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裝死一般趴在桌上,臉上不明點了點頭,「我倆共事有近十年吧,也算同僚麼。」
「那影衛能嫁人麼?」
琉璃不明白瓏月葫蘆里賣的什麼,想了想道︰「沒听說過有嫁人的,但也沒哪條律令說不行。」
瓏月一听頓時來了興致,一臉撮合狀道︰「你看這樣好不好?反正你跟溯比較熟,再加上他在你家養傷,與你那幾個夫侍也熟了,索性……你不在的時候,四個人正好湊一桌麻將也不寂寞。」
琉璃眨巴著眼楮,半天沒回過神,突然挺直了身子向一旁挪了挪,「主子,最近琉璃做錯什麼麼?」
這下輪到瓏月不明白了,「沒有啊。」
話一落,只見琉璃猛地彈起身來就向屋外跑,一邊道︰「主子,您腦袋里盡餿主意,要是溯進門,麻將搓不成,我家那三個該搓我了。」
「等等,你別跑,听我把話說完。」瓏月起身追出門去,一邊道︰「反正溯已經在你那里住下了,想必還要住一段時間……」
「那不一樣,溯是清白的。」琉璃頭也不回猛奔。
瓏月鍥而不舍繼續追,一臉怪異喊道︰「反正一個院子住著,清白誰知道……再說了,男人要什麼清白……」
「他不要清白,我要清白!」
「你都一夫兩侍了,哪來的清白?」
「我就有!」
瓏月自有打算,如今眼看著這水越來越渾,不管她是頂風站在朝堂上也好,還是日後偷了風魄會招來禍端也罷,身邊的人少一個算一個。
溯……她對溯的感覺說不清楚,卻第一時間想先替他尋條出路。
而見琉璃梗著脖子一路跑,如逃命般說死也不願意,她曾經以為琉璃對溯多少是有情的。不然,琉璃不會違抗命令去救他,也不會急著替他申冤。
眼看就出了前方拱門,琉璃的身影一閃,居然用上了功夫,瞬間消失不見了。
瓏月又好氣又好笑,明明已經有了三個男人,多一個又能怎麼樣?這琉璃的反應是不是也太離譜了?三個男人總是打斗地主也會膩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