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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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鈍器沉悶的聲音,逼真的虛假景色像是被砸碎的玻璃一樣掉在了地上……最後這逼真的東西化為白色的薄霧,彌漫在空氣之中。
饒是八意永琳設計的結界也沒辦法承受某個專門攻擊弱點的魔眼的力量,那個魔眼也許對抗生命尚有不足,但是讓這種本來就不是活物的東西塵歸塵,土歸土再簡單不過了。
而沒有一瞬間崩壞也只是因為這個結界太強的原因,死的傳達比較緩慢罷了。
哧哧哧哧的聲音順著裂縫跑了出來,像是燒開了的熱水壺一樣噴出白色的蒸汽。
而風見幽香的立場來說,她並不知道破壞結界的人會是誰。
「也罷,正好這里也缺少個苦力。」
幽香不僅沒有被拯救出來的感謝之心反而還起了一些壞心眼,從這一點來看這位花之暴君與邪惡故事當中被封印起來的惡魔性質近似。
不過,這也是有個前提的——幽香拿起了手中的傘決定先看看情況……如果來者並不值得獲得她的尊敬與欣賞的話,就先發制人將眼前的人壓制下去再當做工具指揮就可以了。
毫無愧疚。
就在幽香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承受已經達到了極限的結晶壁在同一時刻被粉碎、被蒸發成白色的氣體,視線完全都被戰爭迷霧所屏蔽掉了。
……這種狀態,就算是大妖也一時半會無法完全模清狀況了。
在戰爭迷霧當中,風見幽香優越的眼神透過其中看到了一點其他的東西,但是對方卻也察覺到了幽香的視線。
誰也沒有先行,都在等待著阻礙視野的戰爭迷霧散去……就連她也收回了搶先行動的意思,畢竟幽香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阻礙視野的障礙。
至于為什麼這麼戒備,因為雙方都清楚再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的人絕對不會是與這個異變無關的人!他們都相信對方多多少少有關系在這里。
這樣的話十有**是打不起來了,當戰爭迷霧散去的話這兩人肯定會認出來,熟人的場合就不會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那樣的話只會普通的變成正常的事件發生。
但是這樣很無趣,大概是有人知道這一點吧?本來應該逐漸平靜轉換和平的情況產生了異變,一根稻草壓在了滿負重的駱駝上。
——而這根稻草,是引子……打破這個緩慢的僵局的引子。
那是被竹子壓倒的它因為兩股氣勢的踫撞而產生下意識的掙扎卻成為雙方主動攻擊的導火索…就這樣一個小事情就讓兩個人緊張起來了。
對自己手頭功夫自信的兩人沒有疑惑的進行攻擊,都爭取在這一瞬間爭奪主動權。
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就定局了。
「游戲到此為止了!不要亂動——」他看清楚了,對方是持著陽傘的紅色外套少女。
「別亂動哦!游戲到此為止了——」她看清楚了,對方是持著魔槍的黑色戰甲青年。
因為剛才的情況而被蒙蔽的視野重新恢復,近距離下雙方同時看到了對方的樣子,同時听到了對方的威脅,話語當中也帶有同樣的殺氣,都認為自己會搶到主動權。
但是當看清對方的面孔的時候全都露出驚愕的表情。
這對于秦恩來說,這是出乎意料、可某種方面來說卻也是意料之中的身影。
風見幽香……那次與她的分別不是很愉快,甚至還有那麼一些尷尬,畢竟當時可是連正式的告別都沒有就直接分手了。
在這個時候遇到她,哪怕是他,也有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只有來一個熱情洋溢的招呼才能表現出自己對過去的毫不介懷。
無論男女,細胞當中都多少帶有一些傲嬌的傾向,而被傲嬌的人有責任主動打開局面……雖然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一面,但是為了防止風見幽香傲嬌,秦恩決定主動開口說點什麼。
不過他那剎那的走神自然落入了風見幽香的眼里——就算是那樣一副夸張的裝扮可她仍然認出來了。
問話的第一句音節剛剛醞釀完畢準備說出來緩和下局面的時候,就看到了風見幽香臉上的獰笑。
那笑容鋒利的猶如月牙彎刀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而其中笑容代表的是什麼,已經一段時間沒有接觸的他有些無法完全理解,里面蘊含的東西似乎有些多,信息量有些略大。
但是其中有些東西是已經被確定的————
「糟糕。」
然後?
