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封揚的聲音頓時有些澀然,「自入靖王府,封揚滴酒不沾。」
「那你需要些什麼盡管開口,我……」瓏月說著,只見封揚的目光越過她看向身後,一轉身,眼角不禁抽搐。
她就知道,走哪都躲不了這個面癱瘟神。
「靖王殿上有傷,還請回寢殿中好生休養,在下已為靖王吩咐好了午膳,還請靖王日後莫在外用膳,以防不軌之人有機可乘。」宮灕塵雙手攏袖,一派淡然下,言語中卻明顯意有所指。
瓏月靠在椅背上翹著腳,喝一口湯斜眼看著宮灕塵,漫不經心開口道︰「菜是我自己摘的,飯菜是我兩人一起做的,何來有機可乘?」
「凡事均有萬一,還請靖王謹慎。」說完,宮灕塵看向封揚,口中的淡然瞬間變成了犀利,「封揚,莫在靖王府興風作浪,靖王若有閃失,別說你吃罪不起,東熾國也難逃瓜葛。」
封揚放下手中的筷子,剛要起身,瓏月伸手越過桌面將他按住,回頭一臉正色對宮灕塵道︰「宮灕塵,我是不是該再明確一下,你與封揚,對我來說都是什麼人?」
宮灕塵垂眸斂目,忍了又忍,半晌才微咬牙著答道︰「均是靖王平夫。」
「既然都是夫,那我陪封揚吃飯,你現在來攪合是什麼意思?」瓏月的話問得毫不客氣,一副欲保封揚要跟宮灕塵作對到底的架勢。
「在下並無他意,只是勸靖王小心行事。」
瓏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挑眼看著宮灕塵,「小心行事?我怎麼覺得味道不對呢?我堂堂一個靖王,在自己的府中還要千小心萬提防,那我還活個什麼勁?而身為一府總管的你,是不是要算無能失職了?要不然,咱們就換個管家,換個能讓我在哪都不需要謹慎的可好?」
宮灕塵沒答話,興許早已經習慣了瓏月的挑釁和找茬。
但瓏月並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有些賬沒法明著算,但是有些氣,該出還得出,「宮灕塵,你身為我的夫,學過何為七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