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靜白了一眼這個假裝正經的家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她的胸脯愈的高聳,最終咬咬牙,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讓她面對一個流氓月兌衣服,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褻瀆,但是沒有辦法,在治病與不治之間,她還是無奈地選擇前者。
「轉過身去!」
荊靜命令道。
沈繼文沒辦法,只得轉過身去。
很快就听見後面傳來索索的月兌衣服的聲音。
想想著對方那光滑玉潔的dng體,平坦的月復,白女敕如同蓮藕一般的玉臂,還有兩條修長禁止緊緊並攏在一起的美腿,沈繼文的喉結就是一陣下滾動,咕咚咕咚,悄悄地咽了幾口唾沫,又悄悄地支起了帳篷。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彎腰,因為自己是背對著荊靜,根本就不用擔心對方會見,以此而讓兩人之間產生尷尬。
「好了!」
荊靜伸出線條優美的玉足踢了一下沈繼文輕聲道。
沈繼文立刻轉過身來,但是很快他就感到自己下面的帳篷踫觸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低頭一,我滴那個天呢,原來是荊靜的縴縴玉手搭在床沿,而她這床又是比極高的那種,所以,對方的手直接就觸踫在了帳篷。
荊靜本來已經閉了眼楮,等待著沈繼文扎針,不料,外面的手不知道踫觸到了什麼東西,下意識地一,臉『色』離開就紅的跟天邊燒紅的晚霞一樣,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迅將手收回。
卻是銀牙緊咬,剛才是月復跟他那里接觸,現在干脆換成自己的手了,俏臉之頓時布滿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柳葉眉豎起,眼楮『射』出兩道寒冷的光芒,讓沈繼文感覺自己好像要被冰凍了一般。
渾身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哆嗦,最終,對方臉『色』一陣變幻,咬了咬嘴唇,重新閉眼楮,道︰「開始!」
沈繼文暗暗擦了一把額頭滲出來的汗珠。
他雖然也很牛,但是勢力卻遠遠不及面前的這個神秘的女子。
自從那次在雲海市,對方還沒有出面就震住了江南殺手組織的崗山,他就感覺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就如同高高在的女神一般,讓人只可仰望。
甚至沈繼文感覺,這女人的身手堪比自己的師父,當真是恐怖之極。更為要命的是,荊靜此時只戴著,穿著一條跟她的皮膚及其接近的肉『色』內褲,打眼一,這兩種顏『色』很容易混『亂』。
所以,當沈繼文掃了一眼之後,第一感覺就是對方沒有穿內褲,駭得他手一哆嗦,銀針差點掉落在地。
不過,還是很快的就穩定了心神,心境平靜的就跟一灘水一般,波瀾不驚。
出手如電,銀芒點點閃過,恰到好處的扎入荊靜那晶瑩如雪的肌膚,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實踐之後,沈繼文的針灸術精進了許多,內力控制的更是恰到好處,均勻有致。
不過,他的手卻是突然停住了,銀針遲遲沒有扎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
無他,只是因為接下來要扎的『穴』位乃是中極『穴』,這中極『穴』位于月復部下,已經很接近**位了,因為這個『穴』位所在的位置,起到疏導人體任脈的作用,想要剔除對方體內的陰煞寒氣就必須刺激這個『穴』位。
不過,這個『穴』位還有個作用,那就是刺激『性』欲,這還是指施針者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下,想沈繼文這種內力綿長的人來講,這一針下去,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想到了這神秘女人的彪悍,沈繼文不敢貿然行事,弄不好,還會丟掉命。
而正在閉眼享受那一股股真氣的荊靜察覺到對方停住了手,微微睜開眼楮,卻是現對方正盯著自己平坦的月復愣,只是以為對方的流氓習『性』又犯了,臉頓時升起一片紅暈。
當即嗔怒地道︰「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齷齪思想,趕緊扎針。」
荊靜這句話的同時,已經將沈繼文給狠到了骨子里,她決定等自己的病一治好,就殺了這個屢次輕薄自己的家伙。
「可是這次扎的『穴』位」
沈繼文欲言又止。
「什麼『穴』位?」
荊靜到對方一臉古怪,就隱隱猜到了什麼。
「是中極『穴』!」
沈繼文輕聲道。
「什麼!?」
荊靜驚得一下子坐起身來,帶動起胸前一片波濤洶涌。
這『穴』位距離她的私密花園很近,如果扎這個『穴』位的話,那自己的內褲豈不是還要往下月兌。
想到這里,荊靜的臉一下子變得臊紅了起來,下意識地加緊了兩條修長的美腿。
「這個『穴』位非扎不可麼?」
荊靜畢竟是女兒身,讓她如此的話,真的非常的難為情。
沈繼文自然也理解她的心情,解釋道︰「這個中極『穴』位于任脈要害,如果這里堵塞的話,將會導致氣血不通,這條筋脈的陰煞寒氣無法排出去」
「行了,扎吧!」
荊靜咬了咬銀牙,想到自己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受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以後殺了這流氓。
想到這里,荊靜反而泰然了。
沈繼文卻是沒有功夫去對方臉『色』的變化,他听到了對方同意之後,心中沒來由地掠過一陣狂喜,忍住激動地心情就伸手去扯荊靜那緊緊繃在身的內褲。
卻不料,手還沒有踫觸到內褲,就被對方給一巴掌打開了,然後只見荊靜雙手將內褲慢慢地往下褪去,『露』出了對方那雪白柔女敕的月復部,沈繼文的心跳突突地加快起來。
等到對方將中極『穴』『露』出來的時候,內褲的邊緣探頭探腦地『露』出幾根黑『色』的卷曲『毛』出來,而且那里肌膚的顏『色』也變得微微有點殷紅起來。
這次沈繼文的手都有點顫抖了,而且一不心,手掌部位還按在了對方的私密部位,正在荊靜要飆的時候,沈繼文手中的銀針已經刺入中極『穴』當中。
隨著他的輕輕的下抽提,一股股火熱的真氣源源不斷地順著銀針進入荊靜的體內,這股真氣進入荊靜體內之後,順著任脈往下走去,一路到了會yin『穴』,而且居然聚集在這里,越積越多。
荊靜只感覺一股熱流盤踞在自己私密部位的下方,讓她渾身的溫度也在不斷的升高,不一會兒的功夫,月復部也變得火熱了起來,而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她感覺自己的內褲好像變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