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雨隱村遇到綱手,也是鳴人沒有料到的。
原本他只是在村子里四處打听關于佩恩和小南的事情,結果綱手和自來也就這麼主動找上門來了,還未等寒暄兩句,村外就突然冒出了大火,三人這才匆忙趕來支援,鳴人口中去追逐逃跑叛忍首領的,正是自來也。
「真是的,身為火影和風影的人竟然這麼亂來,而且還在雨隱村差點中了敵人的埋伏,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死人了!」綱手一邊先為我愛羅緩解麻痹的癥狀,減輕他呼吸困難的情況,一邊絮絮叨叨的埋怨著,「快點帶著風影去我們居住的地方,他需要藥劑進行解毒,不然會很麻煩。」
「什麼?不是麻藥嗎?怎麼會這麼嚴重?」鳴人怔了一下,低頭看著呼吸急促的我愛羅擔憂了起來,俯身抱起了他急忙跟上綱手的步伐,「快跟上來,尾獸們。」
守鶴的封印已經解開了,它不敢怠慢急忙跟著九尾和犀犬朝村子里走去,生怕被再度封印起來。
「你也來幫忙!」綱手刻不容緩的瞥了一眼戰戰兢兢的白發少年,咂嘴道,「等會再跟你算賬!」
「是……是……」少年忙不迭小跑跟了過去,低著頭緊張的跟在尾獸們的後面,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是……」鳴人看了一眼那孩子,疑惑的盯著綱手問道,「他就是仙人新收的弟子之一?」
綱手不怎麼高興的瞪了一眼鳴人,煩躁的道,「不是,這家伙是我的弟子,另一個等他回來你就
應該看到了,這孩子叫雪彥。」
「雪彥……」鳴人突然想起了長門說過的彌彥……從發音上,兩個名字還挺相似的呢……
……仙人不是又想培養一個六道佩恩之類的來改變世界吧……他可承受不起了。
到了綱手和自來也的暫住地,她立刻從隨身帶的草藥中取出必須的藥劑為我愛羅解毒,雖然敵人使用的是麻藥,但是這種麻藥卻對人的呼吸神經同樣會造成麻痹,敵人絕對是想要他的命!我愛羅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
鳴人看著綱手和雪彥開始為我愛羅解毒,心中的安心很快被自責取代,他不應該把我愛羅一個人留在那里的,如果能留下九尾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這只是個意外而已,鳴人,」犀犬看出了他的擔憂和愧疚,蹭到他的身旁用尾巴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如果你也在,說不定也會中了這種麻藥呢。」
「啊……」鳴人無意識的發出一個音節,定定的看著我愛羅略顯蒼白的臉色點了點頭,交叉十指托著下巴焦躁不堪的等待著。
一直都很平靜的室內被一陣腳步聲和反抗聲打斷了,屬于少年的青澀音調傳入了眾人的耳中,「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仙人快點放開我!!我要去找雪彥!!!」
「你再嗦嗦的,我就把你和剛才的雨隱叛忍一起埋到土里,臭小鬼!雪彥不就在這嗎!」自來也的聲音隨著開門的動作瞬間傳入了房間里,將肩膀上的紅發小鬼隨便一扔,目光落到一旁的鳴人身上,又瞥了一眼綱手額頭冒出的青筋,很自覺的收斂了聲音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叛忍首領解決了,那群家伙只是沖著兩大影的人頭而來的,你都不知道你們在地下換錢所有多值錢……」
「大概一億萬兩吧,單個價,」鳴人很淡定的拋出一句,看著綱手將我愛羅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臉色終于緩和了很多,走上前輕聲問道,「我愛羅沒事吧?綱手婆婆。」
「沒事,幸好敵人只是利用了麻藥,估計是不太想破壞你們的尸體,他會暫時覺得身體麻痹,喝兩次藥就沒事了,」綱手用干淨的毛巾擦了擦手,看向鳴人,「你到底怎麼回事,竟然扔下木葉
不管跑去還什麼尾獸,休閑度假也要有個限度吧,別忘了你是六代火影!」
鳴人現在有苦說不出,更不想跟綱手爭執什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愛羅身上,對她的話一個字也听不進去。
「行啦,讓他靜一下吧,」自來也嘆了口氣,抓著綱手的胳膊將她帶出了房間,順便把新收的兩個弟子和尾獸們也帶走,「晚飯我會叫你們的,鳴人。」
鳴人隨意應了一聲,等綱手等人離開了房間,才慢慢走到我愛羅的床前,床鋪上白色的床單被子和他身上白色的和服顯得很刺眼,尤其襯托著略顯蒼白的臉色,更加讓人覺得心疼。
在鳴人的印象里,我愛羅很少會露出這種脆弱的神態,若是換了往常,他不可能被這種低劣的手段給偷襲,恐怕在戰斗的時候,因為擔憂自己而分心才會變成這樣吧。
嘆了口氣,鳴人拖過椅子坐在床邊,探手模了模他的紅發,然後將視線落在床頭櫃上的杯子中,琢磨著什麼時候喂他喝藥比較好。
「……鳴人……」我愛羅微微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臉色陰沉的鳴人喃喃喚了一聲,顯得有些底氣不足,抬手想去踫觸他,卻因為身體的微麻動作緩慢,手無力的垂了下去,「抱歉……」
鳴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落下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兩下,有點不高興的道,「說什麼傻話,干嘛要向我道歉啊?」
