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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若是說之前德川隱匿在房間中,周岩還可以感覺到一絲氣息,可是這突然想起在耳邊的聲音,卻讓坐在沙上的兩人,似非條件反射般猛的竄起身來,周岩大喝一聲,雙眼警惕的掃向周圍。(_&&)
只可惜,那聲音似乎從四周每一個角落傳來的一般,根本無法分別確切的位置,周岩沒有這樣的實力,他對面站著的德川,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出現在我的房間,听對方的口氣,也不知剛才我與德川的談話,有沒有被對方听見,無論如何,這人留不得。」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周岩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岔子,對著他對面的德川使了一個眼色,身形猛然對著大門掠去,而在同一時刻,剛才還站在原地的德川,也是逐漸消失在空氣中。
「不知道高手是哪路人,若是給一個面子,請現身出來說話。」雖然驚訝對方的手段,可除了周岩以外,這里還多一個日本的神忍高手,只要兩者能能拖上一時,在蠍組織的大本營,可容不得對方來撒野。
因為這里同樣穿紫衣的高手,可不止周岩一人存在。
「哈哈竟敢私底下勾結日本人,你膽子不小啊,國家給你們特殊的權力,到最後卻是這樣回報國家的?今天還真讓我大開眼界了」
「高手你這點可說錯了什麼叫勾結,我們只不過是合作罷了,各持所需,難道國家有明文規定,不能和日本人合作,就連國家本身,不也和日本有各種來往麼?」周岩臉色微變,但很快被微笑所掩蓋,一雙如老鷹般金銳的雙眼,不斷向著四周掃過。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打算說真話了日本狗,給我滾到一邊去。」隨著一道輕喝聲響起,那虛無的空氣中突然現出一道身影,現出身來的人影是德川,只不過此時他卻是橫著飛出去的。
「 」一聲悶哼聲從德川的口中出,撞擊在牆壁上,一絲血跡,從嘴角處慢慢溢出,德川的雙眼瞪得滾圓,他能感覺到剛才襲擊他背部的,是對方的一腳。
僅一腳,將日本天皇欽點的神忍高手,給踹出三米遠的位置,若是沒有牆壁擋著,恐怕這個距離只會拉得更遠。而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德川隱匿在空氣中,沒有察覺到對方的一絲氣息,可是他自己卻是被對方給踹出了內傷。
這之間實力的比較,也就這一腳,已經變得輕松明了。
「八嘎雅路」將翻騰的氣血生生咽回月復中,然而就在德川剛欲有所動作,一抹光亮的白光在他雙瞳中不斷放大,也就瞬息的功夫,兩只大腿與身體間的聯系,便從德川的知覺中徹底消失。
光影過,雙腿斷,那閃電般的度,就連循環在體內的血液,也在那個時刻內變得停滯了下來。趴在地上的德川,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雙眼猛然向著看去,血液慢慢流淌而出,很快將這片地上染成了紅色。
「這這怎麼可能。」德川變得瘋狂了,一個神忍的高手,竟然一個照面的功夫,便落魄成這幅慘狀,他不甘心,不相信當然更多的,是那來自心底的怨恨。
「支那人怎麼可能存在這樣的高手?不可能不可能」不僅德川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就連抵身在房門的周岩,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呆滯了下來,一雙眼楮里閃爍不定,看著躺在地上血流成河的德川,一絲寒意,慢慢從心頭襲來。
他根本沒有想到,今天會變成這個結果
德川在這里受傷,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此時的周岩,卻更擔心自己的小命,憑心而論,雖然在異能修為上,他已晉升為紫衣天字等級,更是這里的隊長頭目,那在普通人的眼里,可是高攀不得的存在,可是讓他對戰德川,卻是沒有勝算。
那現在呢?幾乎一瞬眼的功夫,德川便是敗下陣來,那讓他去踫這樣的煞神?他更是沒有信心。
一息的時間里,就在周岩腦中閃過許多個念頭時,一道身影慢慢從虛空中踏出。
「是你?怎麼可能?」
「古城古城周岩,你不是說已經將他解決了麼,現在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還是說你們支那人,早就串通好的?」
德川那個恨啊,出現的人影他當然認識,因為被上層安排執行這個任務,對方的照片和信息,他不知收集了多少,可就是這名以為入土的男子,卻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就連他的雙腿,也是被對方生生卸去。
沒有了雙腿,那即便是神忍高手,那現在也是一個廢人,更何況現在他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那還是兩說。
「看來,你們真的很想要我的命啊,可惜我的命比較硬,根本不是你們能拿的下來的。」我淡淡一笑,隱匿的身體在走出空氣後,安然的靠在沙上,身體浸婬在靈舞的世界,雖沒有恢復前世擁有的實力,可是想憑一名日本忍者便可以現自己的隱匿位置,那他也太高看自己了。
