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弄明白手里的東西到底怎麼使用。.如果不是動作夠快,估計身上早已經被擊穿了幾個洞。心有余悸的易知言連忙將手里的機關槍丟在一邊,憤憤的說道︰「什麼鳥玩意。差點讓小爺掛了。還是武器用著舒服!」
緊握著匕首的易知言從躲避的地方露出頭,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景。只能看到零零散散被自己秒殺的幾個尸體,另外幾個活著的人早已經不知去向。易知言全身警覺的走出來。身影剛出現,就看到躲避起來的人端著沖鋒槍朝著自己射擊,易知言連忙躲閃,子彈不斷的從身邊穿插而過!
躲避過去的易知言長舒一口氣。心里憤憤的想著︰這條小命差點掛了,一會非得向將自己拉入這次是非的女人身上得到好處不可!想歸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掉這幾個人再說,他們的援軍應該很快就趕到。
躲避起來的易知言閉上眼楮,腦海中浮現出剛才沖出來那些人開槍的位置,猛然雙眼睜開,彎曲著身體速度驚人般沖了出去。身影突然出現在距離易知言最近人的位置,手中的匕首瞬間劃過對方的脖頸。鮮血噴出,那人還沒來得及叫喊,已經斷氣了。
剛解決一個人,易知言剛想松懈,就看到對面出現兩人,端著槍就開火。易知言一把抓住被自己殺死的人充當人肉盾。子彈不斷的擊中被易知言弄死的人。不少的血跡從出來,染在易知言的身上。易知言心里一絲涼意,如果這樣下去自己非死不可!
就在易知言慌亂之際,槍聲已經停止。易知言滿臉不解。連忙露出頭,正好看到那兩個人正在換彈夾。雖然不曉得他們正在干什麼,易知言卻知道這是最佳的時機。身影快速的沖了出去。揮舞著匕首。朝著那兩人刺去!
看著來人的速度,兩人驚慌不已,也沒有時間換彈夾,連忙用槍抵擋住易知言手中的匕首。
看著兩人抵擋,易知言快速的改變路徑,手中的匕首從一人的月復部直接劃過,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月復部的鮮血不斷的噴出來。易知言眼神散發著殺戮,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朝著另外一個人的脖頸劃去!
「砰砰」
兩人的身體倒在地上,易知言長舒一口氣。.終于解決了。想到樓上的女人,易知言也沒有絲毫停留,直接跑步朝著樓上走去。走到樓上,讓易知言錯愕的是女人竟然睡著了。
不是吧!小爺那麼拼命,你竟然睡著了!
易知言滿肚子火,可是對方不醒也沒辦法。只好想著把這個帳留到以後再算。抱起女人朝著樓下走去。走到樓下。看著尸體。雖然想對這些人了解一番,可是感覺敵人的援兵馬上就要趕過來。易知言只好放棄這個想法,抱著女人快速的離開!
雖說螢火身體嬌小,瘦弱,可是也得有九十多斤的重量。抱著這麼一個大活人飛奔,體力自然撐不住。
奔跑了一段距離,易知言將女人放在地上,深深的舒了口氣。沒有听到有人追來。易知言也沒有特別擔心。抱著女人繼續走!
離開了居民區,易知言的煩惱不由的再次產生,這麼晚了,自己除了周鳳凰家可以去,還能去什麼地方。陳妖的地方是可以去,可是距離太遠,現在打車那麼難,而且螢火身上還穿著黑色夜行衣,到時候司機不拉!再報警。那就遭了。
這塊正好有個大學。旁邊的旅社比較多,而且都是那種便宜的旅社。不用登記,不用身份證。想想女人身上還有傷,易知言只好硬著頭皮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包裹在女人的身上,重新背著女人朝旅店走去!
雖然螢火穿著夜行衣,可是披上易知言的外套,下半身看上去像穿著打底褲一樣。而且受傷的部位已經被蓋起來。看不到血跡,別人還以為她睡著了呢!
「老板。要間房間。」背著螢火的易知言朝著通過玻璃窗口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正在擺弄著電腦,一只手按著鼠標,另一只手伸到褲襠里。易知言忍不住撇看了一下電腦的屏幕,兩個的男女正在做那種動作。易知言不由的一陣激動。忍不住將後背的螢火往上托了一下,螢火胸前的那對「饅頭」抵著易知言的後背。易知言的心里多了一絲莫名的沖動。腦海中不由的想著一會到了房間要怎麼做!
