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各有所思
羽王府——
隔天凜王側妃墜崖的消息就在帝宇的大街小巷被傳的沸沸揚揚。請記住址而听了這消息的北堂月欣,更是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真是老天開眼啊,那女人居然死了。哈哈哈!」說著就準備回北堂將軍府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她娘,可是剛起身,下人就過來稟報說是將軍府二夫人來訪,「快去請我娘進來!」說著北堂月欣整了整儀容,有些迫不及待。
過了一會,就見容夫人身著大朵牡丹艷紅色衣裙,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娘,你是不是也听說北堂月魄那個妖孽死了?」說著北堂月欣就心急火燎的上前拉住了容夫人的手問道。
「是啊,我一早就听下人說那賤人昨天不知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凜王爺,一氣之下跑去風靈山跳崖自盡了。」容夫人說的那叫一個神采飛揚。
而北堂月欣听了這話更是高興的找不著北,隨即臉上浮上一絲獰笑「死的好,死的真是太好了。娘,我們馬上去寺廟還願吧!」
容夫人听了這話之後突然一拍大腿,有些懊惱的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事還真要多虧老天爺了,快,我們現在就去吧。」說完就和北堂月欣並肩走了出去。
蛇谷——
黃昏時分,此時昏睡了整整兩天的凌月破終于出現了一些醒來的跡象。
「水!水!」干裂的嘴唇一點一點的張合著,過了少頃,凌月破一雙淡紫色的眸子才慢慢的睜開,隨即警覺的看了一下周圍,還是昨天的那個山洞,而在身旁躺著的是那條已經有些許發臭的蟒蛇尸體。
凌月破伸出手模了模額頭,意外的模到了已經曝露在外的胎記,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接著檢查了一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發現那天的燒奇跡般的已經退了,果真是命大啊!
身上除了一些從山上掉下來的傷痕之外,就是身體非常的虛弱,兩天兩夜沒有進過食,喝過水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先找到水源和東西果月復,想到這里,于是凌月破拿起身旁的琉璃刃,扶著牆往外走去。請記住我
在山谷內勉強走了一小圈之後的凌月破絕望的發現,這里居然沒有一絲水源,怎麼辦?頓時大腦一陣空白。
就在這時,凌月破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山坳形式的凹地,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往那邊急急走去。
等到了凹地前的時候,凌月破徹底的傻了眼,身心具疲的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定定的看著眼前滿滿一凹地各種各樣的蛇,向流水一般的游來游去,凌月破越看越覺得惡心,但是喉間一震燥疼,還是讓是她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坐在地上的凌月破像是決定了什麼,狠狠的咬了咬牙,站起月兌去外衣丟在地上,然後用琉璃刃,揮向幾條靠近邊上確定是無毒的蛇,唰!一下子四五條蛇就被頭尾分離,只見凌月破用手抓起那幾條蛇一把扔到了剛月兌下來的外衣中,然後扎好,拎著往回走去。
回到山洞之後,凌月破放下手中的衣服,拿起一條已經死絕了的蛇,皺起眉頭,眼中漸漸變得異常堅定,她現在還不能死,她要活!要活!
想到這,凌月破一下覆上已經斷去頭的蛇身上,一陣猛烈的吮吸,液體瞬間滋潤了全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還是讓凌月破死死的抿著嘴,不讓自己吐出來,隨即又抓起第二條,接著第三條,不過一會,凌月破就吸光了帶回來那四五條蛇身上的血液。
差不多已經飽了的凌月破,因為受不了山洞中有一股死蛇的怪味,所以便走了出去,看著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便找了塊比較光滑的石頭躺了下去,看著滿天的星星,也許是因為剛才太累的原因,所以不一會凌月破就沉睡了過去。
悅來酒樓——
二樓靠窗的地方,只見宇風竹坐在座位,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而一旁的宇風羽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想了,那北堂月魄已經死了,難道過了這半年你還忘不了她嗎?」
宇風竹轉過頭看向宇風羽嘆了一口氣「二哥,有些東西確實已經變了,再回首仿佛一些都不曾存在過,魄兒她注定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場美夢,昨天听說她墜崖,我雖然難受,甚至可以說是心痛,但是我知道就算她還在,我們也是注定不可能了。」
一旁的宇風羽听了他的話皺起眉「四弟,我看你是真的長大了。其實做人沒有必要那麼悲觀,也許你往前看,就會看到有真正適合你的人在那邊看著你。比如說渺渺。這半年我們可都看在眼里的,而且她可是一直都知道,你的心里裝著一個人的呀。」說完還不住的瞟了宇風竹幾眼。
宇風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許吧!來,不說這個了,我們在喝幾杯!」
凜王府——
而此時的北堂月卿面身穿一身素白色長袍,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悠哉的坐在凜王府大廳里喝著茶。
大約過了一會,就見宇風凜,身著一身黑色錦袍,俊美的臉略顯蒼白的走了進來,看著坐在那里自顧自品著茶的男子,頓時臉就黑了下來「不知北堂上卿來我王府所謂何事?」
剛才他再書房里的時候,就听到下人戰戰兢兢的前來稟報說,說是北堂月卿來王府找他聊天來了。
聞聲北堂月卿抬起頭看了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的宇風凜,然後不緊不慢的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一雙深邃的眸子驟然抬起,望向宇風凜說道「我妹妹的事,難道凜王爺就沒有半點要與我們北堂將軍府的人交待嗎?」
宇風凜看到北堂月卿那雙銳利的眸子時,也不禁震了一下,這北堂月卿和他並沒有怎麼深交過,據他所知北堂月卿要和他的四弟宇風竹要走的近一些,宇風凜對他也不甚了解。
隨後平復了一下說道「北堂月魄想要逼迫打掉桐兒月復中的孩子。被我關進了地牢,隨後又伙同別人迷暈我侍衛,從地牢里逃到風靈山,桐兒不與其計較,上前勸其與我們回去,誰知她卻死性不改,一再的要對桐兒下毒手,所以我才是一時失手…」
「這麼說,是王爺你將我妹妹打下山崖的?」北堂月卿聲音愈漸遇冷的打斷了宇風凜要說出口的話。
隨後又接口說道「而且據我所知~我妹妹似乎不太喜歡王爺啊?好像至今也沒有圓房,那這楚王妃所謂的墮胎動機也未免太牽強了點吧。」說完北堂月卿又慢條斯理的再一次端起了杯子輕啄了一口。
宇風凜听了北堂月卿的這話頓時火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北堂月卿的領口,將這兩天的怒氣全都吼了出來「你居然敢派人監視我?你最好是想辦法管住你那張嘴,不然……還有我要告訴你北堂月卿,我只相信我看到了,不要把你們那些該死的想法全都懷疑到桐兒的身上,她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北堂月卿冷眼看著宇風凜那副像要吃了他的模樣,隨即緩緩抬起一只手將自己從宇風凜手中解救出來,淡淡的開口「和王爺溝通果然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啊,其他話我就不多講了,月卿只希望王爺能盡快的找到我妹妹。」說完就舉步徐徐往外走去。
身後的宇風凜則是一臉的鐵青加復雜,他真的不知道現在該去相信誰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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