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堂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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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
沈繼文冷聲喝道。
「嗯?小子,敢管老子的閑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趕緊給我滾蛋。」
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戾氣,透過強烈的汽車燈光直直地盯在沈繼文的臉上。
盈盈只是一味地求救,但是在燈光的照射下,她卻根本就看不清來人是沈繼文,只是感到聲音听上去有點耳熟。
「這段時間女子的案子是你干的吧?」
「是又怎麼樣?我在重復一遍,你現在立刻在我眼前消失還來得及,滾——」
沈繼文冷笑一聲︰「別人我不管,但是這女的我要帶走。」
「那你就去死——」
‘死’字剛剛說出口,一道犀利的勁風直沖沈繼文的面門而來,擦在臉上都感到生疼。
沈繼文一把抓向對方的手腕,同時狠狠地朝著對方的小月復踹去,勢若奔雷,如同流星趕月一般,沈繼文並沒有留手。
他剛才從對方的眼神當中就看出,此人身手不凡,又是在這偏僻的公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絲毫不敢大意。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沒有料到沈繼文會避開他的拳頭,當即抬起腿擋開沈繼文踢來的腳,然後不待收回,掄起腿來,像是一根鞭子一樣,狠狠地朝著沈繼文的腦袋抽了過來,空氣都跟著發出一陣陣爆裂聲響。
沈繼文低頭閃過,對方的腿好像鋼鞭一樣, 嚓一聲響,將他旁邊的一棵碗口粗細的小樹給踢斷了。
男子見沒有踢,又掄起腿來,狠狠地朝著對方抽了過去,被沈繼文順手擒住腳踝,欺身向前,一腳勾住男子的支撐腿,往回一抽。
男子冷哼一聲,就在身體快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突然又彈了起來,手一抖,一道寒光從袖口當的面門而來。
沈繼文側身躲過,嗤地一聲響,大片寒光閃過,旁邊的一塊路石碑被齊刷刷地劈成兩半。
這一招看上去詭異無比,像是出自幽靈之手一樣,于悄無聲息之間,收割著人們的性命。
好鋒利的刀!
沈繼文忍不住道。
那刀被車燈光一照射,一道道森寒的光芒在刀身上不停地流轉。
對方這路數像極了島國殺手黑彪,不夠,勢力卻要比黑彪高出甚多。
沈繼文後退一大步,跟對方拉開距離,刀屬于近身兵器,距離拉的越大,安全系數相對來講,就越大。
抖手甩出數十枚銅扣子,嗤嗤嗤嗤嗤,就像是射出去的一道道利箭一樣。
男子面無表情,手中的刀瘋狂地舞動了起來,就像是一條條銀蛇不停地在他身邊舞動一樣。
砰砰砰
將銅扣子給盡數擋了出去,深深地嵌入周圍的樹干當中。
就在此時,遠處又有一束燈光照耀了過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隱隱可聞。
男子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車燈,冰冷地聲音道︰「小子,這次就先放你一馬,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說完,轉身朝著公路下方的小樹林爆射而去,瞬間消失。
這個時侯,沈繼文走到盈盈身邊,後者仍舊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好了盈盈,沒事了。」
沈繼文輕聲安慰道。
盈盈此時,才抬頭看清楚,救自己的人居然是第一次賣身給對方的那個男人。
「沈沈大哥,謝謝,要不是你的話」
「好了,別說了。你身上有傷,還是少說話。走,我送你回家。」
沈繼文說完,打開車門,讓盈盈上車,然後駕車遠去。
二十分鐘後,來到盈盈的住處,在市北區,這兒的整個區都是八十年代建築的老式樓房。
在路上的時候,盈盈就告訴沈繼文自己在這里租房子整整住了一年多時間了。
進入盈盈家中的時候,她肩膀附近的大片衣服,已經被血給染紅了,顯然是剛才沈繼文在跟那男子激斗的時候,不小心誤傷的。
「你先坐下,不要動。家里有紗布跟藥用酒精嗎?」
沈繼文扶著盈盈坐下問道。
盈盈眉頭緊蹙,倒吸了一口涼氣,指了指她臥室的方向,道︰「在我床頭的櫃子里面。」