「……讓你擔心了,所以才要道歉……」我愛羅見他生氣了,更加覺得愧疚,「我沒想到那種麻藥竟然可以滲透進砂之鎧甲里,所以才……」
「行了別說了,」鳴人頓時覺得很煩躁,雖然很明白我愛羅的意思,可是心中卻沒來由的火大,做錯的根本不是我愛羅,只怪自己太過放心沒有考慮周全,竟然還要接受他的道歉,這根本是本末倒置一樣,「你根本不需要對我道歉,明明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為什麼你要對我說對不起啊?!」
我愛羅張了張嘴,沒想到鳴人竟然會這麼生氣,碧色的眸子里神情黯淡了下來,聲音也變得虛弱很多,「……我不需要你來保護,我更希望能保護你,與你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他知道鳴人在習慣性的護著自己,護著佐助和其他人,但我愛羅卻不想接受這樣理所當然的保護。
他可以理解鳴人去珍愛佐助的心理,畢竟佐助經歷了太多悲慘的事情,需要更多人的理解和寬容,可自己不一樣,作為風影,我愛羅有足夠的理由與鳴人共進退,更想以平等的關系交流,鳴人想保護他,同樣的,他也不想鳴人因為保護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你真是……」鳴人吐了口氣,覺得自己像個笨蛋一樣竟然也跟著別扭了起來,頓覺尷尬,可看著我愛羅那安心的笑容,他又很難掩飾自己的情緒,最終皺著眉頭郁悶的嘟囔起來,「我知道了,下次你也不要因為掛心我的事情而受傷,否則我會覺得很心疼的。」
「嗯,」我愛羅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抵到頰邊磨蹭著,鳴人的另一只手撫模著自己的頭發,讓人感到溫馨又溫暖,忍不住慢慢閉上了眼楮,感受這種被呵護的感覺。
鳴人見他似乎放松了精神,想要接著睡過去,趕忙用力揉了一下他的頭發,探手端起一旁的杯子,俯身過去,「別睡,把藥喝了再睡。」
我愛羅微微睜開了眼楮,見鳴人將杯子遞到了唇邊,勉強撐起身體將微苦的藥劑一飲而盡,「謝謝。」
「跟我說什麼謝謝?」鳴人皺眉將杯子放好,轉頭湊近他的臉,探手擦去了他嘴角的水漬,「苦嗎?」
綱手制作的藥劑他頗有體會,效果的確很快,不過味道也很讓人難忘,小櫻完全繼承了綱手的特點,每次受傷不管是自己還是佐助都要被逼著喝那種苦的要死的藥劑,簡直讓人終生難忘,因此習慣性的詢問著。
「不苦,」我愛羅搖了搖頭,他並不是在敷衍,而是覺得這份藥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咽,更何況是鳴人親手喂的,就算苦也化為了甜水下肚了。
「真的?」鳴人又湊近了幾分,幾乎貼在我愛羅的唇邊不信的質問著。
「……真的,」我愛羅無奈的重復了一遍,反射性的向後仰著,可惜身後就是枕頭,已經無路可退,他的姿勢又逼的自己不得不退縮,否則唇齒就會立刻貼在一起……
「那我嘗嘗,」鳴人看出了他的窘迫,不再故意刁難我愛羅,將唇印在了他的唇瓣上,反復的親吻著,咂巴咂巴嘴,「嗯,今天這份藥確實不怎麼苦……」
「鳴人……」我愛羅被他親的臉色微紅,尤其鳴人故意只在唇瓣上舌忝弄流連,沒有絲毫深入的意思,弄得癢癢的,不自覺的想要避開他的動作。
偏偏鳴人不依不饒,反復用舌尖啄吻著他的唇,像是安撫卻又更像在逗弄一樣,眯著眼楮有意反問,「怎麼了?」
我愛羅的碧色眸子里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恍惚,他已經習慣了接受鳴人賦予的吻,從來不懂得主動去爭取,面對這種挑釁,只能微微喘了口氣,然後搖頭道,「沒什麼……」
低低笑了一聲,鳴人的唇落到他的臉頰上,輕輕舌忝了兩下,引起我愛羅的一陣戰栗,「自己把嘴張開。」
「嗯……」我愛羅微微閉了閉眼楮,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張開了嘴,鳴人的唇很快落到了唇邊,這回不再是逗弄的咬著唇瓣讓人難耐,而是滿足的深入,甚至誘導的纏上了彼此的唇舌,一點點的把他帶入了另一個炙熱的口腔,學著鳴人的方法探索著。
留戀的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鳴人主動結束了這個吻,看著呼吸略顯急促的我愛羅獎勵似的親了親臉頰,「對了,這才叫做接吻呢,現在已經很嫻熟了嘛~」
面對他這種惡劣的作弄,我愛羅只是微微閉起了眼楮,平復著心中的躁動,一個吻雖不至于讓他無法忍耐,可是治療過後的疲憊很快涌了上來,或許是藥效的關系,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
「好了,不逗你了,快睡吧,」鳴人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讓我愛羅好好躺下,體貼的蓋好被子,握著他的手道,「我在這陪著你,你睡著了我再離開。」
我愛羅知道他跟綱手和自來也還有事情談,听話的點了點頭,閉上眼楮,很快進入了夢鄉。
直到確認他完全睡熟了,鳴人才輕輕將他的手放進被子里,掖好被角,放輕腳步離開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KSS會不會被河蟹,算了,如果被盯上再改就好了ORZ
這個場景是我無意中看到一個鳴我的同人圖想到的,覺得好有愛D
脆弱的小愛好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