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聞父親堅定的話,即墨無道一臉為難的表情。易知言的本質並不壞,只是被邵央陷害,殺了他,確實過了。不過想到易知言的身手,暗士一般人的身手應該不是易知言的對手。即墨無道表情恢復了少許,輕聲問道︰「父親。你派去的是暗士中的誰?」
「不是暗士的人員。」即墨場均輕聲回答道︰「怎麼?他傷害了你妹妹,你難道于心不忍?無道。一個成功者絕對不能夠有婦人之仁。我交代你多少次。你將來是領導即墨家的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爸,可是易知言他不是我的敵人。」即墨無道吐口而出。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很恭敬的叫即墨場均父親,而是叫了最貼心的爸!
「他傷害了你妹妹。無論如何他都得死。你懂嗎?我不能容忍任何一個外人傷害即墨家的人。」即墨場均身上頓時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那種氣勢壓的即墨無道不敢多說什麼!
「可是……現在易知言一死。那報社中提及的事情很可能就會落人口舌,更加會有記者大肆報道此事。到時候小妹的聲譽,即墨家的聲譽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影響!」即墨無道連忙說道。心中只希望父親能夠收回原本的想法!
「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報道這條消息的報社了。只要毀滅了源頭,就不會有別的報社敢出言論了。」看著即墨無道的表情猶豫不定,即墨場均說道︰「現在即墨家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大姐的葬禮。」
「無道知道了。」即墨無道無奈的點點頭。他知道父親做出的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去舒雲言的別墅通知易知言。可是大姐剛死,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就抽不開身。只能吩咐手下人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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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如火如荼的馳騁戰卻被周鳳凰的一通電話給打擾了。下面雄糾糾氣昂昂的小兄弟受了不小的打擊。拿著手機心緒煩躁的易知言憤憤的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就在電話里說。我現在真的很忙。」
「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馬上回來。周家就不在保護你了。」周鳳凰氣憤憤的將手機掛掉。掛了電話的她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自己為了保護他要跟即墨家為敵,他還對自己發脾氣。越想越生氣,胸膛的一對高聳的胸脯不斷的顫抖著。
听聞那邊掛了電話,易知言一頭霧水。心中不由的想著︰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大事?要不周鳳凰不可能態度這麼強硬?
「怎麼了?」罩罩已經月兌掉,一只手遮蓋住女性上半身特殊部位的舒雲言依靠在易知言的背後,另外一只手摟著易知言的脖子輕聲問道。
「我也不清楚。周鳳凰打來的,听上去很著急。」滿臉思索表情的易知言回答道。
「那麼著急。很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不你先回去吧!」曉得自己深愛的男人已經跟別的女人訂婚,想必周鳳凰現在遇到了困難,想到易知言,自己不能這麼自私的霸佔著對方。雖然已經完全敞開心扉跟易知言做那種事情,緊急關頭,易知言就要離開,舒雲言內心有些不舍,可是也懂得大局為重!
「不管了。先做正經事要緊。」易知言甩掉腦海中的不安的想法,猛然轉過身將已經一身的女人壓在身下。
不斷的親吻著舒雲言雪白的肌膚,感受到易知言興趣濃升,舒雲言也沒有再多想。很快的進入狀態配合著易知言的動作。
躺在沙發上感受著易知言不斷親吻著自己每一寸肌膚,舒雲言一陣的舒暢感覺,不斷的喘著嬌聲。感受到下半身傳來一陣刺痛。舒雲言忍不住輕聲「嗯」了一聲。
听到如此嬌聲,更是激發了易知言男人最原始的,拼命的攻佔著這座城池。
舒雲言貝齒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摟著易知言的身軀。享受著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好幾次她都想用指甲去抓易知言,可是卻不忍下手,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最佳狀態。
強烈的進攻,自然的迎合。
一陣酣暢淋灕的享受之後,兩人摟抱在一起,享受著彼此身上的味道。
整個大廳光亮照人,氣氛曖昧至極,看著懷里滿臉紅暈,經過自己的一番征戰使其變成少婦的易知言很想告訴舒雲言自己跟周鳳凰的訂婚其實是假的,但最後還是欲言又止了。並不是他擔心舒雲言會泄露出去。而是擔心將來某一天自己有了別的女人,舒雲言更加接受不了。更何況,易知言必須得考慮到即墨御靈。如果即墨御靈不在乎自己有多少女人,那易知言絕對不會讓這個跟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從身邊溜走!
