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璇唰的一下就盯著蕭衍的臉,可是蕭大爺還一臉坦然地看著台上。要不是他嘴角那一絲的微笑,季璇還以為自己幻听了。越了解蕭衍就越知道這個人完全不是他表面表現出的沉穩優雅,有時候象孩子,有時候就象流氓,比如現在。
「寶貝,怎麼不敢?」蕭衍見季璇好久沒有回答,進一步刺激她。
「我怕你輸得太難看,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個人喜歡很多運動,不好意思啊,射擊剛好是其中一項。」季璇對于蕭衍的挑釁寸步不讓到。
在蕭衍對王安耳語了幾句後,王安就講站在一旁的司儀叫了過來,兩人一起和雜技表演者商量這事。
在眾人的詫異下季璇挽著蕭衍的手上了舞台,季璇一臉笑意的對台下說道︰「剛剛我和蕭先生打賭射飛鏢,如果我贏了蕭先生就全包我們工作室去日本玩;要是蕭先生贏了,我就出資把巴厘島五天四夜游變成夏威夷五天四夜。」
對于突如其來的福利,台下不管是季璇工作室的人還是蕭衍投資公司的人都是一陣歡呼。誰在乎他們賭什麼,只要贏了自己就又有新福利,對于這樣大方的老板每個員工都恨不得立即肝腦涂地以表決心。
雜技表演者也搬出另一個道具,兩個雜技演員分別幫在兩個轉盤上,由于這次是非專業人士,所以轉盤就沒有轉動。
司儀此刻也到了台上,他對著低下的觀眾說道︰「今天到底是日本行還是夏威夷行呢兩位的比拼到底是鹿死誰手呢?看到這麼刺激緊張的場面,我的心快跳了出來了,你們期待嗎」
台下此刻萬眾一心的很,都一致喊著期待。
在準備工作做好後,蕭衍和季璇也都站好後,司儀宣布比賽正式開始。首先季璇先射出一枚飛鏢,直接釘在了演員脖子旁邊的5公分處,射完還不忘看了一眼蕭衍。
待蕭衍將飛鏢射在演員手指旁時,他遺憾地對季璇說道︰「我玩槍長大的,還得過北京青少年射擊比賽的第一名。
季璇轉過頭不在搭理他,兩人都射出了3枚飛鏢,由于不是專業雜技演員,所以他們要在10枚飛鏢里決出勝負,當場上沒有人射丟一枚飛鏢時,氣氛變的越來越激烈。
在季璇率先射出最後一枚飛鏢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蕭衍的身上。蕭衍對著季璇用只有他們兩可以听到的聲音說道︰「寶貝,看來我得把自己給你了。」說完他手中的飛鏢便飛了出去,當眾人大惑為什麼他完全失去準度,飛鏢徑直飛向季璇的轉盤時,那枚飛鏢卻把季璇其中的一枚飛鏢給打了下來。
司儀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知道應該怎麼判輸贏了,因為兩個人都是九枚飛鏢在轉盤上。
不過此刻蕭衍結果話筒說道︰「今天只是圖個高興,無所謂輸贏,不管是夏威夷之行還是日本之行,都由我包了。」
場上場下瞬間歡呼起來,除了季璇之外所有人都想的是果然是大將風範。只有季璇在那獨自悲嘆,這都是我的賣身錢啊。
之後都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每個人都端著酒杯尋找自己的獵物,畢竟今晚在這里的大部分都是精英人士。
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老板去了哪,畢竟這樣的一個夜晚需要的就是不同以往的狂歡。
在這家酒店的頂層的套間里,季璇一臉尷尬地看著蕭衍到:「這個衣服有點難弄,你先去洗澡,我先把這個臂章摘下來。」
看著那條瓖嵌在手臂上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金龍,蕭衍疑惑地問︰「你確定不用我幫忙?」
最後在季璇的強烈要求之下,蕭衍還是先到浴室洗澡去了。
待季璇把臂章卸下後忐忑的坐在沙發上時,蕭衍模糊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來︰「季璇,幫我拿一下浴袍。」大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待自己準備起身去拿浴袍時,浴室的門卻被唰的一下拉開了。
整個套房采用的是開闊式的格局,所以季璇第一時間看到了好一幅美男出浴圖。
周身還冒著熱氣,水珠順著皮膚一直流淌到地板上。蕭衍的身材瘦削卻又結實,胸肌看上去十分堅硬,肌理分明的六塊月復肌,不是那種健美先生夸張的壯碩身材,這副身體如同雕塑般的完美。
季璇原本轉身的動作此刻也完全忘卻,她目不轉楮地盯著這具陽剛之軀,俊俏的臉龐、健康的麥色、平坦的月復部以及那尺度讓人無法忽視的巨大,她覺得自己所有的血都充到了腦子里,她害怕自己會突然留鼻血。
「滿意你看到的嗎?」蕭衍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低沉的嗓子極具誘惑力,不禁男□人男聲也誘人。
季璇象是受了蠱惑一般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她用自己的唇膜拜他的唇,這是她的孽,這是她的障,逃不掉,也不想逃。
