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冷魄 012章 答應我的事

作者 ︰ 夙塵

第十二章答應我的事

讀完了信封里的信,凌月破的心情又沉重了幾分,她拿起了一邊的白色玉牌,看了看,玉牌正面雕刻著一朵非常精致的雪蓮,而背面左下角刻著三個小字「夜雪魄……」

沒想到這具身體居然是這樣一個命運,想到了這里,握著玉牌的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將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盒子里,然後轉身拿起了那個小瓶子,走到了梳妝台前,倒了一點液體在手心上,輕輕的涂抹在額角上。

稍稍的揉了一會,然後走到臉盆前面,將水拍打在臉上,最後用毛巾把臉擦干,走回鏡子前面,一個深呼吸,瞪大了眼楮,凌月破背眼前的景象嚇的倒抽一口氣。

靠!這夜雪國的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孩子身上的胎記長成這樣,就算二十一世紀的紋身也做不出這效果,還不掉色。

畫面轉到了鏡子里的凌月破額角上,一朵小小的銀白色蓮花印在上面,有些突起,而且蓮花的邊邊是一種金色的線條勾勒出來的,看上去栩栩如生。

這個是胎記?凌月破撇撇嘴巴,又看幾眼,然後貌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只見凌月破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只有卸妝的,沒有上妝的啊,暈死了,娘啊!

凌月破越想越郁悶,然後趕緊把北堂月魄所有能往臉上擦的東西全都找了出來,往額角涂涂抹抹,差不多過了一個時辰,凌月破終于在一大堆胭脂水粉里找出三樣,將這三樣,按比例調合,可以以假亂真,只不過不防水,反正下雨天不出去,然後不去有水的地方,就成了,凌月破邊想邊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凌月破抬頭往外看了看,快子時了,于是在衣櫃里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一個縱身飛到了屋頂上,看了看皎潔的月亮。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突然樂性大發,拿起了碧玉簫,吹了起來,把一首《少年情》吹的異常動听,那是前世她很喜歡的一首歌曲,慢慢長夜,月光下的凌月破猶如月光仙子般的純潔,美麗。

不知不覺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凌月破終于吹下了最後一個音符。

「吹得不錯,已經快超過我了。」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非痕從暗處慵懶的走了過來,一雙狹長的琥珀色鳳目定定的望著屋頂上白衣飄飄,手持玉簫的絕世女子身上,眼神閃過了一絲自己都未發現的悲涼。

「你來了。」凌月破淡笑低下頭看著那個一身暗紅色瓖金蟒袍的男子,今晚,他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凌月破仔細端詳了半晌,終于得出了結論,非痕今晚束發了,原來的一頭垂至小腿的墨發,被高高的束起,這樣不僅不難看,而且看上去要比平時多了一分霸氣,多了一分莊重,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地。

凌月破也看的愣了愣,她不是花痴,在前世的她什麼帥哥美男沒見過,而且非痕的相貌真的很平凡,可是偏偏這樣一個相貌平凡的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震撼到所有人,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看破一切心境。

「丫頭,怎麼,換了身衣服和發型就不認識我了?」非痕似笑非笑的看著凌月破。

「額,不是,哦對了,昨天你……」凌月破臉頰有點微紅,突然感覺到有些尷尬,于是岔開了話題。

「昨天?我不記得了。哎怎麼了?」非痕懶懶的伸出手撩撥著長長的發絲,感覺真的確有其事。

「哦,沒沒什麼。」凌月破看到非痕失口否認,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也就不再追問。

非痕眯了眯眼楮,隨後一個輕功飛到了凌月破的身旁,轉過身看向凌月破突然正色道,「丫頭,這幾年,你過得快樂嗎?」

「恩,很快樂,怎麼了?」凌月破感到很詫異為什麼非痕會這麼問。

「快樂就好。」非痕停了停,眯起了鳳目接著開口「今天是我最後一天來,所以……該是你完成當年你曾答應過我的事情了」說道這里非痕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你要去哪里?你想要我做什麼?」突然听他說要走,凌月破的心中隱隱有著窒息的疼痛。

「你和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當年也是我一時興起要教你這些。所以,過了今晚,你凌月破的生命中再也不會有一個叫非痕的人。」非痕低著眼眸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說完之後沒等凌月破反應過來,非痕就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一改慵懶的口氣,略帶寒意的將它遞到女子面前「把它喝了。」

「這是什麼?」凌月破向後退了一步。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當年你答應我要做的那件事。難道你想要說話不算數?」非痕說到後面便邪肆的勾起了嘴角看著她。

兩個人靜靜的對望著,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非痕眼里更多的有著一些閃躲的成分在其中。

過了一段時間凌月破淡淡的打破了沉默「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喝,如果這是你要的。」

說完就奪過小瓷瓶,扔掉蓋子,仰頭將里面的液體倒進了口中。她相信非痕,相信他不會害自己,相信他——對自己有感情的存在。只是她不知著舉動,已經絕情的阻斷了一切的情感延續下去。

非痕沒有想到凌月破會這麼決絕,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收回,臉上的慵懶被打破,心痛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如果你說不想喝,我就絕對不會強迫你,可是你……想到這里非痕緩緩的閉上了眼楮,掩蓋的眼中的沉痛。

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眼中已漸漸平復,看著眼前的女子眼神一點點的空洞,最後像是變成了一尊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非痕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所以上前輕輕的摟著凌月破坐下,盯著那美麗,卻空洞的紫色眸子,用冰冷的口氣一字一句的沖擊著凌月破的記憶說道「兩年前,你無意中發現了,碧玉簫和幾本古書你熟讀之後,自己自學了音律,和輕功。你的生命從未出現過非痕這個人。一覺醒了,你還是你。」說完,非痕伸出一只縴長的手覆在了凌月破的眼楮上,不一會,凌月破就睡了過去。

接著非痕彎下腰撿起了那瓷瓶,淡淡的盯著看了一會,這是月凰已經失傳了一百多年的獨情藥,這配方是他四年前等來,是用施藥者的血提煉而成,喝下去的人會獨獨听從施藥者為他所改變的記憶,而服用過這種藥的人,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想起過去的事。

將瓶子塞進衣服里,然後抱起凌月破縱身而下,進了房內,舉步走到床邊,將凌月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上去,透著月光看著床上的人兒,伸出手指在凌月破的眼眸,俏鼻,唇瓣劃過,貪戀的看了很久。

然後拿起他送給她的碧玉簫,湊之嘴邊吹奏起來,蕭聲悲涼,像是在祭奠他們那剛剛形成就已經逝去的情感,曲終人散,就在這時非痕突然覆著胸口,輕咳了一下,嘴唇上出現了一絲紅色,他自嘲一笑,不再有任何留戀,轉身緩緩的走了出去。

------題外話------

小女子第一次寫書,請大家多多關照,多多擔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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