「你怎麼會?難道」
「沒錯,不僅我沒事,就連長,也被我安全送回了市區,怎麼,想不到報復的時間,會來得這麼突然?」看見周岩臉上的那抹不可置信和驚慌的神色,心中倒是頗為享受,之前自己離開這個地方,對方可不是這樣的嘴臉。
「報復?你難道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可以摧毀這里?可別忘了,蠍組織可是國家親自認定的,我們代表著國家的黑暗勢力,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能耐,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解決得了的事情把我們逼急了,我們知曉國家的情報,可不在少數,我想他們應該明白這個道理,魚死網破,恐怕誰也不願意看到。」周岩大聲道。
就如周岩所說的,蠍組織雖然隸屬于國家權力的一部分,可是他們的存在,卻是見不得光的,所解決的任務,都是國家黑暗的一部分,就比如與其他國家私底下的交鋒,去刺殺阻礙國家腳步的恐怖分子,這些諸此之類的事情不可能由國家明著去搞定,靠的,還得是這些擁有特殊能力的高手組織。
一枚硬幣有兩面,同樣一個國家的存在,也有光明和黑暗,而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國家光明的一面罷了。
「說的不錯,的確有理有據不過你好像忘了,你說的這些大道理,貌似和我都沒有關系,我只知道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怨分明你們惹了我,今天,也是我們好好算一筆賬的時候了,至于國家那邊,我又不是國家總理和主席,跟我有毛的關系,你要是想泄露,要不我現在給你一些時間,充分的準備一下?」臉上笑笑,一柄白色長劍憑空出現在右手,隨著輕輕的舞動,就連四周的空氣,也是受之波動而變得躁動起來。
跟我談政治?那不就中了你的套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想報仇我也只不過听別人的差遣罷了,我跟你並沒有仇,你殺了我,一樣有人要對付你。」周岩怕了,真的怕了,對方剛才對德川下手,可是眼皮都沒有跳一下,更何況對他這個仇人,那下手之狠,又會是什麼一副場景?周岩都不敢想象。
過慣了安逸的生活,對于死字,可是很忌憚的。以前都是他裝扮死神的角色,可是這一次,他卻成了死神的獵物。
位置的轉換,讓他接受不了
更何況對方的手段,他就連听都沒有听到過,更不用提親眼所見了。使用光的異能者?在他蠍組織成員中可是沒有一名使用如此奇怪能力的人物存在,而且對方的實力,剛才在對付德川,就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不僅是強度還是度,至少不是他現在能夠對付得了。既然對付不了,那周岩也只得低聲下氣,俯下了頭顱。
「哦?那你可要說清楚了,究竟是誰想對我不利,要是不小心將你當成了替罪羊,那可就冤枉了。」說著我裝成一副很驚訝的模樣,被看在周岩眼里,則是得到對方瘋狂的點頭。
「對對恩人,要是你殺了我,你可不知道你的真正的仇人了」若是被其他人看到現在周岩這幅嘴臉,恐怕會大跌眼鏡,這哪里還是當初那個霸氣十足,讓人心生寒意的周隊長,這分明就是一個小人物的角色,還是徹頭徹尾的那種。
「怎麼一轉眼的功夫,我就變成你的恩人了?」笑看著眼前的周岩,我樂著道。
「對小的有不殺之恩,那就是小的恩人」
「別廢話了,把事實說出來,若是有哪里不對,你的命我可不敢保證。」
「是是,其實說到底,恩人你的仇人,還得從日本說起」
「周岩,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難道你想違背約定?天皇是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屋內劍影閃爍,下一刻德川的嘴巴便永遠閉上了。
「哼,這事都是由他們而起,憑什麼由我來承擔。」看到我手段的周岩,更確信了自己的選擇,接著道︰「恩人,你的真正仇人,就是德川口中的天皇,只不過這件事並不是由你而起,卻是因為你父親一事,這才慢慢轉移到你的身上,而且在知曉了靈舞的秘密後,恩人更是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恐怕有關靈舞的秘密,恩人還是不知道?」
「靈舞的秘密?那不就是一款普通的游戲麼,能有什麼秘密?」在周岩眼里,我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靈舞?雖然他們早在三年前便是窺視到這個隱匿的消息,可是三年的時間過去,有關靈舞游戲秘密的精髓所在,卻不料被我知曉。
「這件事還得從恩人的父親,也就是盤華先生訪問日本說起,那時候正是靈舞游戲國際化的時段,為了解決一些游戲的技術難題,盤華先生親自前訪日本,也就是那個時候,有關靈舞特殊的地方,被日本天皇偷听盤華一次偶然的談話中得之。
為了逼問出這個天大的秘密,讓日本這個國家一舉成為世界的最強,他們更是趁恩人父親不在的空檔,抓住恩公的母親以做威脅,只不過最後的下場,卻是以日本天皇突然變成殘廢為結果,沒人知道當初盤華的手段是什麼,只知道被圍堵得水泄不通的日本島嶼,盤華先生帶著他的妻子以及一些游戲顧問,竟然一同安全的回到了祖國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