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回來我決定還是搬回虞宅住,虞仲之臉帶猶豫地說︰「不用了吧,這里住得挺好的。」.
「怎麼,宸歌的房間你住出感情來了?」明知道他是怕我心有芥蒂,還是忍不住逗他,果然,他臉色怪異地嘀咕兩句便默默收拾包袱。別的都有佣人司機幫忙搬動,唯有某團東西,他絕不假手于人非得手把手抱著,清冷的臉上軟得一塌糊涂,雖然別人不覺得,但絕對瞞不過對他知之甚微的我。
跟爸爸交代了一通平日里要注意的身體狀況,我便率先坐上副駕駛座等著;虞宅派來的司機頗為利落,不多時便把兩人的行李一溜煙先走一步了;我坐在虞仲之的車上等了好一會,還沒見他來,心生暗疑,正想給他打電話,遠遠的便看到他走過來,只是懷里一團白花花的東西讓我嘴角抽了抽。
待他上車我才注意到他膝蓋上多了一塊熟悉的鵝絨毛毯,我隱約記得是他臥室某團東西專用的,听陳媽說,某團東西少了它容易脾氣暴躁。敢情他方才便是跑回去拿這毛毯?我微微眯起眼盯著我在某人膝上睡姿彪悍的某團東西,再掃一眼開車的空擋時不時低頭撥弄一下的某人,心頭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回到宅子,除了顧媽,佣人換了一個遍,晚飯後我溜達了一圈便頓覺無聊,鍍步回來時看到虞仲之在泳池里做水上運動。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虞仲之,五官舒展,面帶微笑地在水里暢游,只穿著四角褲的他身上的紋理清晰可見,長期有鍛煉的身體很是精壯結實,在藍色和暖色燈光的輝映下,**的背脊散發出性感的男性魅力,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年輕而細致茆。
這男人真好看!我不由自主地揚起笑容,正想開口打招呼,就看到他浮上水面,雙手舉著某個可疑的白色東西,那張英俊魅惑的臉蛋親昵地湊近用鼻子頂了頂,好像還低低說了句什麼,那個可疑東西發出可憐兮兮的喵嗚的一聲。
我腳步踉蹌一下,抬眼細看,那個全身**毛發縮成小小一團抖個不停的東西不就是那個懶肥貓?!我眼角掃了眼偌大的泳池水面飄了一層白色毛狀物,再看此時一會將肥貓丟進水里,一會提起來逗弄的男人,突覺額頭有些發漲。
什麼時候虞仲之和那團懶東西親熱到可以一起洗澡了?蚊!
好吧!處得久了未免感情深厚,我忍!
我抬頭看了眼天色,明月星疏,晚風陣陣,正是良辰美景春風玉露好時節,便也換了清涼泳衣在全身鏡前左右審視,嗯,雖然皮膚稍嫌過白,容易有弱不經風的嫌疑,正好搭上女乃白色的絲綢泳衣相應出色,身材高挑加上平日里堅持瑜伽,胖瘦適宜,怎麼看都比平日的自己多了份嫵媚的女人味。
我滿意地點點頭,赤腳鍍步至泳池邊,對著忘了動作,愣愣地看著我的虞仲之打招呼︰「不介意一起吧?」見他點頭,我嘴角輕挑,縱身一躍,濺起無數水花,像條魚兒一樣自由地暢游一圈。抬頭見他黑瞳仍直直看過來,眼底有明顯的火花,我憋屈的心情漸漸好了幾分。
心情好自然也就忽略了不順眼東西,我緩緩朝他游去,才踫到他身體,虞仲之便調過視線,輕咳兩聲,不著痕跡地游至池邊,拾起毛巾認真擦著簌簌發抖的某團生物,我疑惑地蹙起眉心,剛想開口,便看到他上了岸,裹著白色的浴巾,囑咐了句︰「別游太晚,易感冒。」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宅子里走,地上只留下一灘水漬和幾簇白色毛發。
我漸漸握起拳頭,終于怒了!自打和他和好了後就發現虞仲之態度有點不正常,並不是對我不好,實質上他跟以前比體貼溫柔了不知多少倍,常常還會叫聲老婆,深情得像是要把這些年的分量補回來似的;他對我樣樣都好,唯有一個問題,晚上他都不回房,不,應該同住一屋卻分居狀態,像方才我那般假裝不經意和他肢體接觸,他便會不著痕跡地躲開!若是論得寵,那只懶貓他是捧著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跟自個親兒子似的;論親密,他夜夜跟只貓同床共枕,時時抱在懷里十足十的貓奴!!