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沈繼文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布置的很溫馨,牆上貼滿了粉紅色的牆紙,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間。
沈繼文依言打開床頭上的一個小櫃子,幾包衛生巾在外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甚至還有一條黑色的透明蕾絲小內褲。
在櫃子的最里面可以看見一卷藥用紗布,旁邊還有一瓶酒精。
沈繼文拿起紗布跟酒精就走了出去。
不過,那紗布握上去鼓鼓囊囊的,來不及細想,現在給盈盈包扎傷口最重要。
「把衣服月兌了!」
沈繼文站在盈盈身前道。
「什麼這」
盈盈臉頰緋紅,雖說已經跟沈繼文那個了,但是听到對方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感到很難為情。
扭捏了一會兒,盈盈還是將衣服給月兌了下來,那沒有受傷的地方肌膚光滑如玉,香肩豐韻,尤其是胸前那兩道觸目驚心地大弧線,高聳挺拔,被黑色的給緊緊地束縛著,擠壓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沈繼文喉頭一陣滾動,頓時有了反映,但眼前首要的是給對方止住血,當即,用紗布沾著酒精輕輕地給對方擦拭著傷口。
「啊——」
盈盈秀眉皺的更緊了,傷口處就像是撒了一把鹽一樣,嬌軀忍不住地一抽搐。
恰好踫了沈繼文的胳膊肘一下,那紗布卷一下子掉在她坐的沙發上,一卷安全套從中滾落了出來。
盈盈一看,臉直發燙,這盒安全套,自從她的第一次奉獻給沈繼文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
但是,對方在心中會怎樣想呢,肯定會認為自己是個很隨便的女子吧。
「這這、這就是上次跟你的時候剩下的」
盈盈擔心沈繼文誤會自己,趕緊解釋道。
沈繼文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上次在秋韻按摩院二樓的旖旎一幕。
「咳咳這傷口我已經給你包扎好了,這幾天注意不要活動胳膊,更不要踫到水。」
沈繼文說話的時候,那雙眼楮還始終停留在對方那飽滿的胸前,舍不得移開。
「嗯」
盈盈點點頭,伸出另一只手繞到背後想要將衣服穿上,誰知沒夠著,不僅如此,只听啵地一聲衣料斷裂的聲響,那緊緊勒住雙峰的袢帶給一下子繃斷了,兩團白女敕的玉兔頓時跳了出來,上下晃蕩的撩人心魄。
其實,那袢帶因為離著傷口比較近,早已經斷裂了大半,剛才被盈盈這一拉扯,這才一下子繃斷了。
房間里面的氛圍頓時變得旖旎起來。
「這」
盈盈臉羞紅的如同天邊燒紅的彩霞一樣,想穿衣服又穿不上,任憑豐滿的酥胸徹底在沈繼文的面前。
沈繼文陡然膨脹起來,一股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起來,舌頭忍不住地舌忝了舌忝嘴唇。
「給我穿上衣服,沈大哥」
盈盈聲音低若蚊蠅,又仿佛是輕聲呢喃一樣。
「嗯!」
沈繼文機械地點點,拉起她的衣服給披在香肩上,兩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股誘人的女子體香傳入沈繼文的鼻子當中,就像是烈火上添了一把油一樣,火苗越燒越旺。
兩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聲,盈盈順勢倒入沈繼文的懷中,兩片火熱的嘴唇深深地纏綿在一起。
那滾落出來的安全套在這場激烈的男女大戰當中,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那次在在必來客總部搞得內衣展覽秀上,那躺在大床上,穿著金色的尤物就是你吧」
沈繼文一邊急速抽動著,一邊問道盈盈。
「嗯~~~我以為你忘了我呢!」
盈盈feng臀極力地扭動迎合著,一邊道。
原來,那天出現在超市內衣模特秀上的確是盈盈,原來她也是迫于生活無奈才做的臨時模特,因為她在上學的時候,學的就是演藝。
與此同時,在騰龍集團黑三的辦公室里,沙發上坐著一個眼神犀利的男子,看上去約有三十歲左右。
黑彪就站在此人身邊,一臉恭敬地樣子。
如果沈繼文在的話,一眼就能認出此人就是剛才劫持盈盈的男子。
「烏龍,這段時間你一連采了我們華夏這麼多的花兒,真是不淺啊。不過,千萬別讓警方盯上,否則麻煩就大了。」
黑三勸道。
听他的語氣,可以判斷出這段時間發生的少女案罪魁禍首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