沒有然後了。
理所當然的發展了。
△二△
出乎意料的攻擊,讓他打了個趔趄。
他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沒想到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場,正在醞釀自己的話語的青年因為少女的攻擊而產生了一些怒火。
「風見幽香,你這是在搞什麼?難道沒有認出來嗎?是我啊,秦恩,曾經在你花店里打工的打工小子;在你洋館內睡覺吃飯不交房租還對食物挑三揀四的房客啊。」
他希望這是一場美好的誤會,因此他不得不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風見幽香能冷靜下來。
「我認得啊,我怎麼會不認得啊,你的臉我可從來沒有忘記過呢。」
幽香說的話語讓人釋然,也讓人有些感動——帶著黑色面甲的秦被風見幽香輕松的認了出來。
但是不妙的是,她並沒有停止自己的攻擊,攻擊仍然犀利,沒有一點停頓。
「切,可惡!」
黑色的魔槍阻攔住了第二擊,面對凶器踫撞產生的火星,秦恩也放棄了說一些漂亮話的打算,只是不快的望著這個久違的少女,用手上的武器承受著她的熱情。
「唉~~現在已經成長成這個樣子了?」
風見幽香昂著頭,仿佛是站在高峰上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抵抗的秦。
「已經有足夠的底氣手下留情了?」
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攻擊再一次變的狠戾起來,像不知道上限一樣的攻擊。
「嘖!說什麼胡話。」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從頭到尾秦恩目前還沒有真正動手的打算,因此,也造成了連距離都舒展不開的狀況。
不過在風見幽香的視角內,是秦恩在留了一些力氣與底氣的同時還屢次抵擋住自己攻擊的畫面。
到現在為止增幅的力量有多少她自己也清楚,可秦恩卻連氣息都沒有紊亂,甚至在對戰的時候還有工夫發出毫無動搖的喝聲。
「很好,很好啊……你現在的表現可比剛才被我打倒的表現帥氣多了!」
讓人在意……
「剛才?我可不記得剛才我被你打倒過……切!現在居然不行了!」
秦恩懊惱的發現自己現在就算是要抱著傷害幽香的力量用長槍最鋒利的地方進行反擊也沒辦法了,早就被防備的招式拿出來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留了一手’,還真是‘留了一手’……可惜你這只‘手’根本奈何不了我。」
風見幽香眨了眨眼楮,空閑的一只手抵在唇邊,鼓勵的開口︰「請繼續保持這個狀態哦,否則我可是會生氣的。」
雖然失敗了,但是他戰斗英姿在幽香的眼里都是那樣的順眼,就膽小鬼一般的戰斗方式見鬼去吧,只有這樣的景色才搭配的了他!
