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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臉因為剛回來,有很多事情牽拌著。所以不能按時更新,還請各位兄弟姐妹諒解。不過沒臉保證,接下來的日子每天最少一更,一更三千字以上。周末三更。
「快回他話。不然我才不管你是什麼人,照樣殺了你。」葉玫嵐放開許真三的喉嚨,用手點住他的死穴。
許真三這才知道葉玫嵐為什麼跑到他的轎子里面,原來是為了躲避追兵。現在既然命在她手上,不听她的倒還不行︰「什麼事啊?本公子是咐家父之命前來應聖城主之邀,前人為何欄住去路。」
這個禁衛軍將領為人也夠圓滑︰「原來是許公子,在下正是領聖城主之命在此恭候許公子大架,請公子隨小人前往。」禁衛軍將領一邊使眼色讓手下繼續追擊,一邊暗暗觀察轎中是否有何異樣。
隨他前往。哼,如果被他發現轎內另有人,那自己的小命還要不要。于是許真三回道︰「將軍客氣了。本公子一向不喜歡張揚,我看將軍還是不要費心了吧。」
我,那麼大的轎隊還說不喜歡張揚,明擺著是向禁衛軍將領放信嘛。
「許公子既然來到幽明關,就是我們幽明關的客人,我們有責任保護許公子的安全哇。」禁衛軍將領哪能听不出異樣,基本是已經確定了許真三是被人脅持住了。
既然禁衛軍的將領都听得出許真三話地意思。那葉玫嵐這活了一把年紀的人,哪能比一個小女圭女圭差。小聲一句「你找死」手指就要往許真三的死穴封去。心想就算被這些禁衛軍發現了,自己也完全可以跑得掉。
「哎……哎……姑娘饒命。本公子自是要為救姑娘,請還听在下一言。」許真三本就不是什麼好鳥,平時靠著他父親傳授的一些變臉密法就沒少偽裝出去欺騙單純少女之心,像這樣靠欺騙而生存的人,又怎麼能不怕死呢。
其實葉玫嵐也不是沒想過利用許真三的易容之術。所以留下殺手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許真三眼珠子轉個不停,正想著怎麼才能擺月兌葉玫嵐。
突然一個聲音急促響起︰「救命哇!有人要殺我。有刺客哇!」
許真三暗叫倒霉。還真怕葉玫嵐做賊心虛把自己給殺了,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想到主意,突然道了聲︰「有啦。這樣可以讓姑娘安全的逃跑了。」
許真三還真是會控制人心,有哪個賊不希望在危險時刻听到一聲「你有機會安全離開」地。
可是許真三卻低估了葉玫嵐的實力。如果葉玫嵐真要殺他,哪還能讓他說那麼多話。葉玫嵐連點了許真三地幾個限制穴,好奇的從轎子簾縫往外看去。
只見一老者跌跌撞撞的朝這邊跑來,一邊大喊著「救命」。
這時。一陣勁風掃來。在老者二十米開外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這兩個黑衣人本欲追老者,可見到前面的禁衛軍,猶豫了一下還是翻身退了回去。
禁衛軍將領受到了刺客的刺激,哪能放過他們,下令道︰「給我追!」自己卻仍然留在轎旁監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多……多謝大人救了老夫一命。」老者感謝道。
要當上禁衛軍的將領可不是一般容易地事情,只听他警惕道︰「你是何人?為什麼刺客要追殺你?」
老者低頭哈腰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要殺老夫。我剛從賭坊出來就看見有兩個人鬼鬼遂遂的,一身黑衣,肯定不是做什麼好事情。所以才一邊大叫一邊逃跑。」
葉玫嵐哪能不認識這名老者。他就是進城前畫了妝的吳天。這家伙搞什麼鬼,竟然跑來這里賊喊捉賊。
突然葉玫嵐想到了一計,解開許真三的啞穴道︰「許真三,你快把門外那求救的老漢弄進來。」
許真三一臉的疑惑,可又不敢不從︰「將軍,既然幽明關的治安不太好。就讓這位老者入轎來吧,也好由將軍一起護送。」
禁衛軍將領一正臉紅,也不敢得罪聖城主請來的客人,恭維了許真三幾句後,按程序搜身,卻在他地腰間發現了那把沙漠之鷹。
禁衛軍將領神色馬上凝重,喝道︰「你身上怎麼會藏著暗器?快說,你是什麼人!」
吳天千算萬算,卻把這隨身之物給忘記了,不過他並沒有慌張之色。從容道︰「將軍誤會了。這是小人剛從賭坊里贏回來之物,看樣子是個少見的玩具。準備帶回去讓孫兒玩呢。」
老子就不信你知道這是一把槍!
