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我連手中死士也能給你。」
瓏月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滯,終于從衣襟中拎出一塊比手指略粗些的玉牌,答道︰「現在用不著,等我要用了再說。」
「哈,不愧是我北莫瑾看中的女人,那我就敬候佳音了。」北莫瑾笑著說完,忽又詭異的挑起嘴角,壓低了聲音狀似神秘道︰「我趁宮灕塵不在的時候邀你來,他必也得到了消息,你猜猜,他什麼時候能來呢?或許……咱們數三聲瞧瞧?一……二……三……」
三聲剛落,只听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宮灕塵的聲音赫然傳來,「靖王殿下,宮灕塵有急事求見!」
北莫瑾全然一副挑釁狀朗聲道︰「你有我急麼?莫非……你身為三夫之一,居然如此心胸狹窄,要與新歡爭風吃醋不成?」
瓏月一腦袋黑線將信物收入懷中,剛起身,見北莫瑾伸著手,出于友善,將他從□□拉起來。
北莫瑾順勢靠在瓏月身上,貼近她耳邊輕聲道︰「我們下次再聊。」
宮灕塵靜立等待著,而北莫瑾長發松散,衣襟也未整理,凌亂中露著小半白皙胸膛。
半倚在瓏月肩上,略微潮紅的臉頰,似含春水般迷離的雙眼,幾分勾魂,要說什麼都沒發生,可信度極低。
「還請靖王移步。」宮灕塵硬聲說道,言語中明顯帶著寒意,而他似乎也覺得稱呼妻主著實難堪,索性直接稱呼靖王,瓏月並未反對,因為她听著也覺得一身汗毛豎起。
瓏月一副被捉奸在床似的模樣隨著宮灕塵出門,很奇怪,尋常都是前呼後擁的宮灕塵,今日一個人都沒帶。頭戴玉冠身穿錦繡華服,仍舊是藏藍色,卻顯得比平日里莊重,應該是從宮中直接來找她的。
雙手攏袖,不急不緩的步伐,再配上那張永久性面癱的臉,瓏月不期然想起北莫瑾的話,宮灕塵是個怪胎。
「不要與他過從甚密,以後再有相邀,不去便是。」宮灕塵淡語說著,听不出其中心思。
瓏月一臉不悅仰起頭,「你什麼都管,我出去玩你告不完的黑狀,上趟街身後跟的都是你的眼線,他也是我的夫,我跟他聊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