就在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時,蕭衍的手順著開叉的裙邊慢慢滑動,微帶粗糙的手掌感受著那柔滑和細膩。突然一只手從背後繞過,抓住裙子開叉的兩邊,用力一扯,這件奢華高貴的裙子瞬間成了一塊破布。
蕭衍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縴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的豐盈讓人忍不住采擷。他的唇貼著修長的脖頸細細的摩挲,每到一處就象點燃了一團火苗。彼此的呼吸都變得凝重,讓空氣里都染上了溫柔旖旎的氣息。
「別,我還沒洗澡呢。」好不容易從中回過神,季璇還是打斷了他,畢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完美而又激情的。
蕭衍懊惱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好吧,既然等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多等一會。
季璇褪去僅著的片縷,緩緩注滿水的按摩浴缸,讓溫熱的水接觸自己的每一寸皮膚。浴室屋頂上的燈散發著柔和的暖黃色光芒,全套最頂級的洗浴設備讓人舒服的享受其中。
臥室里兩層窗簾早以關的嚴實,阻擋了現代都市無處不在的霓虹。整個房間只有床頭那兩盞壁燈散發著曖昧的光暈,听到聲響蕭衍轉過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潔白的浴袍包裹著高挑的身軀,胸前大片凝如玉脂的肌膚讓他的視線無法轉移,濕漉漉的頭發隨意地披散在圓潤光果的肩頭,又黑又亮的卷發在垂在她的腰際,妖嬈的如同大片漂浮的海藻。
彼此接觸的眼神里仿佛都迸出了火花,蕭衍的喉嚨發緊,可是隨著季璇緩緩走來披在她身上的浴巾也在走動間緩慢的滑落。光果的玲瓏有致的女體,讓坐在床沿的蕭衍的呼吸變得急促。
季璇順勢坐在蕭衍的大腿上,將雙臂軟軟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兩片唇瓣剛觸踫上,蕭衍溫熱的舌便強勢地推進,一陣暈眩出現,如果不是坐著全身發軟的她一定會暈倒。
可是就是在這麼個旖旎的環境里,季璇忍不住回憶起往事。在英國華人圈子本來就小,上流社會里的華人就更少了。不同于熱衷于Party的其他女孩,季璇喜歡運動、喜歡閱讀,她就象古老的貴族小姐那樣保守而又矜持。
每年Fiennes一家都會到紐約度假,美國人的開放和對于其他民族的接受程度遠高于其他國家。幾乎是每天都會有各種舞會、聚會的邀請送到自己的家中,季璇喜歡這里自由的氣息,不需要遵守在英國時的各種束縛。
當十五六歲的女孩聚在一起時,她們的話題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就是男孩。當所有人得知季璇十六歲竟然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時,她們都覺得這太遜了,于是在眾人的慫恿之下,她們竟然為季璇安排了一次的月兌衣舞男秀。
當那個男人在台上不停地扭動著,一件件月兌下衣服時,她只覺得骯髒、丑陋。為此她害怕極了,她甚至去看了心理醫生想搞清楚自己是否是同性戀者。
當醫生用溫和的語氣告訴她,你只是還未遇到愛,當你遇到你愛的人的時候你就會水□融的美好。
現在她遇到了她愛的人,她也明白了這種感覺,這種想全部佔有一個人的感覺。
察覺到季璇的不專心,蕭衍覺得自己的男性自尊被挑戰,他將唇不停的向下移動。很快,他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舌頭用力的舌忝舐,腿上的人兒將脖子用力的後仰露出面前的無限風光。
蕭衍的手指象是魔術棒一般,游弋在季璇的後背,象點燃了一團團的火。他含著那豐盈處用力的吮吸,將那處舌忝的水光瀲灩,待到此時他不在滿足于此。
季璇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片刻後又被放在床上,男人身著浴袍站立在床沿邊,他再她的注視下緩緩拉到腰間的浴袍帶子,緩慢卻又充滿誘惑。
隨後他的強壯便壓了上來,季璇捧著他的頭,兩個人的吻那樣的急切而又粗魯,似乎只有這樣的粗魯才能宣泄他們內心的火。蕭衍的兩只手一刻都未閑住,一只手輕輕包裹著那柔軟,手指掐出不同的形狀。那小巧柔軟在不停的撫慰下開始象脹氣般變大,上面的蓓蕾開始變得挺立嬌俏。
另一只手游移過小月復、大腿直奔兩腿之間,季璇輕喘出聲,只得用雙手摟緊腰身,在他的背上不停的上下滑動。
他低著頭看著她迷離的雙眼,酡紅的雙頰,雙手抱住她,腰用力的挺進。她的眼淚瞬間盈滿眼眶,那樣的力道,那樣不顧一切的佔有,他唯有不停的輕吻著她希望可以減輕她的痛楚。
痛、極致的痛,這是一種重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