禁衛軍將領模索了一翻不得要領,還真是把它當成了玩具。可畢竟是希奇之物,本想佔為己有,可老者卻說這是帶給孫子玩的,在那麼多人面前,如果真要了這把槍,那還不等于說自己是老者的孫子。所以只有把槍無奈的還給了吳天,讓他進轎去。
還好這抬是八人大轎,空間夠大,就算進來兩個人轎夫也不會感覺到太吃力。
「你這小子,跑來干什麼?」吳天剛進轎,葉玫嵐就問道。
這下許真三明白了,他們是一伙的,心里大喊︰天吶,只是出門沒有拜你一注香,也沒必要這樣害我吧。
「師娘,我見你那麼久沒出來,怕你有危險,就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了。」吳天賣乖道。
葉玫嵐拍了一擊吳天道︰「如果我有危險,那你過來能頂什麼事。」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嘿嘿。……咦,這人是誰啊?」貌似吳天現在才想起這轎子並不是他們地。
「小人正是千面郎君的大兒子許真三。敢問閣下是……」許真三忙拉攏關系道。
「切,什麼千面郎君,本大爺沒听說過。」吳天想不明白了,問道︰「師娘,既然你已經把他給制服了,干嘛還讓我進來。」
「先別吵。」葉玫嵐不理吳天轉向許真三道︰「你易容術過人,我想你把別人變成你的樣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許真三一心只想討饒,道︰「只要姑娘別為難在下,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葉玫嵐解了許真三的上肢穴道︰「那好,現在你就把他變成你的樣子,然後再把你變成他的樣子。」
「什麼?你是說讓他假扮成我?」許真三心里掂量著,萬一這家伙冒充自己做出什麼對千面門不利的事情來,那可就糟啦。
「怎麼?不答應?想死了是不?」葉玫嵐完全是一種貓玩耗子的心態。
許真三眼楮一轉,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道︰「小的不敢,小地這就為公子變臉。」
許真三說完手在吳天面前一揮,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吳天就變成了許真三地樣子。
葉玫嵐細細比對了一翻,結果卻找不出任何不同之處,不由暗嘆千面門的易容技術還真不是蓋地。
許真三見葉玫嵐檢察完畢,一轉臉,變成了吳天先前的模樣。「不知姑娘要怎麼安制在下。」
「多什麼嘴,等下你就知道了。」葉玫嵐不耐煩道。「小子,你學學他的聲音看看。」
對于學別人的聲音,吳天還不是把它當成小菜一碟,以前就有口技這一項測試,要在關鍵的時候以不同的聲音迷惑敵人。「咳咳,在下許真三是也。」簡直就像是出自許真三之口。
「醉芝樓到!~~~」
「許公子,請下轎。」禁衛軍將領道。
許真三習慣性的要起身,卻被葉玫嵐壓住道︰「這沒你什麼事,你現在只是路人甲。」
吳天笑笑,信步走下了轎子。
吳天這一出現頓時引起一片喧嘩,路人都驚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美男子。
吳天的體型本就健壯高大,再加上許真三為了這次赴宴而精心準備的面容,哪能不迷倒萬千少女。也只是真正知道許真三底細的人才不會被他的表面給迷惑。
吳天無視眾人的眼光,微笑著朝轎夫道︰「你們先送老者回家,送完馬上回來。別耽誤事情。」
吳天雖然是對著轎夫說,實地卻是和葉玫嵐在說。吳天並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是自身武功實在太差,沒有安全感而已。
「是!」轎夫領命去了。
吳天看著他們走遠,這才回過頭緩緩的朝樓上走去。
「許公子到!」門更侍者永遠是那一嗓子調調。
其實吳天他們從這里離開並沒有多長的時間,回來後竟然一曲舞還未完。
看著這幫人仍在享受,吳天心里的火又冒了出來,可是卻要裝作是同流一般道︰「聖城主好雅興啊。果然不愧為天下美女,就連表演的這些舞j都如此的迷人。」
「許公子才是才貌雙全呀。這一張俊臉,就連聖衣人見了也不免心動。」聖衣人起身施禮道。可是她的眼內,卻有一絲殺機一閃而過。
這殺機瞬間既滅,竟然沒人能夠察覺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