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會兒周圍並沒有人,登時淡然全掃,手忙腳亂將懷中的紙掏出來。
連凳子都忘了坐,就立在屋子中央,一張張翻看著。
然,或許也有些是在意料之中?但是,很多事並非是在意料之中就不會失望。
瓏月翻動著手中的紙,看完前幾張有失望也有希望,而直到最後一張居然只是張白紙,失望已經變成了絕望。
寫的是不少,她也極其佩服這些人,她原本以為這樣的結果,只有在電腦的搜索引擎結果中才會出現。
一人寫……「我欲乘風破浪……」風破。
而另一人寫……「劃過一道風,破空而出……」風,破。
而更有甚者,背風坡,北風坡,東峰坡此類無數,著實就是在造詞。
瓏月長嘆一口氣,不期然又看向最後一張白紙,恐怕就是那個勾著鳳眼的傲氣男子什麼也沒寫。客觀的說,那戲妝確實好看,尤其是那雙眼楮,更是畫得幾分勾魂蝕骨,如果沒有殺氣就更好了。
殺氣?恐怕又是她想多了。
將手中的紙盡數揉碎,又扔進水盆中毀尸滅跡,瓏月才如月兌力一般坐回椅子上。
線索斷了,恐怕也是竹真當時年幼,戲文唱起來又哼哼唧唧,斷詞不當才有了歧義。
果然,尋找風魄是件絕對不容易的事,而有了信梟事半功倍,代價也自然等同,一想起封揚,瓏月就覺得陣陣腦袋痛。
明明是件互利的好事,封揚卻不肯配合,她本就有些無力,這一來,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肚子咕嚕一聲叫,其實還未到晚飯時,只是瓏月中午就沒吃,瘋跑了一陣,又是驚喜又是失落,此刻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轉腳就往封揚的院子走,小說里經常說,一起吃飯有益增進友好程度,升溫感情,更何況,封揚的手藝其實不錯。
……
在琉璃眼中,封揚是屬于那種哪怕在大街上見了,興許會驚異一下卻絕不會驚艷一下的男子。
皮膚不女敕更不白,手感肯定不好。眉毛僵硬,一張臉有稜有角看著就扎眼。嘴唇線條太突兀,一定不夠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