「一夜三十,押金五十。」老板滿臉不悅的說道。看了一眼易知言,由于螢火的頭埋在易知言的肩膀上,老板並沒有看清楚。說完,老板立即轉過頭繼續看屏幕上正在如火如荼戰斗的男女。似乎看片才是他的正經職業。
易知言也沒有廢話,直接掏了錢遞給了老板,老板滿臉不悅的把手從褲襠里掏出來,帶著易知言去房間。走到房間,老板不耐煩的說道︰「晚上小聲點。」
「什麼意思?」易知言一臉不解的問道。難道他知道螢火受傷,一會治療的時候,螢火很可能會叫起來!
「別明知故問。」老板不耐煩的說道。隨手將一團衛生紙放在桌子上,把手里的暖壺放在地上。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整個房間很狹小,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台電視機。床單還算干淨,易知言將螢火放在床上。輕聲喚了兩聲,螢火沒有絲毫的反應。看著這麼絕美的女人,易知言忍不住一陣悸動。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在電腦屏幕上看到的畫面,內心躁動不安。發覺自己有不好的想法,易知言努力的將這股想法遏制下去。自我催眠般的說道︰「我本意是救人,並不是想佔便宜!」
催眠療法有一絲作用,易知言伸手將螢火左肩上的夜行衣撕開。雖然已經穩定了急躁的心情,可是還是有些激動,用力過大,撕扯的太過厲害。直接撕到了螢火胸前的位置。碩大的高峰了大半。沒有沾染上血跡的胸脯雪白誘人,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想「啃」一口的想法。
「啊。」被易知言用力扯動了傷口,從暈厥中醒過來的螢火看到易知言色迷迷的表情盯著自己的胸脯,忍不住大叫起來,接著揚起去!
由于太過于專注,易知言根本就沒發覺危機。一張臉硬生生的挨了一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無恥。」螢火連忙用手環抱住出來的部位,羞憤的罵道。
「誰無恥。我只是想幫你包扎傷口。」易知言連忙反駁道。如果自己真的是無恥之徒,早就趁著你睡著將你給叉叉圈圈一百遍了。還說小爺無恥!
「鬼相信。」螢火說著看了一眼房間,自然曉得這是旅店,沒想到這個無恥的人竟然帶自己來這種地方,連忙想從床上起來,忍不住扯動了傷口,身體又倒在床上。
「你別亂動,身上有傷。先將子彈取出來再說。」易知言好心說道。
「不要你管。」完全把易知言定義成的螢火說著又想從床上起來。
易知言有些怒氣,一把將對方狠狠的摁在床上說道︰「因為你,我卷入這場事件中來。不用我管都不行。放開手!」
「不要。」被易知言硬扯著的螢火連忙用右手抵擋,可是那里有易知言的力氣大,易知言一把將對方的手拿開,眼神盯著中彈的部位,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可能會很疼,咬著床單。」
「這麼髒。」看了一眼床單,螢火一臉為難。
「那咬著自己的胳膊。」易知言滿臉不悅的說道。
「不用了,你動手吧!」看著易知言認真的模樣,螢火也沒有繼續爭執,直接說道。
易知言沒有廢話,從腿部抽出匕首,一點點的接觸螢火的左肩。匕首挖肉,那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住,螢火強忍著疼痛,額頭上的汗滴不斷的滲出來。刺骨的疼痛讓她很想大聲的叫出來。看到易知言的另一只胳膊,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直接放在嘴里。
貝齒狠狠的在易知言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正在取子彈的易知言沒想到這娘們竟然抓起自己的手臂咬了起來。疼的易知言吃牙咧嘴,恨不得一巴掌閃過去,可是匕首已經接觸到子彈,易知言只好忍著疼痛,猛然用力,直接將子彈挑了出來。
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就好像做完某件事情一樣!一樣的激動,一樣的勞累,一樣舒暢。
易知言用早就撕開的床單將螢火的肩膀包裹好,雖然極力的克制內心的沖動,可是眼神還是若有若無的朝著出來的胸脯往去,果然夠吸引人!
「流氓。」看著易知言的眼楮亂看,螢火憤憤的罵道。
「對,我就是流氓。而且還是個無賴。我救了你一命。你應該報答我了吧!」易知言滿臉邪惡微笑的看著螢火,一雙眼楮散發著一股強烈的,似乎有一種直接將對方推到的樣子!身子也朝著螢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