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君白渾身顫抖,遲了?有什麼好遲的?只要你卓硯願意將這件事給停下來,又有什麼難度?!可是卓硯他不會停下來,向君白深刻的知道。
他一直都不蠢,以前會出現的遲疑只是覺得卓硯的出現有些不符合他的世界觀,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即使在監獄里面也能毫無畏懼的活得好好的,並且逍遙自在。
在這種地方,並且是被拋棄的人類,難道不是應該痛苦的苟延殘喘的麼?為什麼這個男人卻能活的那麼的無憂無慮?!
甚至能踐踏別人的自尊,看著別人的痛苦為快樂?!
又為什麼他要不停的去在意這種屈辱?就算連做夢都忍不住的想將那些人給踩在腳下,重拾自己的自尊。
「這麼快,就要爆發了麼?」向君白的情緒波動都讓卓硯能感受到了,不過卓硯可不打算現在就讓向君白二度覺醒︰「你覺得你現在想這些有用麼?」
向君白一愣,是啊!他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能擺月兌卓硯麼?!
卓硯的手非常不安分在向君白的身體上游走著,面對著眾人,將向君白的黑色緊身衣全數拉下,卓硯自然知道其實向君白的身體只是對于他個人來說有魅力罷了。
要是正常的,肯定是一對大玉兔子在衣服被撕破的瞬間終于奪衣而出,美麗的果實搖搖欲墜,吸口水的聲響連綿不斷,猥瑣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那女子,最後那被撕開衣服的女子抱著凶器大喊不要。
雖然對象變為了男性,不過也阻止不了那種的感覺,彌漫在原本應該死氣沉沉並且充滿殺欲的監獄之中。
要是在以前向君白覺得身為男性在別人面前露出上身也沒有什麼屈辱的,可是如今遭到的對待卻不斷地挑戰著他的羞恥感︰「卓硯你!……」
卓硯恩了一聲︰「怎麼?」
「你……」卻什麼也說不出,因為文明進步而有了的羞恥感讓向君白一句話都說不出。
向君白的腿雖然無力卻沒有到打顫的地步,也就是這種地步,讓他有一種直愣愣站在眾人面前被人看著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那些人就像是來看馬戲表演的人,而他就是那個月兌去衣服,不要自尊,不斷地用著自己不能見人的地方去取悅著別人的小丑。
「竟然說不出什麼,還是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吧,不是嗎?小君白。」卓硯勾著唇輕笑︰「你只要接受我對你的懲罰……就好了。」
也正因為卓硯這樣的語氣,向君白才會如此討厭卓硯的,憑什麼?!他竟然能這樣高人一等的和他說話?!
卓硯一直扭捏著向君白的乳首,可是得來的反饋並不是太好,向君白面對他的挑逗就像是性冷感。無奈之下,卓硯將手移到向君白的小月復,並且要更加進一步的時候……
這回向君白真的有反映了!
向君白一瞬間顫抖了,卓硯的手要往哪里去?!
憤怒之下,只覺得雙眼仿佛要有什麼東西噴發出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和首次覺醒異能的時候差不多,就在向君白以為自己要爆發的時候!…卻被卓硯的手蒙了眼,然後又被從緊身衣上撕下的黑色布條取締。
那種似乎要爆發的感覺頓時沒了聲響,向君白憋屈之余也忍不住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
卓硯的手隔著軍褲就開始摩擦男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這……!讓向君白怎麼去接受!
一種辣的感覺瞬間的從耳朵開始蔓延開來,向君白覺得自己的臉是真心的熱,甚至連呼吸都不太順暢,很奇異的感覺,完全不同于他數次在女性身上得以解放的感覺。
看著向君白耳背都開始發紅,卓硯笑了笑。
舌頭順著向君白的背部就開始舌忝弄,也不理會一開始就被他咬的接近血肉模糊的肩膀,順著血水,舌忝弄著向君白光滑的背部。
「卓硯,你要是敢……!」向君白咬牙戰兢著,腦袋昏昏沉沉,異樣的感覺不斷地侵蝕著他的感官,卓硯的手每移動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仿佛就能被火燒了一般。
「瞧,向君白,你有反應了。」卓硯在向君白耳邊提醒著,手指也不曾落下安慰這可憐的家伙︰「很敏感的身體,非常的不錯。」
雖然是難上手一點,但是卓硯相信向君白的身體很快就會食髓知味。
向君白感覺一點都不好,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視線一片黑暗,卓硯這麼一說話,他才從剛剛詭異的狀態月兌離出來。
向君白如野獸一般的感官讓他很清楚有人再將視線鎖定著他,而且還不至一兩個,一想到還有人這樣看著他被卓硯玩弄著!一想到他一個男人,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卓硯當成女人一般的玩弄,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
一想到這個,向君白體中隱藏的情感再次的崛起,又不停的在體內叫囂著想要沖破牢籠。
「卓硯!」他嘶啞著嗓子︰「你倒不如直接殺了我!」
「呵呵,你提出這個要求那麼多次,我有給你實現過麼?」卓硯笑︰「而且…我這樣做,是有苦心的。」卓硯的聲音又在他的耳邊響起︰「你的眼,應該…又開始產生變化了。」
他的嗓音低沉而嘶啞︰「所以,我也只能這樣了。」卓硯指的是他用手蒙住他的眼並非他的本意,是為了不能讓上頭發現︰「畢竟你知道的……懲罰,肯定還是要有的。」
「而且,我不是為你好麼?」
向君白覺得自己想笑,這卓硯真的以為他很好糊弄?要是真心想讓他不要暴露在那些人的面前,又為什麼屢屢的將他推出來自己一個人對戰!這卓硯還真的將他當傻子看了?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麼?
