的小在外邊,那胸前的驕傲時不時的蹭一下他的下半身,弄的他欲火蹭蹭蹭的往上竄,那不爭氣的玩意此刻已經子彈入膛,威風凜凜,怕又在杜灩灩面前出丑,謝磊努力將大臀往後拱,他一退,杜灩灩後背上的大衣就少一分,杜辣椒害怕被老爸發現,就又往謝磊身上頂頂,兩人就這麼一退一頂,再退再頂,直到最後,兩人樣子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青蛙懷里抱著一個雞蛋、煞是詭異。
謝磊緊張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已經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難受的緊,好不容易拐過一個十字路路口,趕忙掀開衣服,露出了杜灩灩那張絕美的捂的紅撲撲的臉蛋。
杜灩灩趕緊站直了身子,理了理眉前散亂的發絲。兩人都不說話,一時之間氣氛旖旎而曖昧。關鍵時刻還得男人出頭,謝磊用袖口擦了擦汗,哆哆嗦嗦的點了一只煙,用力的扎了一口,感覺緊張感稍微好點,硬著頭皮打趣道︰「呵呵,原來是向我們家灩灩求親的呀,看我們還嚇成這樣,真不應該跑嘛,見見也無妨,是吧!」謝磊說完,就想將那跟中南海往嘴里送,由于心里怕的厲害,手指一抖,竟將那煙準確無誤的塞到鼻孔里。
杜灩灩將謝磊的狼狽盡收眼底,心里好笑又有些薄怒,臉上的羞澀漸漸褪去,眼中閃過皎潔的光芒,面如桃花笑眯眯道︰「是麼,謝書記?」
謝磊看的一呆,果真如BT一般機械的點了點頭。嘴里哼哼唧唧的嗯了一聲。
杜辣椒氣火攻心,差點沒炸開,這頭果真沒心沒肺,看姑女乃女乃踩醒你,忽然嬌顏綻笑,臉湊近謝磊的下巴,氣息香蘭如菊,謝磊感覺鼻息一熱,鮮血就滾滾落下來。
正想捏住鼻子掩飾尷尬,忽然感覺腳上錐子扎了一般的痛,低頭一看,杜辣椒那尖尖的腳後跟正在他剛買的皮鞋背上碾呀碾,杜小姐碾的很專心,也很用力。
「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呼傳遍整個空蕩蕩的街道,謝磊腦海中問蒼天問大地︰為什麼每次遇到杜辣椒,我都是這麼慘!
杜灩灩踩了謝磊感覺還不過癮,又從謝磊的包里拿出幾張老人頭,當著謝書記的面,在路燈下揮了揮,揚起粉拳威脅道︰哼,再次在敢冒犯姑女乃女乃我就閹了你!」說完,得意洋洋的哼著小曲,噠噠噠的離去了。只留給謝磊一個倩麗背影搖曳風姿。
可憐的謝書記顫顫悠悠的站起來,心里苦嘆一聲︰這算什麼事嘛,明顯就是女悍匪嘛!
一輛掛著縣公安局車牌的巡邏車忽然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光頭,正是姚樂樂,今晚是姚樂樂巡街,他剛將車子轉過彎,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地上,連忙下車看個究竟。
姚樂樂定楮一看,大驚失色,坐在地上的人可不就是謝書記嘛!那天在鎮政府接待室,謝書記沒有和他這個小魷魚計較,還對他諄諄教誨一番,姚樂樂心存感激,之後也溫順了許多,最近剛剛被評上優秀干警,干勁足著呢!
「謝……謝書記,您這是?」姚樂樂結結巴巴的試探著問道。
謝磊疼的厲害,蹙眉斥道︰「費什麼話,趕緊送我回招待所。」
車上,姚樂樂聞著謝磊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味,心里樂翻了花,暗暗猜測︰「嘿嘿,這謝書記也是同道中人嘛,該不會是被情人給收拾了吧?嘿嘿,嘿嘿。」
第二天,謝磊直接被劉師傅接回了寧塘鎮,回程路上,謝書記眼楮紅腫,不住的在揉腳背,杜灩灩那一腳踩的狠呀,差點沒給他唱一出斷背山來,被姚樂樂送回到招待所之後,一個晚上謝磊都疼的睡不著覺,後來索性讓一樓值班的服務員送來了一瓶紅花油,全部涂在了腳上,這才坐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劉師傅看見謝書記痛苦的樣子,關切道︰「謝書記,您沒事吧?是不是腳氣又犯了,我給你說,堅持用皂角洗腳,而且,不要再穿那皮鞋了,布鞋多舒服的,你要是听我的,我保證你一個月痊愈,現在這人呀,都穿不慣布鞋,嫌棄沒檔次,我就……」
謝書記忽然感覺,這劉師傅原來也是個善于嘮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