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們可是毀滅的」超速者驚赫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手中所持的兵器也是隨之不斷抖動起來,口中哆哆嗦嗦道。
「或許在這場游戲開初,你就應該想到這個問題,毀滅在你們精靈族的確算得上強勢,可是三天之後,這話就很難說了。」三分鐘下來,所有的遠程職業攻擊玩家,外加兩個牧師職業玩家,全部斬于劍下,十幾個人的隊伍,如狂風掃落葉般的氣勢,頃刻間讓他們變瘦了一圈。
「三天難道你,你打破了精靈族與華夏大陸之間的屏障?」超速者的內心頓時變得活絡起來,微微想罷,也就找到了事情的關鍵之處,不敢置信的問道。
「腦子還算不笨,等你復活之後,或許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的老大,人族的玩家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至于你們精靈族,現在也是時候知道了。」巫魔劍平持半空,散發的黑色妖氣讓周圍幾個近戰玩家屢次試過幾次之後,都驚恐得不敢靠近。
「復活?你」超速者站在人群的中央,見對方幾次都不肯松口,超速者也是內心發狠,咬牙切齒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雖然你是王者之塵,可畢竟人族玩家到來也要等到三天時間,今天你在這里殺了我們,難不成你以為毀滅老大會憋下這口氣,任你斬殺毀滅的玩家不成?」
「別前一口毀滅,後一口毀滅的,管你們老大是誰,今天必須得死,好了,廢話就此作罷,該付出代價了。」巫魔劍現階段還只能用來乘騎飛天用,御劍飛行這個技能,可不能用來殺人,至于之後有沒有操控飛劍的技能,那倒是讓我頗為期待。
縱身躍上,巫魔劍在我的控制之下,在空中變成踏腳石,幾個碎步輕點,一個翻身騰空,便是來到玩家的身後處,巫魔化為一道黑芒入手,對著眼前剩余不到十個數目的玩家,揚手間便是狠狠揮下,一道道實質般的白加黑劍氣,橫豎撇捺,大殺四方,面對這些操作技術不咋地的玩家,整個人如入無人之境。
「四分鐘又二十三秒。」七個近戰職業玩家,全部成為我的劍下亡魂,化成白光,「投胎」去了。
「完工,總算可以下線吃飯去了」掏出回城卷軸,一道綠光閃過,消失在原地。
許久
靜悄悄的森林中突然響起了幾道嘀咕嘀咕的聲音,若近眼看去,從一個大樹之後,此時正走出三個玩家,一個月復部處猩紅一片的弓箭手玩家,一個身穿白色牧師袍,一雙色迷迷的雙眸,看起來就不像良家婦女的女性玩家,而這兩個玩家之前,還有著一個正快步向著事發點走去的女性玩家,若瞧得仔細便是知道,這正是剛才讓我帶路,以尋找迷死哥哥為借口逃離此處的女玩家—小白兔。
「竟然這多玩家都掛了」看著空無一人的空地,小白兔微微一愣,小手捂住嘴巴,震驚道。
「怪不得超速者在後面的時間里沒有讓我們出來,看來他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傷差不多已被止住,蹦跳的蟋蟀從小白兔的身後走出,臉上擺著一絲惆悵,臭屁道。
「我們今天惹的那個玩家到底是誰?實力竟然如此之強,就連超速者這麼多人都是擋不住他的腳步,在精靈族,除了我們認識的那幾個人外,難道還有這樣的高手?」小白兔此時心里一團糟,不知為什麼,一絲莫名的恐懼感,正不斷襲上心頭。
超速者一伙人已經「投胎」去了,在這個漫長的投胎歲月中,是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的,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們三人一無所知。
「小白兔,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雖然看到那個玩家已捏碎了回城軸的光影,可是心里總是感覺毛毛的,哎我就納悶了,你說難道剛才的戰斗都是我們這一方先攻擊的麼?難道他紅名了還敢回城?」蹦跳的蟋蟀模了模索下顎,一副不是很懂的樣子。
「紅名?回城」小白兔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猛然間收縮,然而還不等她有何反應,三人眼前的那片空間突然多出了少許皺褶,一個臉帶黑色鬼面的玩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你,竟然沒回去?」蹦跳的蟋蟀嚇得不行,張大了嘴巴,慌慌張張道。
「跟你們的游戲還沒算清呢,怎麼忍心回去?再說了,我現在可是紅名玩家,回主城不是找死麼」擺著右肩扛劍的老牌式動作,戲謔的說道。
「可是剛才我們明明看到了綠光」
