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壓在下面的戀月,那副虛弱的神情,我不禁內心出現一絲不忍,雖然剛才比較野蠻無理,可那也是觸犯了她的底線,一個女孩能把自身身體看的如此貴重,可是人之常情吧。
我怎麼替她說話了?奇怪的逃了搖頭,人真是感情的動物,剛才還找我要死要活的人,現在我竟然有著如此的心境對她。
不過雖然只是一個游戲人物,可是既然她有著她自己的獨立思維,那就是意味著她有著自己的人格,那麼我就應該以自己的真心的對待,更何況是如此的一個大美女呢。
慢慢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看著她那的身體,還是狠狠的咽了幾口口水,一個女人有時就能使得幾人相互翻臉,而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更是能顛覆一個王朝。
今天注定不是一個獵花的日子,再次狠狠掃了幾眼之後,便依依不舍拿起被剛才勁風吹落的紅色絲綢,輕輕蓋在她的身上,而那絲軟之物剛一蓋上,那若隱若現的tong體絲毫不減半分誘惑,反而惹得內心的那把火燃燒的更加猛烈。
如此一幕,讓人噴血…
趕快轉過頭去,待頭腦里的荒誕想法消除掉之後,再次做深呼吸,牙一咬,快速把她抱起,盡著自己的最大努力,不去想那觸手之間的柔滑,也不去看自己懷里的美麗jiao娘,來到床邊,便把她迅速放下,蓋上一些掩飾的被褥。
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可是待一切辦妥之後,我才發現,全身已經濕了一個遍,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心嘆道︰在美女面前,一切偽裝都是虛假的,這句話一點都不錯啊,何人不想惹得紅顏為之一笑呢。
微微一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怎麼能踫到這位大神級的美女,一切實在是太富有戲劇性了,怎麼感覺到自己很有演員的天賦呢,這一切是在是奇怪。
看著這位未知姓名的師姐安靜嗜睡在床,也許這也算的是一種另類的緣分吧,要不怎麼會有著今天的一幕呢,游戲世界何其繁雜,大多數的時間都摻雜在怪物堆中度過的,而和系統人物認識,那更是沒有那份閑時了。
站在床頭,看著她的睡姿,真的好美,額她的眼楮,鬼使神差的伸出右手,開始慢慢的向著她的臉上探去
心里的那條心弦突然被觸動就像埋藏在荒涼角落深處的那份記憶被突然挖出,
她的眼楮怎麼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的這種睡姿,心為什麼感覺到如此之痛,好痛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人頓時感覺到天翻地覆一般,那番內心涌出的痛楚轉瞬間傾巢而出,就如刀割一般,深深的刺痛著自己的心髒。
一時間,無法相抗于內心的那份苦痛,轟 一聲,便滾在地上之上,隨著自己怎麼滾動著,可是痛楚卻依然在增加,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叮咚︰玩家影,你的狀況現在處在不正常狀態,系統自動斷掉連線,現在立即將你返回到現實世界,五分鐘之後,將有急救車趕到,請在家耐心等待。」
白光一閃,我便消失在游戲世界之中。
而當我剛消失了之後,躺在床上的那雙眼楮突然間猛然睜開,「哼,剛才要不是我假裝暈掉,肯定羞死人了,那個死,要是敢乘著我昏迷的時候佔我便宜,看我當時不剁了他的雙手,殺了他」
轉過頭來,看著我消失的地方,戀月的眼中又是滿是疑惑和奇怪,「他怎麼突然消失了呢,難道他是一個冒險者,听他剛才的聲音,似乎有著莫大的痛苦呢,他到底是怎麼了呢?」
不知不覺間,戀月開始牽掛著那個無恥的了……
艱辛的伸出自己的雙開游戲倉大門的按鈕, 嚓一聲後,游戲倉的玻璃大門便緩緩開啟,而室內的景象也是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
「嗚嗚玄冰快逃,離開這里,快走,走啊」模糊的記憶,片段的畫面,在絞心般的痛楚中,絲絲而現。
「那個聲音是誰?你是誰?玄冰又是誰?怎麼在我的腦里面,你們到底是些什麼東西,給我出來。」我用右手緊緊的壓住自己的心髒處,用力的嘶吼著,那個淒涼的聲音到底是誰?怎麼怎麼,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耳邊響起?
