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門口下車的時候,沈繼文忽然到了幾個黑衣人也朝著醫院走去,而其中一人去很有些面熟,卻是回想起來,這些人正是黑龍幫黑三的手下,而其中一名領頭的恰好是那名島國s級別的殺手黑彪。
沈繼文仔細去,他們幾個身均受了不同程度的,彼此之間相互攙扶著,不用問肯定是剛才在秋韻按摩院的時候被豹子頭等人給打傷的,不過,這些人身的傷比起前者來輕了許多。
幾個人徑直朝著醫院的掛號大廳里面走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沈繼文。
沈繼文先是將席子儀送到了醫生檢查科室門外,讓她在走廊排椅先坐下,然後這才到掛號大廳里面里面排隊掛號。
還沒有走進大廳,就只見里面掛號的窗口前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而且只听里面一片的咳嗽聲,想必是這段時間以來,患流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沈繼文便排在了隊伍的後面,而黑彪幾個人跟沈繼文站在一條隊伍,距離他只有五六個人。
雖然知道這幾個人剛才砸了按摩院,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沈繼文也不好對他們動手,何況他們幾個只是些嘍,還不值得他親自動手,想到這里,便給豹子頭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自己在市立醫院遇見了剛才砸店的幾個黑龍幫的嘍。
短信剛剛發出去兩秒鐘,豹子頭就回復了,是自己正帶人朝這邊趕過來,這次一定要讓對方好。
沈繼文剛把手機踹進兜里面,一個四歲左右濃妝艷抹,一身珠光寶氣,胳膊挎著一個包的中年婦女就毫不客氣地擠到了沈繼文身前,唧唧歪歪地道︰「讓讓讓讓,我剛才就站在這里了。」
一眼,態度相當蠻橫。
對于這種惡意插隊的,沈繼文心中自然是反感,但畢竟是事,忍一忍也無妨,當即便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這個中年婦女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的化妝盒出來,不停地對著自己那張滿是肥肉的臉照著,好像要去相親。
不過,沈繼文無意之間睹到了對方鏡子里面的尊容,頓時心中愕然,嘴巴張的老大,因為這婦女不是別人,正好是他當時在紫氣東來大酒店捉弄老四是遇到那個行長夫人。
記得當時,老四還當頭吐了對方一臉呢。
一見是她,心中的反感更增加了幾分。
隊伍慢慢地往前走去,行長夫人無意當中往後退了一步,畢竟在排隊的時候,退個一步半步的是個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她這一步退的,那又尖又細的高跟鞋恰好踩在了沈繼文的皮鞋,頓時 亮的鞋面留下了一個圓形的泥印。
沈繼文連忙抽回腳,而對方此時已經轉過身來,眉毛倒豎道︰「沒長眼楮啊,離我那麼近干什麼。告訴你,我這鞋可是我老公剛從美國帶回來的,咯壞了,你賠得起麼!」
她一沈繼文穿著普通,根本就不像是個有錢有勢的人,眼神當中的不屑之氣便更加增添了幾分。
對方的態度雖然蠻橫,不過沈繼文並不打算跟這等滾刀肉一般見識,如果真要抽對方一巴掌的話,是解了氣,但是畢竟周圍這麼多人,不到萬不得以,沈繼文不打算動手。
何況,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要靠武力來解決。
不過,好在,黑彪幾個人已經排了號,正在交錢,便沒有發現自己。
「哦,這剛才明明是你踩到我了。」
雖然打算不跟這個肥婆計較,但事情還是要清楚的。
「我踩你又怎麼了,你這破皮鞋值幾個錢啊,扔到大街都沒有人稀罕要。告訴你,剛才要是崴了我腳脖子的話,你就倒血霉了,把你賣了都換不回醫藥費錢,你就甭想過了我告訴你。」
行長夫人瞪著一雙大鼓眼,起話來跟連珠炮似的,唾沫星子橫飛。
沈繼文听著對方這蠻不講理的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霜,好像任何人被他盯一眼,就能在眨眼間的功夫變成一座冰雕,冷冽如刀。
盯得行長夫人心中發毛,手腳都忍不住地一哆嗦,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如果就此罷手,顯得太沒面子,便硬著頭皮道︰「少跟我在這得瑟,怎麼著,還、還想打人啊!」
行長夫人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聲調都變得有點哆嗦。
就在這個時侯,後面已經有人催促了。
「喂,前面的趕緊掛號!」
行長夫人回頭一,已經輪到自己了,連忙走到窗口前,掏出錢包交了錢,不一會兒就掛了號。
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沈繼文一眼,眼神當中有不出的厭惡與鄙視,如果她知道當初在紫氣東來大酒店讓她出盡洋相的就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話,恐怕會氣得吐血。
「一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下等人!」
行長夫人丟下這句話,就扭著水桶腰走了,她走得很快,都快要追比她早掛完號的黑彪等人了。
沈繼文感到很氣憤,明明是這娘們兒踩了自己,她還佔理兒了,倒好象是自己踩了她一般,氣勢洶洶的跟自己討債。
這口氣要是不出,自己的腳的這雙皮鞋都覺得冤得慌。
想到這里,掛完號之後,便朝著行長夫人走的方向追去,雖然,醫院的走廊里面比較擁擠,人挺多的,但是沈繼文還是很快就追了對方。
而此時,行長夫人也已經跟黑彪他們基本處于同一個水平線了,沈繼文著平行前進的幾人,心中便有了主意。
在走到一處樓道拐彎的時候,沈繼文在身邊一個行人的掩護下,伸手就朝著對方的 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沈繼文狠狠用了一份的內力,所以聲音特別的響亮。
只听「啪!」地一聲清脆聲響,就像是憑空放了一個鞭炮一樣,在整個樓道里面響起了一陣陣回音。
此時,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陣愕然,紛紛停住腳步,走廊里面靜悄悄的,無數雙眼楮齊刷刷地盯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行長夫人的那母豬一般的肥!
行長夫人也懵了,剛才她正在走著呢,冷不丁的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像是針扎一樣的疼。
她心中噌地一下子升起一股怒火,左右一,只有那黑彪離著自己最近了,下意識地以為就是這家伙干的。
「他媽的,黃天化日之下,你敢調戲老娘,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