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湘北的練習寒羽良請假。
「那個亂來的家伙干什麼去了?」赤木問道。
木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據說他有很重要的事,說是可以大大加強我們湘北的實力!」
赤木冷哼一聲︰「他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然我絕對不會繞過那家伙的。」
……
事實上,寒羽良請假是為了去找三井壽。理由很簡單,在以前看漫畫的時候他就很喜歡三井這個人,而且寒羽不想看到影響湘北隊的籃球館打架事件。
放學後,寒羽良在三井回家必經的路上等著他。三井和崛田等三人一起的,看見他們後,寒羽良檔住他們前進的道路︰「三井學長,還認識我嗎?」
「昨天那個……可惡,我們正想找你算賬呢,想不到你卻主動送上門來了!」昨天被寒羽良扁的那個眼鏡男對他記憶深刻。
三井也惡狠狠地道︰「還真是找死啊,我現在就成全你!」說著,三年級的不良少年們隱隱對寒羽良呈半月狀包圍。
寒羽良絲毫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心上,而是四處看看,笑道︰「在這里?人這麼多不好吧?哼,有膽子就跟我來!」
來就來,誰怕誰啊?
于是,寒羽良在前面帶路,而幾個三年級的不良少年則氣勢洶洶地跟在身後。結果寒羽良帶他們去的地方相當令人意外——籃球場。
崛田四處看看,小聲道︰「貌似沒有埋伏?」
三井在意的卻是其它東西,仿佛被刺激到心中某根敏感的神經,他神色猙獰︰「一年級的小子,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是什麼意思?」
寒羽良似笑非笑,反問道︰「你說呢?」
三井像被激怒的野獸般,狂叫道︰「我宰了你!」說著,和其他不良少年一起圍攻寒羽良。
寒羽早就預料到會有一場沖突,他準備用拳頭讓三井冷靜下來。說實話,對于練過武術、自由搏擊和散打的寒羽良來說,這幾個三年級的家伙他還真不放在眼里。
寒羽一個箭步月兌出包圍圈外,飛起一腳側踢便踹飛一個。然後順勢繞個圓弧,躲過襲來的拳頭,一記勾拳,打得那個家伙眼冒金星,站立不穩而倒下。最後是崛田德男,他被寒羽良用直拳打中面龐,可憐的家伙,他滿臉鮮血又暈了。只三兩下功夫,寒羽良便搞定除三井外的所有人。
三井不是傻瓜,他看出來了,寒羽良和其他打架厲害的人不一樣。套路清晰、出手快捷高效……分明是練家子!
三井有些膽怯,語帶輕顫︰「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讓你先冷靜一下。」寒羽良收手道︰「然後再談正事。」
「正事?混蛋,我和你有什麼正事好談?」
「武石中學的MVP三井壽,我這麼說沒錯吧?」寒羽良淡淡地道。
「什麼?」三井驚呆了。
「哼,雖然這個名字已經是久遠的歷史了,可如果有心去調查的話還是很容易知道的。」
「混蛋,你究竟想要說什麼?」三井吼道。
「還不明白嗎?」寒羽良眼中寒光一閃︰「你這個懦弱的男人,區區傷病就將你給打倒了!放棄自己的夢想、放棄自己的承諾!」
「這關你什麼事!」三井咆哮道。
「因為我也是湘北籃球隊的一員,而我的夢想也是稱霸全國!為了這個夢想,我可以為球隊貢獻出我的一切力量。當然,這並非偉大,而是不像你這樣自私自利!」寒羽良教訓起三井來一套一套的,和他外貌年齡完全不相配。
「你以為你是誰啊,敢教訓我!」
「呵呵,你放棄自己也就罷了,可你這個家伙心理變態的!你自己不打籃球就算了,你還想讓別人也打不了籃球嗎?否則,你為何咬住宮城不放?真是為了報仇嗎?」
被人說中心事,三井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如此的執著,說明你心底里還放著籃球。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換一種方式來表達呢?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你已經三年級了,今年是實現夢想的最後時機,難道你真想帶著遺憾畢業麼?」
「混、混蛋,誰想著籃球啊?」三井明顯心虛。
寒羽良不置可否,自顧自道︰「湘北在失去你之後,緊靠著赤木一個人苦苦支撐,但是……僅僅只有一個中鋒的球隊是不夠的,哪怕赤木實力屬于縣頂級都好!雄心壯志每每遇上的卻是殘酷的事實……哼,我才不信你會不清楚!」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湘北那只大猩猩有了強力的隊友,稱霸全國不再是夢想!」寒羽良說著不自禁握了一下拳頭︰「超級新人流川楓、電光火石宮城良田、紅毛猴子櫻木花道……當然,還有本人寒羽良。」
說著,寒羽良看了一眼三井壽︰「但和其它縣內著名高校比起來,我們湘北的整體實力還是偏弱。除主力外,沒有足夠能上場的替補才是最要命的。神奈川選拔賽、全國大賽,一系列密集的賽事不止對主力,對替補同樣也是嚴峻的考驗。就算我們主力陣容全國第一又能怎樣?缺乏持續作戰能力,我們就無法笑到最後!」
「所以……」寒羽良真誠地道︰「我們需要你的力量,三井壽!」
三井承認,他有些被說動了,可他的自尊心卻不容許他就這麼輕易地答應。
寒羽也知道沒這麼容易,所以他還有後手。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籃球道︰「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這里嗎?除了打架方便點外,還有就是向你證明,證明我能稱霸全國的實力!」
寒羽良將籃球拍動起來︰「作為運動員來說,傷病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又有幾個可以躲過的?三井,你的膝傷根本沒有大礙,無法痊愈的不過是你的心而已。」
「……我曾經仔細調查過,三井,其實你一直很想回籃球隊對吧?」
三井終于暴走,不顧自身實力向寒羽良揮出拳頭︰「你他X的胡說什麼,誰想回籃球隊啊?」
寒羽良輕易躲過,口中不停︰「別否認了,你現在的行為已經給了我答案。」突然,寒羽將手中的籃球狠狠地砸向三井︰「比拳頭,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還有夢想的話……就用你最擅長的籃球和我一決勝負吧。」
三井口氣有些松動了︰「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為了稱霸全國的夢想、為了你最熱愛的籃球、還有……為了安西教練。」
「安西教練?!」
「是的,你的情況我已經對安西教練說了,大概他今晚就會打電話來找你吧。不過在此之前……」寒羽良猛地放大嗓門︰「是男人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
寒羽良當先一步走到籃筐下擺出防守的架勢︰「還有……不要放棄希望!」
最後這句話使得三井一下子懵了,他的思緒仿佛回到三年前決賽的關鍵時刻。那時,安西教練也和他說了同樣的話。
「三井……」這時,三井的朋友崛田等人都起來了。
「哇∼∼∼∼∼∼!」三井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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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良缺席了今天的訓練,櫻木花道和宮城的聯洋親密出席震驚全場!而第二天,更大的驚喜則在等待著湘北的眾人。
寒羽良和剪短頭發的三井壽並肩來到訓練場館,弄得別人目瞪口呆。不過呢,也使得湘北避過了籃球館打架事件。
晚上還有一章,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