「你生氣?我現在已經都很火大了啊,旦那!」
手中轉換模式的長槍已經遍體鱗傷了,現在的彎曲變的有點厲害了。
嗜虐的笑容一直都在風見幽香的臉上,暢快淋灕的發泄著繼續在體內的力量。
……雖然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被打倒在地的秦現在卻是這樣一幅打扮。但是!不問的話也無傷大雅,只有這樣的狀態才更好的能發泄出她月復中的怒火,計較小事的就不是風見幽香了——就算真要問,估計也要將對方打倒後再開始詢問,在她的認識當中那樣比起直接詢問更容易得到真話。
「呿!」
她手中的傘以分厘之差擦過臉龐,所幸臉倒是毫發無損,但是從開始一直都擔任‘觀賞用’的黑色面甲卻被輕而易舉的打碎了,也因為這個東西破碎的零點幾秒的時間為秦爭取了閃避的時間。
黑色的面甲變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無聲無息的融入了真實的大地當中。
要是沒有那個東西保護的話,秦的臉可是要留下一大塊擦傷的血痕。
「你還在猶豫什麼?」
「…………」
秦恩有些擔心的模了模自己的臉,發現沒有任何破皮和損壞後,惡聲惡氣的獰笑起來。
「原來你想要這個……既然如此,那就小心點別受傷啊,幽香!」
準確領悟到不打不行這個問題的秦恩也露出了屬于猛獸的獠牙,將委屈與不解化為行動的力量,融合一夜暴富獲得強大力量所帶有的無畏心態,迎面直上!以積極的態度贏取自己開口的機會。
猛然的突進,沒有任何猶豫、灼熱而又清晰的戰意讓風見幽香情不自禁大聲叫好。
隨後,毫發無損的陽傘與略顯彎曲的長槍撞擊在了一起。
——兩把凶器貼在一起,兩個人也幾乎貼在一起,雙方都能看到對面人的眼楮。
「說起來哦,我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啊,為什麼我們要在這里打個不停啊?難道說你還是在因為那件事情生氣嗎?」
那次在夢幻館內四處亂動東西好像並沒有因為時間而得到她的原諒的樣子——秦是這麼猜測的,否則也難以說通為什麼現在兩個人要打起來。
「不是啊,那件事情我早就不生氣了……在你當時被我打暈的時候我就不生氣了,否則你可活不到今天。」
「那為什麼還要打?你手上的力量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啊,如果原諒我的話趕快就卸掉你的力量,然後讓我們坐下一邊吃點什麼一邊聊好不好?比如蘑菇湯什麼的。」
「我才不同意呢!這麼長時間了,有責任檢查下你的修行進度。」
「修行進度?我倒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在生氣啊……假笑越來越燦爛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沒有生氣呢,我可不是那喜歡四處泄火的人,在別人那里得到的傷害我可是從來不會放到無辜人身上。」
「真的假的…?」秦恩有些半信半疑,思考了下,帶著不解的疑惑開始反問︰「那你為什麼要……」
「因為我說過!」
風見幽香用強硬、唯我獨尊的氣勢打斷秦恩話語,說出了她的理由,突然的強硬語氣一時間讓秦默聲,疑惑的等待著幽香的下文︰
「我對你說過的,秦恩……我要讓你體驗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氣勢一泄,手中的長槍差點因為無厘頭的話語而被弄的月兌手飛出。
「……啊?」
