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二人心下對胤禛有愧,受罰也認了。老老實實跪夠了一個時辰才起身去看胤禛。
「胤禛,你現在感覺如何?」胤祉月兌了靴子,爬上胤禛的床,撫著胤禛發燙的額頭問道。
方才施過針灸的胤禛似乎好了些,側躺著道︰「無事,讓三哥、五弟憂心了。」
胤祉也將頭擱在枕頭上,伸手替他模模肚子,道︰「是三哥的錯,三哥不該讓你吃那狐狸肉的。」
「三哥此言差矣,太醫可沒說我是因為那狐狸肉才病的。」胤禛蒼白著臉輕言道。
「那是他們不敢說。」胤祉接話道,「皇阿瑪就是這麼說的。」
「三哥慎言,皇阿瑪沒這麼說。」一旁站在床邊的胤祺道。
「雖是未直言,但大抵意思就是這樣的。」胤祉反駁道,擱在胤禛肚子上的手也用了幾分力。這可苦了胤禛,本是稍緩疼痛的月復部又疼了起來。
胤祺見胤禛皺著眉,忙扯著胤祉的手道︰「三哥,你可別再揉了,四哥都受不了你了。」
胤祉忙撐起身子,探頭去看胤禛的臉,果不其然,看到胤禛疼到扭曲的臉,胤祉有些手足無措,道︰「四弟,你可還好?」
胤禛這會昏沉著頭,對胤祉說的話也听著不真切了,只是閉眼蹭了蹭冰涼的枕頭。
胤祺見他頭上又冒出冷汗了,連一邊宣人去找太醫,一邊踮著腳要將胤祉扯下床,道︰「你還呆在上頭作甚,皇阿瑪要是看到了,定要說你打擾四哥養病了。」
另一邊的康熙及時知曉了胤祉的「壯舉」,心下雖惱其不知輕重,卻依舊擔心他們二人如胤禛般染疾,令太醫熬了藥給二人送了過去。
可胤禛那頭不知是何緣故,藥也喝過了,他的身子卻久久不見好轉,第三日竟出現驚厥。康熙見此雖是心急卻也無奈。若是責罰太醫,恐也無益,只得讓他們先好生醫治。
「皇上,追蹤出關外的逆賊的侍衛,傳回了消息。」康熙一出胤禛的房間,便听索額圖如此道。
「哦?仔細說說。」
「是,奴才得知那些逆賊與蒙古某個部落的人有聯系。」
康熙聞言,沉默了會才沉言問道。「可知對方是何人?」
「尚且不知,還在觀察中。」
「嗯,繼續盯緊了。」康熙撫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轉而問道︰「長公主先在何處?」
「稟皇上,長公主玉駕已離京城不遠了。估模著明日就可入宮。」索額圖答道。
「朕知曉了,你跪安吧。」康熙皺眉道。蒙古某些部落果然不讓他省心,看來他得盡快安排蒙古諸王入京了。
那頭胤礽的身子也略微能動了,康熙想著宮里的條件也許更利于兩個兒子養傷,且有些政事急需回京處理,當下便下旨啟鑾回宮。
幾日前帶著好好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