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上的內容︰「沒有想到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我經過花圃欲最後再看一眼,我苦苦追尋了許久的校園怪事發生地,可是沒有想到一道耀眼的閃電從我身邊掠過,然後轟隆隆巨響的雷聲似乎把我的靈魂和震得分離開來,我有如一縷氣體飄蕩在空中,而這時,我見到我不敢置信的一幕。不!我不敢相信,整個頭顱就有如被砸開的西瓜一般,腦漿迸出撒于一地,血打濕了好好的一地,那雙怨氣沖天的眼楮連著肌肉組織像爛布條一樣垂下來,圓溜溜地瞪著,瞪著,死不瞑目……」
又是內容沒了,彰靈氣惱萬分,粘貼上的紙條所缺的一大片可是少了重要的信息啊!彰靈郁悶極了,怎麼缺不缺偏偏在最重要的部分就欠缺了呢?再一看,見粘貼的紙末端最後一行字︰「不!我備受良心的譴責,可是我卻做不出來!做不出來啊!我對不起冤死的她,可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做出來,也沒有那個能力幫得了她!她真的好可憐!唉!我,我……」
彰靈沉思默想︰「最後的直接斷定是‘她’,還有原居民所听見的女人哀叫哭聲。以此看來,它是個女人,一個被害死的女人。彰靈听其父說過,若人是冤死的,冤氣上升,其靈力會越來越強!從三十年前沒有建校之時,人們只是听見哀號聲,到了後來,把有法力的石頭給挖出之後,有人在沒有意識之下做出了一些怪事來看,她的靈力得到了增強,若她的怨氣再繼續積累下去的話,很難說她是否還能再保持一顆善良的心,會不成為禍害!唉!那法師也真是的,為什麼在她沒有害人的情況下就不分青紅皂白地鎮壓了她呢?唉!爸說這樣的法師最沒有道理的!」
佳明注視著彰靈,問︰「怎麼了?在想什麼?看了資料,看出端倪了?」彰靈緊盯著佳明問︰「怎麼就這些沒了嗎?」佳明做出個無奈的表情和動作,說︰「真的沒了!听說學長畢業以後,這筆記本曾經差點讓人私自帶出了,可是後來被發現因而能留下來。但是隨後整理的時候,筆記本卻變得殘缺不全了,有一大半的內容不知怎麼回事被搞不見了!有人發現在一個角落有火冒出,當一趕到的時候,放火之人卻跑了,只是在角落中落著紙灰,在紙灰中有這麼的一半張紙條還在,看過學長筆記的當時主席便將此紙條粘貼在了筆記本上!」
彰靈一听又是一奇,暗思︰「有人想要毀滅證據?這麼說有人特意想要干擾不讓事情有撥雲見日的時候了!」彰靈便問︰「那知道是誰破壞筆記嗎?」佳明搖了搖頭,說︰「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可不懂了!何況當時又不能抓到毀筆記本的人!」彰靈不覺一嘆,現在唯有重走當年學長曾經走過的路去再度追尋線索了!
彰靈在搬回來和壯飛一起住以穩定華仔等人的心,日後好說服他們回宿舍來住這樣也可以堵住校方要壯飛轉學的念頭,況且也能好好地安慰壯飛並給壯飛打上一注強心劑,就在自己要遠出的時候,彰靈就怕壯飛萬一有個什麼想不開的,便決定把他也給帶上。
彰靈、曼香、壯飛三人來到了數里之外的青竹村,可是他們東問西尋南找北瞧還是沒能找出一個青竹村的原居民,就算是有,那些遷來的外來戶也不太清楚。
三人正郁悶地走著時,忽見一個神智不正常的人正朝他們傻笑著,等他看見壯飛在上衣的口袋中校章所露出的一角的時候,他精光四閃,臉上難掩欣喜之狀,嘴張了張卻待出聲,可是又面現難言之隱,只好作罷,改以扮演回自己的角色,瘋瘋癲癲起來。
這個瘋子什麼也沒說,只是三人的面前蹦蹦跳跳地,曼香不覺害怕起來,緊靠著彰靈,而壯飛卻對他有討厭之色,彰靈皺起了眉關。瘋子拍著一雙手,似有深意地說︰「青竹村!花圃怪事!哈哈!」自顧自地連說兩遍之後快速離去。
彰靈听到瘋子口中所言,他不覺一顫,他轉過身來剛想呼喚對方在一轉眼之間不知對方閃進哪個拐彎去了,速度之快捷實出人意料。彰靈心想︰「他是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剛才他口中所說的青竹村和花圃怪事是他隨口所說的一種巧合呢?還是另有深意?應該是巧合吧!不過也太巧了吧!竟然把我們來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唉!」彰靈心中有疑惑也無從解答因為那個瘋子不知所蹤了。
三人到了一個公園里暫時歇歇腳,彰靈搓了搓頭,郁悶地說︰「真是心煩啊!這麼茫無目的尋找下去,恐怕很難有所斬獲!唉!可是再這麼下去該怎麼辦啊?」曼香對彰靈嫵媚一笑,說︰「彰靈,不要緊的!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壯飛呆呆地不懂他是否知道二人為他而操心。
遠處有個老人朝這里疾步而來,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壯飛,待老人再近的時候,壯飛雙目發出異彩,就像是見到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興奮︰「是他!他終于來了!我等他可是太久!太久了!」眼中露出了精光。可是緊隨著的是「啊!頭好疼!」當壯飛的目光一接觸到老人的時候,他本能性地緊抱著頭哀叫起來。
彰靈和曼香二人關切地注視壯飛︰「壯飛,你怎麼了?」就是這麼一下子,壯飛搖了搖頭,他也說不上為什麼︰「不知道!就是剛才頭好像裂開一般疼得要死!而且好像有些回憶跳出來,可是卻一閃而過,到底是些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了!唉!」曼香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壯飛,而彰靈卻是擔憂地注視壯飛,他又望著這青天白日,心安了認為她不可能在這種情況還能上壯飛的身,那只能是壯飛自己的表現有些異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