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和什麼?」雲敏萱斜眼看了兩人一眼,又抿了一口酒,一副不知者無罪的樣子。
「那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不是姐弟,難道是……」
林等人見她賣關子,都是心頭大惱,卻拿她沒有辦法。
「難道這便宜大哥果然不是我親生大哥?那騙我有何好處。」駱雲壓著的許多事情終于在這時爆發而出,原本他對這層關系並非十分在意,但如今有雲敏萱說出不是親姐弟之言,讓他感到一絲不快。
「你想些什麼呢?是不是對很多事情都存有疑惑?呵呵,你和我不是親姐弟,但你和星河卻是如假包換的兄弟咧,怎麼?難道你覺得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不好麼?」雲敏萱拉著駱雲的衣襟,閃亮的雙眸凝視著他,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
「這……」駱雲試圖掙開,但前方衣物‘嘶’一聲差點就裂開了大口子,自覺不雅下只得放棄。
林和玉琉璃見狀,不由得生出異樣來,看兩人的目光多了一種懷疑。
「哈哈……說笑的,你緊張些什麼。」雲敏萱這才放開他,但目中卻多出復雜來,不知是因為駱雲的悶聲不響,還是兩女的逼視下方才這般。
酒宴很快就結束,林吩咐下人引玉琉璃與雲敏萱各自離去,自家則以天之北的四大家族和天劍盟相關聯絡細節的原因,將駱雲誆騙留下了。
駱雲那知是計,當即給那林攔在了酒宴上。
隨後兩人確實是在眾目睽睽下聊了些許正常交涉上的事,但等客人一一散去後,林便道說要送駱雲前去客房,殊不知剛到那里,就又以要事相商為由,又遣走了兩個貼身的侍女修士。
兩個侍女能給在她身後,自然是七竅玲瓏之輩,相顧一眼已經明白自己女主人要做什麼事了。
「嗯,就是這樣,你們兩個快去吧,我和駱盟主有要事相商,一會再回去。」林臉上一副嚴肅,但卻透出紅潤來,兩個女侍似笑非笑,嬌聲答應就轉入轉角不見。
「呃,林家主還有什麼要事?需得今日……」駱雲自知不妙,但卻也不敢胡亂猜測。
「自然得現在說,若不然我還能有機會麼?此事關乎我族存亡,我自然要越快說越好!」林輕嗔道,自始至終,她可也認為駱雲也深深對她有意思的,自己帶著整個四大家族加入天劍盟,也是沖著他的原因,否則就是說破嘴她也不會動心。
「原來如此,是在下會冒昧了,那林家主請。」駱雲打著哈哈,做了個請,與林進入屋內。
「咦?林家主……這是何意?不會是在下走出地方了吧?」駱雲一看房間布置,頓生疑惑,這房間四處掛著仕女,又放有女子的扇子和胭脂等物,看起來竟像是女子的臥房。
「你可沒走錯,難道你不喜歡麼?」林進得房來,背手就把門帶上了,來了個關門再說。
「房間倒也雅致,但是,這真是在下今晚的臥房?」駱雲以為林家客房今夜已滿,只剩下女客房給自己落腳,便也不再有什麼疑惑,只不過這房間未免太大,全然不像是什麼客房,倒向是主臥更多些,而且這里胭脂、女書等女子收藏之物頗多,更讓他感到一種窒息感。
「不是。」林及時搖了搖頭,笑得是有些花枝亂顫。
「那是……」不祥的預感當即升起,駱雲暗道這女子該不會把自己帶到她的房間了罷?