自己的女人,豈容別的男人染指?
這是易知言的霸道,這也是易知言對自己女人的要求!自己上過的女人,別人連踫都不能踫!
「雲言。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奉行著愛情是只有兩個人的。現在我很可能無法給你名分。你不覺得委屈嗎?」易知言試探性的問道。竟然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以前或許會覺得。但是剛才看到你肯為我自斷一臂。我就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一個男人肯為我自斷一臂,我還需要再要求別的嗎?」舒雲言滿臉歡喜的說道。說完在易知言的嘴上親了一口!
易知言心里汗顏,剛才為了救舒雲言確實有那個舉動,可是更多是想法是在兩者都兼得的情況之下。易知言心里暗暗發誓,以後會更加對舒雲言好。感受到舒雲言親吻自己,易知言再次將舒雲言壓在身下,輕吻著對方櫻桃小嘴。
根本就不設防的舒雲言很自然的讓易知言進入,舌頭迎合著對方。
一番的親吻之下,易知言下面的小兄弟再次可恥的硬了起來,易知言滿臉壞笑的說道︰「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你還有重要的事情呢!」舒雲言滿臉嬌羞的回答道。
「額……」易知言頓時被舒雲言弄的無語,剛才明明一直大叫說「我要。我要。」怎麼現在又不要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好了,好了,快穿衣服。趕緊回去。周鳳凰還在家里等你呢!以後你想,隨時可以。」看著易知言有些不滿意,舒雲言像哄小孩一般的哄著說道。
「你說的。」易知言滿臉大喜的從舒雲言身上起來。
「你真像個孩子。」舒雲言一邊穿衣服一邊責備道。
得到下次可以繼續馳騁的約定。易知言心滿意足的從舒雲言的公寓離開了。出了公寓,易知言腦海中不免想著周鳳凰這麼著急的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即墨家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應該跟即墨家沒有關系了。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吧!
時間已經很晚了,在舒雲言的別墅門口根本就打不到車,易知言只好步行一段距離,去不遠處的大路上打車,那邊打車還容易些!
正在朝大路走去的時候,一個人的身影映入眼簾。易知言並沒有特別在意。還以為是一個沒事干的人在路上抽煙等人呢!
經過正在抽煙人身旁的時候,易知言很警覺的看了對方一眼。看上去年齡不大,頂多二十六七歲。一身打扮很潮,乳白色的皮鞋,綠色的褲子,紅色的外套,還帶著一頂灰色的帽子。如果是一個十歲的人打扮如此潮,還行,關鍵是怎麼看這個人也像個二十六七的。
坐在路邊的男人繼續抽煙,連看從自己身旁經過的易知言一眼都沒有,似乎根本就不關注別的事情。
警覺的易知言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殺意,經過那人,頭也轉了過來,繼續往前面走。
剛走了兩步,就听到男人的聲音傳來!
「小兄弟。等會。」
沒有感受到殺意的易知言轉過身,看到男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輕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問你︰肢解跟五馬分尸到底哪種才是藝術?」從地上站起來的何風抬起頭一臉微笑表情的看著易知言,輕聲問道。
听聞對方的話,易知言立即警覺起來,眼神冷冷的盯著對方,冷聲道︰「殺人的藝術在于骨縫游動、肉從骨離。」
「哈哈。果然是我輩中人啊!」何風大笑不已,身上依舊沒有絲毫的殺氣,繼續笑著說道︰「那你覺得你是不是適合這種藝術呢?」
易知言全神戒備,冷聲道︰「這種藝術是我告訴你,所以我能用在你的身上!」
「果然,是能夠讓即墨場均請我出手的人。易知言。周家周鳳凰的未婚夫。不錯!沒讓我失望。」何風臉上掛滿笑容的說道。似乎根本就不像是要殺人,卻像老朋友的敘舊!
易知言滿臉不解,無論是即墨御涵的死亡,還是即墨御靈和自己發生關系的事情,都是邵央做跟設計的,為何即墨場均還要殺自己?易知言沒有多想,眼神直直的盯著這個讓人捉模不透的男人。很擔心自己稍微疏忽,就被男人找到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