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不走尋常路 第四十五章

作者 ︰ 醉舞狂歌

康熙三十二年元月剛過,新春的氣息還未散去,紫禁城又要再次迎進一個暫住的新人。.二月十二易嫁娶,在二月十一那天,既將上崗的四福晉的嫁妝,浩浩蕩蕩的送進了乾東三所。

做為軍功起家的佟府,到底有多少家底芷萱都不知道,只是在她額娘給她的厚厚一疊嫁妝單子時,才驚訝的瞪圓了眼楮,無限崇拜的看著自家瑪法和阿瑪。尤其看到屬于她的陪嫁莊子居然還有江南的良田、莊子、鋪子,甚至在小湯山那個地方還有N多的田地給她。這都是誰選的,太有經濟眼光了。

早在確定婚期之後,瓜爾佳氏唯恐還有東西沒有教給女兒,對她進行了突擊式的崗前培訓,事無大小的幾乎從頭給她講了一遍。再加上,她還要繡N多東西,尤其是過門之後要給皇太後和皇後的全套衣服,還有新婚之夜要交給丈夫的荷包,林林總總的正好讓她忙了有一年。

越到出嫁之前,瓜爾佳氏越是盯著她看,看得她心里酸酸的,只想任性的說不嫁了。這一心酸就酸到了大婚的當天。清晨起來,芷萱從見到瓜爾佳氏那刻就開始哭,眼淚止都不止不住,急得瓜爾佳氏快要叫她祖宗了。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這都什麼時候,你那金疙瘩、銀疙瘩就收一收吧。」好容易把猛掉眼淚的女兒給勸住了,又著急的讓人打過水來,淨面上妝,最後穿上那身超級重的皇子福晉的禮服,戴上有十個東珠的朝冠。

芷萱含淚帶笑,對著瓜爾佳氏盈盈下拜,瓜爾佳氏上前一把抱住她,「這可使不得。」

「額娘,您讓我拜一下吧。」眼見著女兒的眼淚又要下來,瓜爾佳氏真怕她再哭下去,把佟家都給淹了。

「芷萱,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額娘的心頭肉了。做了天家的媳婦,咱家能幫到你的有限,一切都得看你自己了。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快別哭了,做個漂漂亮亮的新娘。」瓜爾佳氏強忍著心酸,拍了拍女兒。

這邊芷萱蓋上的蓋頭,坐在了床上,便听到前面鞭炮聲響起,一個媳婦進來回話,「太太,吉時已到,四阿哥已經迎親了。」

隨侍的女官笑著過來扶起芷萱步出閨閣,彩橋已停在中院之內。.

芷萱淚眼迷蒙之中,橋子抬進了紫禁城,來到了乾東三所。此刻被掩擋了視線,心情又很憂郁的她,被人扶著進行了一項又一項的婚禮進程。等她終于進了洞房,挑了蓋頭,坐了福,又吃了一些半生不熟的東西,才在一屋子的祝歌之中,偷看到了她的新婚夫婿。

大約今天新婚,四阿哥臉上帶了些微笑,還有些潮紅。見芷萱坐在床上偷偷看她,竟然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安撫了她不安的心。

祝歌唱完,四阿哥要出去喝酒應酬一下了,他在起身之前,湊到芷萱耳邊小聲的道︰「你餓了吧,一會兒有人會送膳食過來,你先吃吧。」起身之後,又想了想,再加了一句,「我,咳,爺一會兒就回來。」

芷萱滿腔的抑郁都被四阿哥的這幾句拍飛了,他這算是提前進入丈夫的角色了?已經會主動向老婆交待回來的時間?看起來應該也算是個好丈夫吧。

胤禛說完這些話,頂著紅紅的耳朵出去了,留下芷萱對著他的背景發呆。屋子里留下來的人,都偷偷的抿著嘴笑,命婦們你拉我一把,我拉你一把的都出去了。

芷萱的陪嫁丫頭大雅、小雅,九歌、九問都圍了過來,「姑娘……」剛叫出口,內府務留任的嬤嬤輕咳一聲,笑著糾正道︰「該叫福晉了。」這可是正式職稱,滿大清能被這麼稱號的也不多。

「幾位姑娘,伺候四福晉先梳洗一下吧。」老嬤嬤笑得有點色,當然這是在芷萱看來,其他人只能感覺到她的溫和。也是,穿著這一身,到洞房的時候,老四他會月兌不。芷萱現在腦子里,一時一個想法,經常性的冒出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要知道,她可是真緊張啊。前世理論經驗十足,做為一個常逛鮮∣網的肉文愛好者,其花痴和大膽程度在蜜友中也排列前矛。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她沒直刀直槍的做過啊。具說每一次好像有點恐怖,尤其是有了經驗的閨蜜給她們現身科普。這個時候,她才有種天塌了的感覺,老四應該還是童子身吧,沒有受過現代日本小電影教育的某人,會那個啥不……

