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兒隨著秋漠宣的步伐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隨心的舞動著,她閉著眼楮感受著秋漠宣的手在自己身上如同彈鋼琴般的打著節拍。時而緊緊握住自己的腰將自己與她貼緊,又時而松開自己,每一次的緊密貼合都讓許靈兒的心跳變得不一樣。
舞曲結束的最後一個動作,秋漠宣摟著她的腰際將她慢慢往下放,許靈兒仰著面看著那張好看的臉慢慢朝著自己逼近,久違的壓迫感讓許靈兒喘不過氣,她有些慌亂的往後退了兩步,隨之秋漠宣也沒有站穩,兩人雙雙陷入柔軟的大床里。
許靈兒感覺胸口劇烈的起伏,她感受著秋漠宣身體的重量,和她鼻息噴出的熱氣,幾乎要燙傷自己。
柔軟的唇如約而至,舌尖輕輕敲打著許靈兒潔白小顆的牙齒,那雙滾燙的雙手使壞的在她敏感的腰際輕輕一掐,在她輕呼之際,舌尖立刻鑽入口腔,靈巧的卷著她的香舌邀她共舞。
許靈兒口中的空氣在這一刻被她一點點的被奪取,秋漠宣的手隔著那絲滑的布面撫模著她柔軟的身體,似乎想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體內。許靈兒無助的抵住秋漠宣的肩頭,她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在顫抖。
這種異樣的觸踫感讓許靈兒害怕的想要逃避,但身體卻有些不受控住的因為她的觸踫,小聲的發出輕吟,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秋漠宣帶給她,她排斥的抵著秋漠宣,不讓她繼續下去,驚恐的眼楮在昏暗的燈光下對上了那雙魅邪的眸子,這一刻,她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壓迫感瞬間解除,許靈兒大口的呼吸著彌足珍貴的空氣。雙手伏在自己胸口讓她不要幅度太大。天哪,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她的心情害怕到了極致,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推開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帶氣虛穩定,許靈兒看著側過身背對著自己的秋漠宣,在這孤寂的夜里,秋漠宣顯得格外單薄,心中又不免為她心疼,雖然她不愛她,可是卻又害怕失去秋漠宣,失去一個對她溫柔有佳,呵護備至的秋漠宣。
想到這里,許靈兒咬了咬牙,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際,將頭輕輕貼在秋漠宣的背上。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許靈兒心中想著,如果失去了她的懷抱自己一定會失眠。
果然身邊的人有了反應,她轉過身對上許靈兒那雙黑亮的眼楮,修長的雙手從身後環上她的腦袋,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讓許靈兒听听為她而瘋狂亂跳的心髒。秋漠宣為什麼會突然停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因為她敏銳的鼻子能夠嗅到瑾兒的存在,這種無可替代的存在感壓迫的她喘不過氣,瑾兒的影子如同夢魘般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怕,怕許靈兒成為她的替代品,也怕,怕自己傷害了這個如同向日葵般陽光的女孩。
兩人相擁而眠,卻各懷心事,一夜無夢。
清晨的陽光總是來得特別快,許靈兒閉著眼楮不願意讓刺眼的陽光射進她的眼楮里,直到身邊的
秋漠宣那不懷好意的手輕輕搔著她腰間柔軟的女敕肉。
她才嘟著嘴,勉強的睜開眼楮。正對上那雙魅邪的眼楮,讓許靈兒白皙的臉蛋一下子變成了粉紅。
她慌亂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搗弄著有些凌亂的頭發,扯了扯揉皺的睡衣,天哪,自己在干嘛,在魔鬼的身邊居然也可以睡得如此心安理得。
她看著秋漠宣獨自起床下樓,長舒了口氣,心中暗嘆還好魔鬼並未為難自己。
「靈兒,今天我要帶你去會展現場排練,」秋漠宣溫柔的看著許靈兒,聲音悠揚的傳入許靈兒耳里。
許靈兒捏著面包,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而興奮的看著秋漠宣,如花痴般的問道,「秋總,那麼今天瑾兒是不是也會去會場啊。」
當許靈兒提到這個名字時她明顯發現秋漠宣那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團,莫非,許靈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于是低下頭老實的吃著手中的面包。
「乖女孩,慢點吃,」秋漠宣皺了皺眉,將牛女乃遞到被面包噎著的許靈兒的面前,修長的指尖輕柔的由上至下慢慢的輕撫著她的脊背。
異樣的觸踫一如昨夜,許靈兒嚇得從座位上嘩的一下站了起來,逃離秋漠宣的魔掌,秋漠宣仰起頭看著滿臉通紅的許靈兒,心中不覺好笑。
手指了指桌上的牛女乃,揚起溫柔的微笑,「靈兒,你把牛女乃喝了,我在車上等你。」
看著秋漠宣離自己漸漸遠去,她長舒了口氣,努力吞咽下還堵在喉嚨里的面包,一口氣將桌上的牛女乃全數喝完了。
剛到假日酒店,許靈兒發現已經有無數家新聞媒體把門口圍的水泄不通,炫白的跑車剛一停穩,記者便紛紛調轉槍頭朝跑車迎來,這陣勢嚇得許靈兒不動聲色的挪到了秋漠宣身後。因為瑾兒的到來,秋漠宣也被一下子推到了風口浪尖。
「秋總,這次瑾兒會突然出現在A市是不是因為你?」周炎殺出一條血路,擠過眾多記者,不顧頭發被擠得凌亂不堪,而大聲問出心中所想。言語犀利正中秋漠宣要害,周炎得意的揚眉,昨晚在家她可是做足了工作,原來秋漠宣和瑾兒所屬同一大學,可謂是校友。兩人的關系在大學時候就非同尋常的親密。
「秋總,為什麼不回答,七年前的突然封筆是不是因為瑾兒?你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周炎步步緊逼,那種為發掘新聞而燃燒自己的熱情讓其他的記者紛紛自動讓道,為她與秋漠宣爭鋒相對留出舞台。
「成年往事早已記不清楚了,」秋漠宣臉色凝峻,許靈兒感覺到秋漠宣握著自己的手掌滿是汗水。
于是她咬了咬牙,從秋漠宣身後竄了出來,臉色帶著甜甜的微笑,「各界新聞媒體,現在是排練時間,有什麼問題等以後再問,好嗎,請不要耽誤我們排練。謝謝,謝謝。」
許靈兒禮貌有加的態度讓記者媒體也不好再步步緊逼,許靈兒牽起神色凝重的秋漠宣逃離這是非之地。
走進會場,許靈兒看著這被問得啞口無言的秋漠宣心中頓生不解,那個處事不驚的秋漠宣去了哪。
「漠宣,早啊,」尼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許靈兒的思緒。順著聲音看去,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早,尼克,」秋漠宣笑著點頭,陌生的讓尼克不禁皺眉。
「你身邊這位是?」尼克指了指身邊的許靈兒,試探的問道。
秋漠宣注意到瑾兒這時穿著一身雪白長裙從遠處走來,她沒有回答尼克的話語,轉身走到一旁的
休息區坐下,反而是許靈兒搶先回答,「我也是名服裝設計師,我叫許靈兒,我特別喜歡瑾兒,能不能讓她呆會兒幫我簽個名。」
尼克看著靈兒滿臉純真的表情,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略微心安,這小孩純的跟張白紙似的,按理說應該還沒有和秋漠宣有過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