秦幾乎呆滯一樣的吐出音節,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記憶,無論將腦海里的存檔翻閱多少次都沒有想到何時風見幽香對自己說出這麼殘酷的話語。
「不承認?沒關系,我會打到你想起來為止.」
風見幽香將問題隨意的扔給了頭腦發暈的秦恩,看著那張迷惑不已的臉……想著他被自己擊敗的慘狀,陰暗的愉悅感涌了心頭,虛飾的假笑充滿強大的陰氣。
「性命攸關,我絕對不可能承認。」
「哼,看吧,你不是承認了嗎?果然是在撒謊呢。」
「這一點我持有不同意見,因為我認為沒有一個人比我更坦誠、更善良了……另外,那句話你真心沒有對我說過!」
話語完畢,僵持崩開。原本粘在一起的兩把武器在同一時間發揮出各自在各自主人那里接收到的力量……以此對抗對面的傘(槍)。
抓住這一次機會,手揮舞著長槍,在短距離內發動攻擊。
可在這樣的近距離下長槍根本沒辦法發揮出殺傷力,本身在這種距離下以這樣的方式攻擊造成的傷害還不如那個一直陪伴著秦恩許久的夜兔造成的傷害實在。
畢竟秦恩只是會揮槍罷了,他的槍術並沒有達到某種境界,所以,風見幽香接下也沒有什麼值得稀奇的。
可,只是做出這樣的動作就夠了!最起碼說明風見幽香不能直接的用身體硬抗下來,不像當初——那個時候秦恩就算搏命一樣將全部的底里集中到手上的武器對她的腦袋進行一次轟擊,那位花之暴君卻可以微笑的用身體硬接下來,連頭都沒有歪一下。
可現在從她需要正面接下來這股力量的時候,他已經知道屬于自己的機會來了。
秦恩眼神一凝,繼續開始發揮出他的戰斗才能。
互相的攻擊、互相的抵擋,要是某人(幽香)的攻擊是一擊難以抵擋的話,就付出強大而又難以猜測的攻擊進行反擊。
而幽香看也不看試探的虛招,直接瞄準殺招而反擊……
見招拆招,幻想鄉內使用最純粹最原始的力量戰斗的兩人戰斗方式就是這樣。
但是只因為這樣就認為這不過是毫不入眼的無聊戰斗那就大錯特錯了,兩把武器踫撞時產生的聲音震的周圍竹林發出悲鳴、力量(幽香)與信念(秦恩)交融在一起互相排斥的景色……哪怕是武學宗師在看到這雙方互不相讓的熾熱氣勢都會感到毛骨悚然。
勝率很高,暗暗在心頭記錄著戰斗的秦努力的保持現在的優勢。
或許是觀察或許是真的變強了,風見幽香一時半會沒辦法靠近。
秦也不著急,在等待機會,等待她靠近的機會,努力的攻擊就是為了造成幽香的煩躁,別看幽香經常露出猶如鄰家大姐姐一樣溫和的笑容,但是實際上她的性格比藤原妹紅還要暴躁、比八雲紫還要喜怒無常。
因此,秦恩暗自的卸掉自己一些氣勢,緩緩的稍微調低力量,也同時暗中積蓄能量。畢竟繼續這樣下去誰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五五對半分的戰斗可不是輕易能算出結果的。
接著就等個機會賣個破綻好了。
而這一切並沒有讓他等很久,秦恩很快就等到了結果。
「就算是再怎麼漂亮的舞蹈看這麼多次也會膩歪,秦~你確定你沒有別的把戲了嗎?」
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她的攻擊竟然如此直接而又平凡。
手中的傘直接引導了秦的攻擊,凶猛的攻擊卻好像沉入大海一樣毫無反抗,這讓他內心一突。
長槍刺空了了,扎在了地上。
幽香的腳踩在了秦恩手中的長槍上,用力……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拔出來,像是被壓在大山下一樣分毫不能動。那非常無謀的動作在實力的反襯下,不再是愚蠢了,而是強者才有的霸氣。
手中的傘高高舉起,像是斷頭刀一樣,準備隨時隨地飲下秦的鮮血。
這動作怎麼看都是霸氣側漏了,這泄露的完全就是不能讓人直視的強者霸氣!