芷萱一直到被人洗完澡,換過衣服,腦子里還在轉,要是老四不會洞房腫麼辦,光靠她那些壓箱子的東西能把他教會不。事實上,當某個念頭冒出來之後,讓它自動消失有點不太靠譜。一直到某四回到洞房,看到的就是他的新娘子,披著長長的頭發,坐在桌前,有一口沒一口的發呆。

說到底,芷萱和胤禛兩個很熟悉,在這個只有在新婚洞房之夜才會見面的時代,像他們兩人這般等于是相伴著長大的夫妻,真的很少。兩人熟悉的結果就是,完全沒有別人新婚之時的陌生與別扭。

被人強壓著灌了很多酒的胤禛,直接就坐在了芷萱身邊,「折騰了一天,你還不累、不餓麼?」邊說,邊拿起筷子狠狠的夾了塊肉進嘴里,「哼,讓他們灌爺,等他們大婚的時候,看爺怎麼收拾他們。」想到剛剛他的哥哥弟弟們起哄,灌他喝酒的場面,胤禛就郁悶。心眼兒不大的他,決定要在弟弟們的婚禮上找回來,說不得太子大婚的時候,他也可以抱點小仇。

芷萱被他的動靜弄得回了神,為了緩合緊張的情緒,又把剛剛倒滿的酒一口喝了進去,然後借酒裝膽,調笑她的新婚丈夫,「表哥不是最講規矩、體統,到其他爺們大婚時,你能好意思去灌酒。」幾年來的相處,讓她了解了胤禛不少。別看他現在坐在屋里發狠,到時候真讓他去灌人酒,他才放不下那個臉面呢。

「合著你是吃飽對吧。」同樣挺緊張的胤禛,也學著芷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進去。喝完之後才發覺,「福晉,是不是該你給爺倒酒。」原來他讓著這壞丫頭,那是因為她是皇額娘的佷女,自己的表妹。現在她變成自己的福晉了,以後該是她讓自己了吧。

芷萱有點新奇,「你還能喝酒?」她記著胤禛的酒量並不太好,雖然喜歡喝,卻一向很適量,決不多飲。他該不會是不會洞房,是想借著醉酒把今天晚上逃過去吧?芷萱帶了點狐疑的掃了掃自己新上任的丈夫,那可不行,床上的白絹還鋪著呢,那可是明天要一群人驗看的。木有落紅腫麼辦,她總不能真和小說里寫的那樣,割破手指往上滴血吧。哼,要是割口子也是割他的。不過,內務府的嬤嬤們,會不會看出落紅有假呢?

她還沒研究明白最後那個問題,身體就騰空而起,「表哥!」再一次被緊張的情緒控制的某姑娘,聲都有點變調了。

見她緊張害怕,胤禛到是放松了下來,難得好心的情的調笑道︰「該就寢了,你剛才不就是在提醒我麼。」

「我,我什麼時候提醒你了。」雙手自然的環在男人脖子上,手里卻抓著他身手的辮子。

「 ,你拉我頭發做什麼。」被拽疼的男人,偏頭過去咬了近在咫尺的小耳垂一下。大概感覺口感良好,在兩人雙雙倒在床上的時候,每一件事就是把它納入口中,好好的調戲了一下。

癢癢肉非常多的某女,在忍了又忍之後,終于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別,別咬了,好,好癢。」

初拭身擊的胤禛,撐起身體,瞪著身下的女人,以近乎控訴的語氣道︰「你怎麼可以笑!」

芷萱反射性的以手捂唇,咽下了已經沖到了嘴邊的笑聲,可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

胤禛瞪了她半天,發現她不但沒有在自己的瞪視之下收斂,反而有越笑越嚴重的趨勢。被打擊了的四阿哥,抿著唇,直接上手就月兌衣服,看你這回還笑不笑了。

果然這招好用,身下的嬌妻不笑,整個人迅速的紅了起來。胤禛看著好笑,回身隨算在新婚妻子身上,細細實踐一下這段日子以來的學習成果。

「呀,你怎麼可以咬我!」新娘子嬌軟軟的抗議。

「咬疼了麼?」舍不得放棄嘴邊美食的男人,聲音有點含糊,「這不能怪我,是你太女敕了。」

「我女敕我願意……啊,叫你別咬,唔,別舌忝人家……」抗議聲里,多了點水媚的甜意。

「……」嘴太忙,沒空兒回答。

又過了一會兒,嬌女敕的聲音又變了,多了幾分哽咽,「好表哥,別再進去了,我好疼……」

「……」埋頭苦干的男人,沒空兒說話。

再過了一會兒,帳子里傳出的是男音,「別……別夾……唔……嗯……」最後的聲音帶著滿足,接著又多了幾分懊惱,「說了讓你別夾我。」

軟軟的女聲帶了點得意,又帶了點解月兌,「這回可以睡覺了吧。」

「不行,再來一回!」

「討厭,人家要睡覺!」

「爺說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新婚夜啊!初哥兒的四爺不知道能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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