越想越是憤怒,被蒙住的眼眼前仿佛有一道閃電閃過!
在那一剎那之後,向君白知道自己重新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身體柔軟卻帶著狠勁的一轉,在卓硯略帶詫異的目光中,對著卓硯的胸部就狠狠地一拳往下!
直接而干脆,不帶一絲猶豫!
卓硯只感到胸前被一道勁力給沖擊到麻痹,然後一股劇痛彌漫開來,血液的味道從喉間逆流而上,他無言的咽了回去,向君白已經急退,理他至少有兩丈遠。
卓硯扯開嘴角就想笑,果然這麼久的類教也不能將向君白體內所謂的傲氣菱角給消磨打平一點?不過這個時候光能表的提示卻讓卓硯頓了頓︰「向君白和你取消了主僕協議。」
還真的是主角!還真不錯!卓硯倒也沒有想到那麼快向君白就已經將十萬積分給積累到手,並且還知道了這個協議能單方面簽訂自然就能單方面解除的事!
看著向君白一邊急退,又見著他自己捂著胸口看著他怪異的神情,卓硯覺得沒必要掩飾什麼,吐出一口血沫子︰「我只是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向君白的表情怪異的來也非常的不好看︰「卓硯,你別把我當玩具。」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卓硯在他肌膚上留下的余溫。
非常的難受。
卓硯瞧著也走到這個地步了,也是時候用上一些懷柔政策︰「我記得我說過。」他站著了身子,表情微微有些收斂︰「我還挺喜歡你的。」
向君白一听到這個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卓硯這麼一說他總會想到那個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梅里特院長和他說的話。
梅里特院長是個美人兒,至少她年輕的時候是,已經滿臉遍布皺紋的臉卻絲毫不影響她在向君白心目中的美麗,以及偉大︰「小向,梅里阿姨是希望你以後長大了,能找一個喜歡你的人,然後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所以對于喜歡,向君白一直都覺得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
可是卓硯這種喜歡,是喜歡麼?向君白忍不住否認︰「你別亂說話,你現在既然不能控制我,肯定會等你下一個目標的。」
卓硯覺得自己剛剛深情醞釀的表情或許白浪費︰「……呵!」這向君白果然不蠢!只不過是被他的強行介入導致世界觀扭曲,所以一直都沒有似反應不過來。可是一等適應期過了,這向君白倒是發現了所有的不對勁。
「這也讓你發現了。」卓硯無奈攤手︰「那麼你現在,你是想逃麼?」
「別用逃字。」向君白忍不住重點指出︰「是我自己用實力解除了那個協議,而且……」看著卓硯︰「沒了協議的約束,你還能有什麼方法束縛我?」
「你真的是這麼以為?」卓硯的笑容越來越扭曲,他伸起手︰「你不是沒有領教過我的厲害的。」他頓了頓,微微傾斜著頭看著向君白︰「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會得到。」
向君白警惕的眯眼看著卓硯,雖然卓硯現在的神情就想腳底抹油逃跑,但是他已經篤定了一件事!就是卓硯每次發動他體內的能力,肯定是需要代價的!
這段時間,卓硯肯定不可能再次發動!
這是向君白的直覺告訴他的,卓硯現在根本奈何不了他一絲一毫,就拿剛剛他輕而易舉的就朝著卓硯的胸口來一拳就知道!要是平時,卓硯怎麼可能會給他向君白任何的機會!
果然,卓硯看起來非常無趣的聳了聳肩︰「行,那麼你走吧。」看起來非常的不在意,但是卻完全符合了向君白對卓硯如此狀態的猜測。
卓硯這種狀態是向君白少見的,甚至還是首次看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有些難受,向君白自個兒也說不清楚那個感覺,這個男人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奇怪的感覺,他動了動唇︰「我們,扯平了。」
卓硯哈了一聲︰「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這句話讓向君白突然感到危險,一瞬間向君白的腦中形成了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馬上利用積累上去的積分進入下一層,而另一個自然是利用卓硯少見的疲憊之態,乘著這個機會干掉卓硯這個以後可能會成為懸掛在他頭上的大刀子。
就在向君白還在選擇其中的利于弊,碩大的監獄里面響起監獄喇叭的聲響,喇叭又再次進行播報︰「還有六十秒結束自由時間,請各位做好準備。」
向君白果斷的朝上一層的通道跑去,直接用積分兌換了進入下一層的機會,直至走進氣壓電梯,反身看著卓硯站在走廊的那邊看著他的神情,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向君白心里一跳,電梯門赫然的關閉,終于,擺月兌這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卓硯在紙上寫上欲擒故縱四個大字︰你就逃吧。
向君白深呼吸︰終于擺月兌這個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