雙手使用的長槍被壓制住了,沒有攻擊的秦看起來是那樣人畜無害,比山羊羔還無害。
像是沒有從失敗當中回味過來一樣,他就呆呆的望著風見幽香。
看著那張錯愕的臉,風見幽香低聲問道︰「怎麼了?秦恩,輸給我,就那麼意外嗎?」
「不……」
大概是因為風吹過的原因,有些陰冷。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容易就中招了。」陰惻惻的話語。
△三△
「……!」
風見幽香那決定性的攻擊反而露出了破綻,曾經不可超越的神話在現在的秦恩眼里只是很強的層次罷了。
那樣的動作也許很霸氣,但是其中卻有一種孤注一擲的味道,要不是仗著自身實力比對方高幾個層次的話,隨便做出那樣的反應可是會受傷的——而四季鮮花之主則犯了一個錯誤。
太過于沉溺戰斗,情緒的變化,與對人類的錯誤認知讓她犯了錯誤。
區區幾個月罷了,人類的成長也許會天翻地覆,不過只是那樣的話還是不足能跟大妖怪為敵的,就是這樣的錯誤讓風見幽香嘗到了代價……最起碼,很快了。
黑色的弧線,由拳所描繪出來的軌跡,在夜晚當中有些難以捕捉。
拔不出武器的秦恩立馬放棄了手中的長槍重拾老本行,用雙手來解決一切。
「————」
難以形容的聲音,听起來像是長釘釘入什麼東西里的聲音。
長釘釘入,鉗子抓住。
直接將那衣服、皮肉打穿,處刑鑒賞。
然而……這種層次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給大妖怪傷痛,雖然看起來手像長釘一樣釘在了皮肉上面,可秦恩自己知根知底,最多只是大傷了血肉上的一層皮罷了。
這種鈍鈍的感覺,讓風見幽香的身體也變得遲鈍起來了。
但這也是相當危險的!其中的危險程度不比風見幽香之前那有些粗心、不注重防御的攻擊安全到哪里去。
繼續這樣保持下去的話抓著幽香的手會被連根帶骨被打碎的,干脆的將手中的女人拋出。
咚——!
冷汗順著額角躺了下去,來回扮演釘子、鉗子兩種功能的手部關節異常難過,關節里像是被注入了水銀硫酸一樣。
可是秦恩還要一只手,風見幽香已經看到了另外那只手……還有秦恩那冷靜當中帶有一些得意的光彩。
——不能小看這個人了,風見幽香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因為這個錯誤被秦恩壓制了。
準備完成……就拋出去這段時間,秦恩對準短暫浮空的風見幽香進行了第二次的追擊。
騰出另外一只手,沖著風見幽香的胸口狠狠的就拍了過去,通過腰、肩、臂等身體各處的力量累積與魔力的強化,炸裂在幽香的胸口上。
△四△
……沖擊,體術所造成的沖擊。
造成的傷害不是很大,但是幽香還是後退了一小步才調整好的。
只是奇妙的感覺在胸口彌漫起來,有些難以控制。
幽香抬起頭,看到的是好像剛剛從空中落到地面的秦恩,他站在原地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那太過于托大的攻擊為秦恩爭取到了一招一式的領先,傷口也轉瞬間就愈合了,從這一點上看就這恢復能力就超越了人類。
風見幽香的衣領也被打開了,長釘鉗子一般的手也對她造成了一定傷害,不過看那白皙的脖頸看起來……也是白費功夫的領先,沒有決定性的傷害——如果掉了幾個紐扣能被說成決定性的話。
「束手待斃不是我的風格,說真的……我最不想與人戰斗的就是你了,因為跟你打架損傷太大。」
痛……?花之暴君遲疑了下,然後恍然大悟!
疼痛!經過一次無意間的提示突然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了,剛才在胸前彌漫的感覺是疼痛啊。
「而且,我可根本不記得我說過那種話,讓我承認莫須有的事情,你讓我很為難啊。」
秦的腳步在靠近。
他已經今非昔比了,現在的他已經有充分的資格讓風見幽香知道疼痛兩個字怎麼寫的了。
那平凡沒有任何玄奧的步伐在那超長的表現下也變的非比尋常。
「可能是因為一些原因吧,你想的有些太多了……那麼。」
秦緊握著右手,並非是由力量所誕生的、而是單純的由信念生出的氣勢在他龍首造型的右手凝聚,隱隱約約听得到龍吟(??)之聲。
「你這不貼實際的幻想,由老子來打破吧!」
秦恩意氣風發的赤手上前,帶著從來沒有過的自信,緊握右手……仿佛灼熱的勝利已經被緊握在了那右手中一般。
看著那樣的秦恩,風見幽香不禁喃喃開口︰
「原來,能贏過這樣的力量,讓你這麼開心啊。」
「是啊,我很開心啊。」
秦恩繼續緊握雙拳,故作輕松的盯著眼前的人。
「非常的、非常的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