「這時我的房間……」果然,林紅臉一笑,將駱雲的手牽起來,帶到一圓桌上,道︰「駱盟主見慣諸事,該不會連小女子的房間都不敢進了吧?來,為了我們聯盟的以後,您需得和我干一杯才是。」
說罷,林將一原本就準備好的酒輕遞給駱雲。
「難道是色誘?卻又不像呀,難道酒中帶有魅惑我的藥?不對,化仙期修士早就不在意這些,若是想抑制,決然會半點效用都無,她也定然不會這般無聊。」駱雲自家暗忖道,並未有查,一口就將酒喝進肚中。
但酒入肝腸,便覺如一汪熱泉灌入肚中,差點就輕咳起來,顯然這酒雖無毒,但決然是十分厲害的仙酒,否則不至于身體起了反映。
「此乃是著名的域外游仙荀天意供來的欲火焚身釀,對身體有絕大好處,可增加人自身修為,是我林家費勁才購入的,尚只有半壺。」林輕輕抿入半杯,咽下後再入半杯,臉上已是潮紅如血,在她輕呼一口氣時,猶如似醉非醉了,那媚人之態讓人生出一種征服來。
若說駱雲眼中不迷糊那是假的,眼看林酒入咽喉,那臉從上紅到那宮裝的領口遮擋時,口干舌燥之後已是半醉了。
「我好看麼?」林看著駱雲痴痴道,將螓首靠往駱雲,遞上了香唇。
駱雲連點頭的時間都沒,就給這濕漉漉的嘴唇印上,牙齒也給她的蓮舌撬開,最終讓其得逞,與自家的舌頭卷在了一起。
酒後亂性已是難免,這林雖不及玉琉璃和雲敏萱這般讓人天妒人怨,但也是禍國殃民的天下一等一美人,要說他不動心,那是偽君子,自認連君子都不是的駱雲,可不會守身如玉了。
噗通。
兩人在挪移間撞倒了椅子,最終倒在了林的軟床上,這小女子喝了店小酒,竟如狼似虎起來,那雙如玉白兔推挪著駱雲略顯淡薄的衣服間,雙腿已是夾著他不放了。
「唔……快點,幫我……」林意識已經不在控制,因那杯欲火焚身給燒得是全身都如著火了一般,女乃白的肌膚無一處不透著女乃白,這酥胸給她自家一扯,白兔掉下了半只,貼在駱雲臉上,頓時讓他腦門充血起來,隨後再難有半點保持,雙手自主深入了她的衣裙里……
林得了酒力壯膽,腰肢亂扭,更使駱雲那丑物如撞入欲火中,只願尋些濕-濡之處鑽去,生怕就此燒著……
「啊嗯……這樣……好。」
兩人幾次翻雲覆雨,秋夜刮起陣陣春風……
…………
四天後,虛無山。
山上冰葉飛舞,往地上落去。
這里的山極高,高的人抬頭上去也看不到頂端,但直到再往北後,人卻能發現,這些山兀然開始連地面也限制不住它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山,開始月兌離了地面重力的限制。
再往北後,四處都是這樣懸浮在空中的山了,它們和天西的天絕山脈不一樣,這里的山無不是白色的,而且上面長滿的了一株株白色的雪衫樹,就是沒有雪,它們的落葉也如雪花一般,飄落時,都極為壯碩,竟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經過砍伐了。
懸浮著的山從東往西連綿不盡,也不知道有多少座了,終使得整個極北之地變得神妙莫測起來,加上山的背後和地面總是有蒼茫白霧彌漫著,讓人看去只覺虛無縹緲之極,最終陷入迷茫之中,真不愧有虛無山之稱。
此時逐漸朦朧的地帶,一男一女虛空懸著,男的英偉不凡,身穿白色錦袍,背後背著一把無鞘重劍,劍上嵌著十二道倒鉤,紫光閃閃,讓人懼怕。
女子美艷,穿著一身白色狐裘,額頭上有一朵紫黑色的蓮花,背後背著一把像是黑木煉制而成的法劍,詭異的是,這把劍上還撰寫了許多晦澀之極的文字,整整鋪滿了劍身!
女子歷目里帶著一種可怕深邃,似乎這人從來不願多說什麼話,但此刻停下來,終于是她嘴唇動了動,她問男子道︰「這里就是虛無山的末端了麼?殺我孩兒的那人,是否就是進入了此地?」
「師妹,茫茫白霧背後,就是蒼茫雲海,據我所知,殺你孩兒的人確實在昨天進入了這茫茫霧海里。」男子抬眼看去,臉上帶著一種平淡,似乎諸事不在他眼中,諸事都不為他所看重。
「離開天劍大陸數萬余年了,想不到此一去,回來時竟是為了報我孩兒之仇,何人竟如此大膽!」女子眉間倒豎起來,若是有人看到,定然會知道什麼叫橫眉倒豎了。
「師妹,稍安勿躁,此事自不會就此算了,只要找到這人,會還給你公道的。」男子輕輕嘆了一口氣,眼見這女子戾氣大放,一副毫無辦法的模樣,隨後允自沉默。
「我不會放過他!我喬神夢若有一日抓住此人,定百般折磨,抽筋扒皮!將他人皮墊在夢神宮座位上!將他骨頭裝點椅子!」女子目露凶光,顯然狠一個人已經恨得是入骨三分了。
「唉,因果循環,善惡有報,何必呢。」男子又是連聲嘆氣,但顯然沒有要阻止她的意思,任由她咆哮起來,似乎見得慣了。
「一刀師兄!我要殺了他!絕對要殺了!殺了!」女子臉上凶厲讓她臉色血紅起來,而充血後,臉上竟露出朵朵的紫黑蓮花,使得她看起來有些殘忍。
「好,一定會殺了他的,師妹放心。」男子最終點頭,答應了女子,直到女子安靜下來。
隨即兩人才消失在茫茫霧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