腦子中哄的一聲,哭聲消失,痛苦的感覺消失,自己的感覺慢慢的也逐漸消失,而自己的眼楮也是逐漸的閉上一切都顯得好安靜,好安靜。
「唔…唔…」的急救車聲劃破這個市區角落,而在人們的疑惑和觀望中,一個身穿休閑西裝的青年,被一群白衣的工作人員放在平板車上,從屋里推出,然後等安置在車上以後,便揚長而去,而安靜的村莊再次恢復了平常的寂靜。
「什麼洪城他住院了?在哪個醫院?好,我記下了,我馬上就來。」快速掛掉電話,穿上隨便放在椅子上面的外套,旭便啟動了在外面的車子,然後向著醫院開去。
一張純白的病床上,一個略顯憔悴的身體正眉頭緊鎖,而在他的床邊,已站滿了人,可是他們卻沒有發出半分的聲音,只是一個個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少年,有的面帶擔憂,而有的黯然神傷。
「媽,我們先出去吧,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坐在白色床邊的老人,正一臉淚水的看著那個昏迷的少年。而在老人身邊的一個中年婦女,關切的對著老人說道。
「你說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會這樣昏迷不醒呢,你要我怎麼對得起孩子他媽啊,他們離開的時候,可是把孩子交給我,現在居然」老人說道這里,更是淚水不止。
「哎,一切都是命數,誰又想到會有這麼一遭呢,媽,你快去吃點東西,你從早上就沒有吃了。」婦女黯然道。
「我不餓,我要在這里等著我的外孫醒過來,你們誰也不要勸我。」老人看著床上的青年道。
一個快速的身影從房外一沖而入,看著躺在床上那張熟悉的臉,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起來,剛開始他還不能相信,一個好生生的人,怎麼可能被救護車帶走呢,可是眼前的一切卻是最有力的證實著這個消息的正確性。
「女乃女乃,洪城這是?」旭問著床邊的老人道。
「沒事我的外孫沒事,他只是睡著了。」老人低聲重復道,似在回答,卻更像安慰著自己。
「媽,你這是醫生說他沒有出現什麼特殊狀況,只是昏迷而已,你不要這麼說嚇到旭了。」一個中年男子听著自己母親的話語,不禁很是無奈,怕在一邊的旭也跟著擔心,就說了一下具體的情況。
「你懂什麼,沒有事怎麼可能無端的昏過去了,看著城兒的臉,似乎承受過痛苦的折磨一般,你說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會這樣呢,這不是折磨我這個老太婆麼」老人模著那張憔悴的臉,滿心的不忍。
「女乃女乃,洪城這個小子一定會沒事的,你可要多休息啊,要是他醒過來卻看見你狀態不好,他也一定會很難過的,要是他一時充血了,又昏了咋辦?我在這里就行,你們先回去吧,要是他醒過來我就通知你們,我年輕人,禁得住熬的。」旭拍著胸膛道。
「對啊,媽,旭說的不錯,要是小城看見你這個樣子,他也會難過的,你就先回去休息,過段時間就來看看,怎麼樣?」中年人道。
「真的?他真會又昏過去?」老人一听到這里,就急了,問著旭道。
「我發誓,要是你還在這里不休息的話,他醒來就可能再次昏掉的,女乃女乃你還是先回去的好。」旭信誓旦旦道。
「那好,那你在這里吧,我老了,人老了就是不行啊,那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我狀態好了,我再回來看我的外孫。」老人搖了搖頭,便在眾人的陪伴之下,慢慢離去。
安靜的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旭在送走老人一行人之後,便坐在了老人坐過的椅子上,看著白長單上的人,嘆息了一聲。
夜色慢慢的降臨,可是那個青年的眼楮卻依然緊閉,沒有半分醒來的跡象,他就像是一個木偶般,靜靜的躺在那里,要不是還有著那絲淺淺的呼吸,別人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具尸體。
游戲世界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並沒有因為這個被擱置在一旁的青年而有所停滯,連續三天,他都安靜的躺在那里,沒有一絲聲響,也沒有一絲情緒。
那位老人也已來過幾次,可是每次見到無聲的少年時,都是嘆息許久,然後再一群人的接送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雖然這樣,可是那個可惡的青年卻沒有半分的響動,對著這個世界無動于衷,沒有半分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