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月兌離危險
瞬間又解決了兩個人,張卯沒有任何猶豫,接著黑暗又朝著另一個路口潛藏過去,對于敵人他不會心慈手軟,原本人家就是要至他于死地,他若是放他們離開,那結果只有一個︰後患無窮。
對于殺人,張卯還是有些反感,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卻沒有那種陌生的感覺,對于部隊出來的他,真槍實彈的斗爭才是真正的男兒熱血,所以,此時張卯嘴角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計劃著如何將剩下的四個解決掉。
至于要留下的來的活口,張卯相信一時半會之間他們行不過來,所以,他準備好了對付下面兩只獵物。
八個人原本離得就不願,之前听到一聲慘叫的兩人來之時,其余四人也听見了,所以,他們也同時朝著這片跑了過來,但未等他們過來,兩聲槍響,讓他們猛的停住了步子,慢慢走進巷子。
一股鮮血的腥味沖進了他們四人的閉口,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其中一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四個人兩人一組,貼著牆壁如尋找獵物的貓,慢慢吵著槍聲的來源尋去。
豁然,四人瞳孔猛然放大,路上的兩具尸體瞪大了眼楮,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接著微弱的一點點光,四人看到那泛白的眼白格外刺目。
死不瞑目。
四個殺手瞬間感覺一股寒意襲上身體,身上的汗毛頓時乍了起來,一股陰冷的殺氣轉眼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這一時刻,四人產生了畏懼心理,他們是來殺人的,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被殺,畢竟自己的手中帶著槍,敵人赤手空拳,資料上是這麼說的。
可眼下,躺在地上的兩人分明是中槍了,而且,子彈命中心髒,如此精準的槍法如何能夠不讓他們膽戰心驚。
四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在了一起,彼此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怯意。
與此同時,張卯在黑暗中如同紅外般的眼楮,透過牆壁將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嘆道︰「找這麼幾個人來對付我也太看不起我了!」
這幾個殺手在張卯眼中簡直蠢得和豬有一拼,一開始就分散力量,這無疑給在暗中的敵人創造了最有利的機會。
這四人此時要是知道張卯的想法,一定會找地方躲起來嚎啕大哭︰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痛,大哥派我們來執行任務,本來就以為你是個小蝦米,結果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而且,你丫的懂什麼,我們幾個人只不過是簡單的培訓了一番,就連槍都是第一次模……嗚嗚嗚……你還要詛咒我們……謾罵我們……我們怨不怨……
可惜,張卯此時听不到四人的新聲,若是他可以听得見,絕對會笑的合不攏嘴,幾個剛剛經過訓練的小蝦米也敢和自己這個在部隊里經過嚴格訓練的老油條玩游擊戰和潛伏,真他-媽-的不自量力。
四人終究是萌生了退意,身子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想起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舉起手來,不許動,否則,我們立即開槍!」
接著就是齊刷刷的上膛聲音,頓時四個人嚇傻了,身子都沒敢回,直接將手舉了起來。
「扔下手中的槍,轉過頭來!」聲音依舊冰冷。
四人早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將手中的槍扔在地上,準備回頭,頓時,一道強烈的光從背後射來,等到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眼楮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楮。
而這時,幾個人上前將他們拷了起來。
張卯在黑暗中將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是陸運的人來了,但依舊還是忍不住大罵,「尼瑪,老子游戲還沒玩夠呢!」
這小子,丫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一聲要是被;陸運听見,不氣的吐血也得噶過去,太他媽的桑心了……
聳了聳肩,張卯有些無奈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高喝一聲,「喂,我在這里!」
他不知道是誰領隊,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所以就來了這一嗓子,張卯往前方看去也是一片燈光,看不清楚對面的人。
但,長在對面的人嗯卻可以听清楚他的聲音,並且能夠在燈光之下將張卯看的清清楚楚,禁不住訝然,「怎麼會是這小子!」
「收工!」聲音依舊很冰冷,但張卯已經听得出,這是一名女子。
皺了皺眉頭,張卯在尋思,「陸運怎麼派了個娘們兒過來,不過听這聲音似乎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而且有些脾氣不好,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張卯就這樣想著往前走,等到快走進了,燈光才收了,而張卯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來人的樣子,同樣也是略微驚訝,忙開口了,「舞冰兒?」
「哼!」舞冰兒對張卯的驚訝充耳不聞,冷哼一聲,對眾人道︰「收隊,去陸警官那里匯合!」
「厄……」吃了個閉門羹,張卯頓時那個惱火,禁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丫的,還真是失戀了,要不就是更年期,面對我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劍膽琴心……」
下面的一萬字還沒說完,張卯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朝著自己逼來,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什麼,有種你將之前的話再說一遍!」舞冰兒,果然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冰兒,冰兒,果然和冰有的一拼。
張卯這樣想著,嘴上忙嘿嘿的賠笑,「舞警官,我是在說我自己行了吧,我自己更年期,失戀了行了吧!」
心里卻在揣測,「舞冰兒,舞靈兒,這倆該不會有著什麼關系吧,但我怎麼沒听靈兒提起過自己有過姐姐!」
不過,張卯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舞靈兒的性格活潑可愛,與眼前的冰冷大美女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了十萬八千里。
「陸叔叔!」張卯見到陸運忙熱情的迎了上去,這一次雖然就算陸運不來張卯也有把握將他們解決掉,但人家既然給自己面子來了,張卯絕對會客客氣氣的心里感謝,他這人就這樣,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會還別人一丈。
「您怎麼親自來了!」張卯走進了一臉自責。
「哈哈,哪里的話,你的事情就是陸叔叔的事情,再說了,我和老丁那麼多年的關系了……」後面的話陸運沒說,不過張卯卻知道是什麼。
倒是旁邊的舞冰兒有些驚訝,想不到張卯和陸運竟然這麼熟,而且陸運口總的老丁,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誰。
試問,整個陽城縣,能和警察局的一把手關系如此好的官員除了丁振民又有幾個,那可是陽城縣的縣委書記,一把手啊。
舞冰兒滿腦子疑惑,「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怎麼還丁書記還認識!」
幸好,張卯不知道舞冰兒說什麼,不然,他肯定會跳起來,拍一拍胸口,自豪的嚎叫,「丫的,丁書記的女兒都被我搞定了,還搞定不了丁書記……」
咳咳咳……搞定丁書記,這家伙竟然還有著一口……嘔……
「呵呵,陸叔叔說笑了,反正您能來,張卯十分感激,改天小子一定設宴感謝您!」張卯笑著說道,然後轉頭看著四個被壓過來的殺手,原本的笑臉立馬變成了寒霜密布。
這種變化,讓陸運都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思議的殺氣和涼意,訝然的看了張卯一眼,並未說話。
眼前的張卯他雖然不是特別了解,但他知道陽城縣政壇發生的巨大變化可是經過他的一手造成的,而且自己和他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也不想多過問。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張卯聲音冰冷,讓旁邊的舞冰兒又是一陣驚訝。
「這小子竟然扮豬吃老虎,哼!」舞靈兒撅著嘴,不說話,其實,他原本想說,「小子,陸警官都沒開口審問,你竟然敢開口!」
可當她看到陸運並沒有露出責怪的神色時,便悻悻的沒開口。
「不知道!」四個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