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二十天前住過的屋子。」雪寒解釋。「後來皇上要召我進宮,我才搬到了現在的听雨軒。」
「這是你先前住的地方?」皇甫偉明的下巴都掉下來了。「你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事情,還是他根本就不是你父親?」
「我也想知道。」雪寒搖搖頭說。自從那個晚上顧重闖進她的臥室,說了這麼一通話以後,她就越來越迷惑了。
在皇甫偉明跟前,她覺得自己無須掩飾。
「變態狂?」皇甫偉明聞所未聞。
「就是心理扭曲,心態異于常人的那種人。」雪寒解釋。
「雪寒,你的日子過的很辛苦吧?」皇甫偉明的心痛的無以復加。「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這句話提醒了顧雪寒。
「皇甫偉明,咱們在這里找找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她急忙拉住皇甫偉明的手。
「你要找什麼?」皇甫偉明問。
「顧雪寒的東西,看看顧雪寒還有什麼東西留在這里。」雪寒月兌口而出。
「顧雪寒的東西?」皇甫偉明一時間有點模不著頭腦。
「你找你的東西?」他重復問。
「呃,也算是吧。」雪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只好胡亂的點頭。
「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皇甫偉明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一個東西。是一個翠色的玉玦,形狀如同半個月牙。「我這幾天沒事在這里都轉悠過了,發現了這個東西。」
雪寒拿到手中,細細看那玉玦。
通體純白的玉體,粗看像一個月牙,細看卻像一只歪頭搖尾的小魚,魚嘴的位置有個小孔。
這是個佩飾。
「你在哪里發現的?」她抬頭問皇甫偉明。
「這里。」皇甫偉明拉著雪寒從床上起身,輕輕搬開床板,然後拉開床板後面的一塊磚石,里面竟然是一個小小的如同抽屜般的儲存空間。
皇甫偉明從里頭拿出一個小小的繡著丁香的袋子。
「諾,就裝在這個袋子里。這是你要找的東西嗎?」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雪寒拿起袋子,看了半響,確定這是一個女子繡的香囊,而且下針的手法和之前顧雪寒修過幾針的鴛鴦戲水的枕套很想象,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