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當局者焦急旁觀者隱笑的是,宣國皇帝膝下多少還有一根獨苗,北莫瑾府中美女如雲,幾年來卻連一丁點兒動靜也沒有。
要說作為宣國皇族唯一繼承人的北莫瑾,宣國哪怕拼了老本也不會讓北莫瑾入他國為質,然,這又是先皇夫的功勞,且其做法不為外人知。
瓏月不禁感到萬分慶幸,幸好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否則……恐怕要比宮灕塵難對付一百倍。
臨走時,北莫瑾將她送出院門外,據說這已是他能夠踏足的極限。
「丫頭,記得我的話,如果你沒有難題便不來找我,我便給你制造些難題,且包你滿意。」
這算什麼?交易不說,還真要犧牲色相了麼?瓏月怪異著一張臉猶豫許久,再回頭,北莫瑾仍舊站在院門前,見她回首微笑著點頭。
信梟是手段,如果再加上北莫瑾傾力幫助,他極聰明,又對這個時空各類事了如指掌,那麼算不算是如虎添翼?
森森打了個寒戰,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尋風魄不假,但是……她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吧?
……
宮灕塵再也沒有出現在瓏月面前,但是,他入宮不需提前通稟,行走于後宮之中,宮侍們也早已見怪不怪。
納蘭瓏馨近段時間也無心思顧及雜事,自從皇夫回宮,她便一門心思撲在了皇夫身上,整日整夜陪著不說,恨不得連早朝都不想上。听聞瓏月突然生病,第一反應不是狐疑,而是……羨慕。
可是,她曾與瓏月說的話,也倒有幾分真,譬如如果她真的不能勝任一個皇帝,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條。
「灕塵,朕听聞納蘭瓏月近日來居然獨寵封揚,且與宣國世子北莫瑾也有來往,你曾告訴朕說她並不通曉男女之事,現如今可有解釋?」納蘭瓏馨一邊問著,一邊見縫插針批閱著因陪伴皇夫而耽擱下的奏折。
宮灕塵淡然的眼眸中劃過一絲陰晦,他原以為靖王府在他一手掌控中,卻不知何時女皇陛下也另有安排,或許……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