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一切隨緣
「小斌,你真的沒事?」舞冰兒依舊有些擔心,按照張卯以前的行事準則,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丁斌,可是丁斌和張卯進房間之後的確沒有發生大事。
「冰兒姐,張卯大哥只是對我簡單的批評教育幾句,以後我絕對會乖乖的听大哥的話!」丁斌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舞冰兒看的一愣一愣的,這下子她真的可以肯定張卯肯定給丁斌灌了什麼迷魂藥,不然玩世不恭的丁斌態度不會轉變的如此快。
「好了,大師姐,你還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多久?」張卯對舞冰兒擠了幾下眼楮,隨即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
「你干嘛?」舞冰兒被張卯看的心里有些發毛,心底油然升起了一陣和特殊的感覺,臉不禁有些紅。
「冰兒姐,你臉怎麼紅了?」丁斌這個時候很不自覺的說了一句,這讓舞冰兒更加無地自容。
「大師姐,你發燒了?」張卯心中暗嘆一聲,舞冰兒對自己的那種朦朧感覺張卯其實是可以感覺到的。
經歷了如此多的感情,張卯對一個女人對自己什麼感覺還是可以很輕易的捕捉,只是張卯張卯現在不想過多的去涉及一些感情了,現在身邊的女人已經足夠多了,目前張卯沒有拓展後宮的打算。
心中暗嘆,張卯看了看天色,說道︰「大師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我要回青江市,臨走的時候我再過來看看你和師傅!」
「這麼快?」舞冰兒忙開口,說道,「要不留在這里吃完飯吧!」
「不了,已經和媽說好了回家吃飯的!」張卯笑了笑,「怎麼舍不得我?」
「去你的!」舞冰兒白了張卯一眼,「什麼時候學的這麼貧嘴了,和大師姐都開這種玩笑?」
「好吧,大師姐當我沒說!」張卯嘿嘿一笑,不再多說,扭頭朝著外面走去。
「大哥!」丁斌忙追了上去,在張卯身邊低聲說了一句,「大哥,M國那邊正有一個秘密的計劃,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有時間的話你可以深入調查一下,好像是針對華夏!」
「嗯?」張卯眉頭微微挑了起來,沉聲道,「你繼續注意,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好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張卯,我送送你吧!」舞冰兒忽然開口!
「好啊!」張卯笑道,丁斌很識趣的躲到了旁邊,這個電燈泡他可是不敢當的。
兩人靜靜地走在路上,不知不覺的是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夕陽讓整個城市鋪上了一層血紅,看起來有些詭異。
大街上,兩個人影被拉的很長,張卯和舞冰兒肩並肩的走著,誰都沒有主動開口,似乎都不想打破這種靜謐的氣氛。
但終究還是有人開口了。
「張卯,你這次去南海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舞冰兒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嗯!」張卯笑道,「有驚無險,長了不少見識,原來我一直是坐井觀天,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這是什麼意思?」舞冰兒有些听不懂張卯的話。
張卯想了想,還是準備透漏一些關于天級以上的事情,這讓舞冰兒也多少對那個世界了解一些。
「冰兒師姐!」張卯不知不覺已經改了稱呼,「你知道咱們習武之人的境界之分麼?」
「後天之上就應該是先天了吧!」舞冰兒說道,她的知識僅限于此,至于先天之上的等級她不了解。
「那你知道先天之後的劃分麼?」張卯溫和的笑著,很耐心的幫舞冰兒解釋著。
「先天難道還有好多層次?」舞冰兒露出一絲疑惑,「爸只告訴我後天之上是先天,至于先天怎麼劃分,我還真是不清楚。」
「果然!」張卯心中暗嘆,他知道舞洪沒有將先天的境界劃分告訴舞冰兒,當然張卯可以肯定舞洪也是先天,而且一定知道先天的境界劃分,畢竟京城的那位師太可是胡青鸞的師傅。
「先天境界分四個層次!」張卯沉吟道,「由高到低分別是天、地、人,還有最為玄妙的一個‘玄’級!」
舞冰兒瞪大眼楮,沒有打斷張卯的話,仔細的听著張卯的每一句話,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好。
夕陽下,和自己喜歡的人並肩走在一起,听著心上人給自己講著故事,很幸福。
「玄級高手深不可測,至今恐怕只有不到五人,而當今世上的天級高手也不會超過百人。」張卯繼續說道。
「這麼少?」舞冰兒露出一絲驚詫,有些好奇的問道,「男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我現在是天級!」張卯笑了起來,「但卻足以和玄級媲美了,在這之前,南海之行,我殺了一名玄級高手。」
張卯平靜的說著,臉上並未有多少起伏,「但我卻知道在玄級之上還有更為玄妙的境界,只是我們到現在為止都不曾模索到那個境界。」
舞冰兒瞪著一雙大大的眼楮,略黑的皮膚上帶著一抹紅暈,她听懂了張卯的話,忽然停下步子,看著張卯說道︰「張卯,我知道你的路比我們走的都要遠,所以,我們都會支持你,支持你一路走下去,但是一定要保重身體。」
張卯也停了下來,看著舞冰兒,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大師姐也是那樣的可愛,一陣風吹來,讓舞冰兒劉海有些亂。
舞冰兒剛要伸手打理一下,張卯這個時候開口了,「冰兒師姐,不要動!」
舞冰兒的手緩緩放下,而這個時候,張卯輕輕幫舞冰兒打理了一下頭發,笑道︰「冰兒師姐,想不到你溫柔起來也是很漂亮的。」
舞冰兒怔怔的站在張卯身前,沒有開口,心中卻掀起了驚濤巨浪,「他在幫我打理頭發,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舞冰兒心跳越來越快,臉也變得滾燙,一時間竟然不好意思抬頭。
「你說什麼?」舞冰兒听見張卯說話了,但是卻沒有听清楚他說了什麼,所以,小聲的問了一遍。
「我說冰兒師姐溫柔起來也是很漂亮的!」張卯有重復了一遍。
「這麼說我以前不溫柔了?」舞冰兒抬起頭看著張卯,發現張卯嘴角正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中了張卯的計。
「哈哈……」張卯大笑起來,「冰兒師姐覺得呢?」
「懶得理你!」舞冰兒出奇的沒有生氣,這若是別人對她說這種話,恐怕早就讓她怒發沖冠了。
「冰兒師姐,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涉及兒女私情了,而我身邊的女人現在有很多!」張卯覺得自己和舞冰兒之間那種模糊的感情還是說開的比較好,不然耽誤了舞冰兒他覺得有愧疚。
舞冰兒听了張卯的話,身子一顫,怔怔的沒有說話,等著張卯下面的話。
「冰兒師姐比我聰明的多,想來應該能夠想的明白!」張卯平靜的說著,轉過身,背對著夕陽,看著自己被拉長到無限遠的影子。
「那靈兒呢?」舞冰兒忽然問道。
「靈兒師姐麼……」張卯說道這里忽然笑了起來,「對冰兒師姐的選擇正是對靈兒師姐的選擇。」
「靈兒對你的感覺我比誰都清楚,雖然她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她心里早就把你放到了最重要的位置!」舞冰兒看著張卯,聲音很平靜。
「我知道!」張卯莞爾一笑,「所以我才會很坦然的和你說開這一切,讓一切隨緣分,如何?」
「一切隨緣!」舞冰兒淡淡在口中咀嚼著這四個字,而張卯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空氣中多了一抹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