虞仲之,你別告訴我移情別戀的對象換品種了!我氣得全身發抖,上樓一腳踹開/房門,果然見到他正在細致地給那團東西吹干毛發外加細細梳理,他轉過頭來看一眼又埋頭忙活,我瞪了眼被伺候得飄飄然的某東西,正想發作又突覺得理由欠妥當,為免傷感情令人笑話去,我咬咬牙,一口惡心便又硬生生吞了回肚子去,只想著大不了改日趁他不在再好好炮制那欠揍的畜生。
運動果然有利于助眠,去浴室洗漱一番頓覺睡意綿綿,我裹著浴巾往床上一倒便沉沉睡去。床的另一邊,吹風機的聲音漸漸減小,最後恢復安靜;某個得意洋洋的畜生漸漸發現被主人冷落,翻了翻貓眼,便躲到床底下自力更生舌忝著身上半干的毛發。
而那個故作忙碌的男人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墨黑的眼底漸漸染上異常的水光,下一秒身體便不由自主覆了上去,涼薄的唇壓上那微微張啟的紅唇;他的動作極輕,怕驚醒了熟睡的人,身體早就被誘惑蓄勢待發,雙手卻堅定地撐在兩邊,無比輕柔地品嘗兩瓣粉紅女敕唇。
直到身下的人微微蹙眉叮嚀一聲有要醒來的跡象,他喉嚨發出壓抑的一聲低吼,躍起來飛快地往浴室里跑,隔著朦朧的水霧,嘩嘩的水聲和著壓抑的低喘……經過洗衣槽時,發絲未干的虞仲之掃了一眼被換下的某個以嫵媚性感著稱的知名品牌性感泳衣,面無表情的臉上輕微地抽了抽。
第二天理所當然地去會所探望老爺子,理所當然的孫子話題又被重提,或許是年紀使然,或許是心境不同,我不再抗拒,反而十分期待增加新成員讓生活變得更有滋味。所以晚上再度見到虞仲之抱著某畜生睡客房時,我徹徹底底地怒了!提起畜生的尾巴解恨地丟出去 地一聲鎖上門,神情嚴肅地看著他︰「虞仲之,你還是不是男人?」
此話一出他好看的眉頭果然蹙起,似想到了什麼,神色隨即緊繃起來;我一看更加可疑,上下左右打量他一圈,驀地睜大眼︰「你該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吧?」只是不對啊,以前不也好好的?大抵男人都是忍受不了此類挑釁的,虞仲之臉色發黑,微微咬牙道︰「你哪來的懷疑?」.
「要不然你干嘛老躲著我?還是我年老色衰勾不起你興趣了?」這樣大膽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說出口,我咬著牙卻也忍不住泛紅了臉。
話才說完只覺眼前一花就被他壓倒在床,低沉魅惑的嗓音響在耳際︰「你太低估自己了。」
「那……。」
「惹我生氣的話你敢再說試試看?」
感覺到他開始毛手毛腳起來,緊繃的身體,熱烈的氣息分明就是急不可耐的證據,他明明就是情難自禁,我忽然感到十分的委屈又難堪︰「你是為什麼?」
「早知道你會亂想,我何必……。」
「什麼?」
他忽而輕嘆一聲,深深埋在我頸窩,傳出悶悶的聲音︰「關于孩子,我很抱歉……。」
我的心輕顫了一下,知道他說的是當年夭折的那個胚胎,感受到他緊張的情緒,我反而坦然起來,安撫地輕拍他的背,輕聲問︰「所以,你怕我有陰影?」
「嗯,我以為,你定不喜歡我近身。」
我輕輕嘆了口氣,我都忘了的那些傷痛,他居然還記得一清二楚,是誰在不久之前還死皮賴臉地騙我說記憶混亂忘光光了?!可真夠嘴硬的!
「仲之,那些都過去了,其實,我更加欠你一聲對不起。」對不起當年一心傷害他,對不起只把所有的責難都推到他身上,對不起讓他等了那麼久,對不起,讓他這麼的害怕……
太多太多的抱歉,其實,更混蛋的人是我才對;難為他這麼死心眼一顆心奉陪到底,真是個笨男人!
不!應該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這些日子我都明示暗示,甚至泳衣***,他居然還能面不改色裝作沒看到?!想想就覺得來氣!然後我便真的一口咬過去了,咬住他的唇,力度絲毫沒在客氣地蹂躪撕咬。
他的幽黑瞳眸閃過一抹火光,眼底逐漸染上欲/望的深色,氣息變得粗重還故作正經地低問一句︰「可以嗎?」
「老公……。」我附在他耳邊低低呢喃一句。
听完最後一個字,虞仲之果然動氣了,氣息變得危險,咬牙切齒地眯起眼狠狠道︰「是誰教壞你說這些話的?」
「沒有……。」
「沈允?」
「……不…是…。」
「不說?」
「…….唔……唔……。」
以下省略五百字…….
矮油這叫人怎麼說嘛,偶好想知道那句話是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