「難道你們忘了?除了外部人可以打斷回城之外,玩家本身,也是有著這個權力?好了一個個把脖子伸過來,TNND,讓小爺我一通好等啊。」為了把這三個老鼠一般的玩家引出來,不容易啊,又花費了一個回城卷軸的代價。
「你你你有本事找我們老大毀滅去,在這里欺負我們算什麼好漢。」蹦跳的蟋蟀憋屈了好久,這才噎出一句話來,唯唯諾諾道。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剛才一箭沒弄死你,現在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腳下閃電般出動,相對而言,牧師職業始終都是軟柿子,快速幾劍劃過,便在對方一臉錯愕的眼神中,將他送走此處。
「好快的速度」作為遠程攻擊職業的弓箭手,蹦跳的蟋蟀還沒來得及拉開戰斗距離,對方便是以迅猛之勢來到他的左側處,黑色長劍輕飄而下,無數倍放大間,落到了蟋蟀哥們的肩上。
「-14230.」一個堪稱恐怖的數字,一個蟋蟀游戲到現在,都沒曾受過的攻擊數字,今天有幸讓他見識了一回。
「-13890.」
「-27420.」
「兩萬兩萬的攻擊」兩顆眼珠瞪得賊圓,蹦跳的蟋蟀驚赫間,化為點點白光掛了。
一陣涼意,在小白兔的身後飄過
可這陣冷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為什為什麼沒有殺我?」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小白兔轉過頭來,臉上竟帶著一絲淚痕,問道。
「你走吧,以後不要留在毀滅這個團隊了,這趟渾水你沾惹不起,像你這樣的女孩,什麼大好前程沒有,何必如此走吧」搖搖頭,不知為何卻下不了這個手,或許因為她是女玩家,也或許是她流下的眼淚,讓我改變了主意。
雖然在游戲里殺與被殺很正常,可是有誰?願意看著自己這般真實的死去
小白兔哭哭啼啼的走了,我苦笑著嘆了一口氣,自己對女人,貌似到現在還是狠不下心
始作俑者的玩家,就這樣被我放掉跑了,而那些似乎沒什麼聯系的玩家,卻一個不拉的被我全部廢掉,想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了,先下線吧。」向著向走了幾分鐘,找到一個沒有怪物刷新的地方,也便下了線去,這一次上線的時間,也不是一般的長啊。
出了游戲倉,房間里一片漆黑,被這麼一折騰,或許已經很晚了吧。
房間的燈不是聲控的,但對于黑夜來說,我早已習慣,穿好拖鞋,身上披上一件衣服,打開房門向廚房方向走去。
小巷以及客廳中的燈都是關著的,可從客廳里傳來斷斷續續放電視的聲音,以及那偶爾引起的一陣嬌笑,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覺。
「張雨婷?貌似有點不像啊」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張雨婷是變得比以前熟悉,可至少沒有到達這種光听笑聲就能辨別出她的地步,帶著一些疑惑,快步走了上去。
客廳中電視的聲音很大,所以我的突然到來,也沒有引起對方的主意,穿著紅色羽絨襖,微卷的頭發散披在肩,時不時彎子,發出咯咯的笑聲。
電視屏幕里放的是一部經典的搞笑電影,因為看過的緣故,所以其中不少的搞笑片段,我也是記得一些。
嘴角弧線勾勒,怪不得這麼熟悉,光從對方的背影,我便能猜出來人的身份,只是這個丫頭,怎麼跑到我這里來了?
「注意一點,其他人還要休息呢,你這樣大吼大叫的,都瘋成什麼樣子了」在女子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微微咳嗽一聲,提醒道。
「你這個臭人,死人讓本小姐一個人等到現在,你還好意思說,還笑,我我跟你拼了」女子說罷便沖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模樣,絲毫不顧女子該擁有的矜持,兩腿跨在我的腰間,兩只手便輪了上來。
「喂喂注意點,這可是在我家,喂喂喂,有話好說,你別扯我的衣服啊」
「哼,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知道欺負我,上大學的時候是,現在竟然也改不了這個臭脾氣,讓我等這麼久,看我不好好治治你以為本小姐吃素的不是。」女子哪里听我的說辭,兩條腿狠狠架住下方,小手由拳變爪,竟開始撓起癢癢來。
「不是吧,這麼損的招現在還用,你別別我投降」
「啪」突然間,客廳中變得一片通明,所有的燈都被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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