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瓏月笑著點頭,北莫瑾管的寬,她也已經習慣了。
然,北莫瑾今天不動手動腳了,倒也還真有點不習慣。或許是人都有些愛新鮮,新鮮勁兒一過了,也就只是尋常而已。
見北莫瑾就這麼躺著,也似乎不大願意與她說話,瓏月也只能頗有自知之明起身告辭。
走到院門前,不經意一回頭,只見北莫瑾緩緩抬起手來,無比沉重著抓向包裹,卻似乎一月兌力,包裹骨碌碌掉在地上。
趕忙轉身回返,撿起了包裹放回桌上,問道︰「病了?」
「沒有,一失手而已,不過你居然學會關心我了,我很高興。」北莫瑾懶懶躺在椅子上,笑著說道。
瓏月蹲在北莫瑾身旁,湊近了小聲道︰「出什麼事了麼?」
「再靠近點兒。」
瓏月挪了挪,耳朵距離北莫瑾的唇僅剩個縫隙。
「這個姿勢說話我不喜歡,不說了。」北莫瑾挑著眉,一雙桃花眼眨啊眨。
「壓死你。」瓏月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過來讓我抱抱,有日子沒見你了,看你折騰瘦了沒有。」
瓏月古怪著表情,無奈坐在北莫瑾腿上,卻被他頓時抱了個滿懷,攬入他胸前躺下。
「你最近動作太大了,意圖太明顯,該收斂就要收斂,封揚的事,不能操之過急。」北莫瑾一邊說著,手臂也著實沉重,軟軟搭在瓏月身上。
「你這是怎麼了?」瓏月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在椅子上借力。若要是平時,北莫瑾雖說不會武功,但也是個男人,有幾分力氣。而這個時候,北莫瑾似乎全身上下都軟的不一般,她還真怕壓著他。
北莫瑾毫不在意一笑,「昨日貪食,晚膳多吃了幾口而已,就比平日癥狀重些。封揚的事不急一時,該放一放的時候就放一放,勢必要保你自己安全。別把旁人都當傻子,逼急了他們狗急跳牆,對你沒好處。」
「宮灕塵干的?」瓏月的臉色頓時冷了,偷偷將藥塞到北莫瑾手中。
「我不用藥,你自己多留些,莫讓人鑽了空子。我身上的藥並不傷身,反正我也從來哪都不去,倒是睡得更沉了,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