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站住,我是交警! 糾結的張然,糾結的左奕

作者 ︰ 小李探花

左奕听到身後有人叫自己,一回身就看到刑警隊的新人小于一手拎著一個大紅燈籠特別喜慶的站在左奕身後十米遠的地方,左奕旁邊的張然一回身爺看到自己組里的新人小于,詫異的問︰「小于,你怎麼在這。」

「哎?張哥,你怎麼和左奕在一塊,」小于狐疑的打量著兩人,滿眼都是詫異。

「啊,我寄宿在左奕家,」張然自然地解釋著。

「喔,是啊,」小于樂呵呵的走過來看了看張然,就差圍著張然轉一圈,張然做賊心虛,看著小于圍著自己轉,臉一沉,「干嘛呀,這是?」

「沒事,沒事,」小于笑了,拿肩膀一撞張然,「張哥真行,你酒量真好,昨天喝了那麼多,今天還能出來逛街,佩服。」

「還成,還成,」張然一听小于說的是這回事,趕緊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小于放開了張然撈起一邊的左奕,「哎,左奕,我前段時間就懷疑你扣了張哥的車,是你吧,是你吧,」小于對于大學時特別崇拜的人滿腔熱情。

「呃,是,」左奕對于大學時總是攆在自己身後的人多少還是熟悉一點,但是對于張然就在身邊,不好意思說張然的糗事,但是小于追的急,左奕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示意有這件事。

「我就知道就是你,」小于拎著燈籠滿眼都是偶像的樣子,很快將張然擠在了一邊。左奕倒是跟小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眼角斜看著一邊的張然。張然等了半天等的有點煩,商場又不讓吸煙正在那轉磨磨呢,左奕覺得也差不多了跟小于客氣的道別,「小成,我們一會還有事,你這也是跟家里人出來的吧,那你先忙著哈,我們走了,走了啊。」

左奕講完沒等小于說什麼呢,就拉著張然走了,身後的小于看著遠去的倆人,「唉,」了一聲,沒見人回話,老實的看著他們遠去,小聲的嘀咕︰「走什麼呀,我媽和我姐不買夠是不會回來的,唉,算了,我還是找個地方坐著去吧。」

倆人買了點東西提了電腦就回家了,等到快到家的時候張然的手機響了,張然撈起來一看金秀城,不解的接起電話︰「喂?小金啥事,你不休婚嫁給我打電話干嘛,想我了。」

金秀城是歡度,君王不早朝,起來的時候又要給長輩叩頭,等忙完瑣事才挪出空,趕緊給左奕打電話,卻听著張然的話好像沒什麼覺得不對的。

「張哥你沒事吧?」金秀城小心翼翼的問。

「沒啥事啊,你腦袋秀逗了吧,我能有啥事,」張然不解,但是金秀城心虛,趕緊給自己的死堂弟開月兌,怕張然突然提起來自己來個包庇罪。

「張哥,我四堂弟真的不知道那是我三叔的壯陽酒,我本想著昨天給你找個姐解決的,但是等我忙完回身發現你不見了,我小堂弟說你叫漂亮的哥哥接走了,真的,張哥,我本來真的想好好照顧你的,可是你這醉著電話也沒接,我真的不知道該給誰打,」金秀城是想起來啥解釋什麼,也顧不得條理分明之類的,總之竹筒倒豆子,先說了再說別的。

「壯陽酒?」張然就抓住一個關鍵詞,終于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被罩和床單那麼多小蝌蚪的尸體了。(喂喂,那不全是你的啊,還有人家左奕的呢,你想太多了。)

「恩,今早晨我三叔醒了說要是還燥熱就去找個女的瀉火吧,張哥你沒事吧,」金秀城說到這都快哭了,自己真是太對不住張哥了,張哥的處男身恐怕就在這破了,未來的張嫂子弟弟不是故意給你找不自在的。

「呃,沒事,我泡了冷水了,」張然不自然的沉著臉捂住電話看了一眼左奕小聲說。

「那你別泡時間太長啊,我三叔說了時間太長了,兩相沖撞別陽/痿,」金秀城又拋出另一個重磅炸彈。

「不是吧?」張然想起自己泡的挺久的,一听金秀城這話,炸了毛。

「我三叔說了,要是有人幫著瀉去了大半的火還成,要不真容易陽痿啊,不過別愁,我三叔泡酒的底料還在,那玩意威武著呢,我三叔說可以補救,只要你沒有缺了物件,咱們都能救回來,」金秀城趕忙給張然吃寬心丸。

「那我還得謝謝你唄?」張然說話的尾音不自然的上調。

金秀城終于在此時听出來點什麼了,趕緊打住要出口的不客氣,苦著臉在電話這頭諂媚的說︰「張哥,張哥,我的張哥哎,我知道對不住你,兄弟在這給你賠罪了,以後你說啥是啥成不,兄弟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昨天也中招了,這不現在我媳婦還在罵呢。」

「一邊去,你那是借酒裝瘋,我可和你不一樣,你有媳婦抱,我有麼,你差點害死我,」張然說著說著忘掉了一邊開車的左奕大聲罵著電話中的金秀城。

「哎哎,是是是,張哥說啥是啥,」金秀城不敢反駁,老實的听訓。

「行了,以後有啥後遺癥再說吧,現在說這個都是白說,你還是趕緊陪媳婦吧,我就不打擾了,等年後的,哥哥會好好地疼愛你的,哼哼,」張然說完講電話一扣,也不管電話那邊金秀城想不想回話,總之一句話,爺心情不好,不想接電話了。

金秀城在那邊一听知道這年後的一關不好過啊,看來張哥被死堂弟害的挺慘,想罷嘆了口氣,找死堂弟報仇去了。

左奕一邊開著車一邊將耳朵豎的高高的听著那邊張然跟電話中的人說話,張然買手機的時候貪便宜,選的不是什麼好牌子,所以漏音挺嚴重的,左奕從另一邊听的真真的,雖然張然不好意思提這事,想小聲的將這件事抹過去,但是明顯金秀城那邊還說了點什麼,張然就忘記了身邊的左奕聲音陡然就增大了,倒是讓左奕听個清清楚楚。

左奕听到金秀城提到一直泡冷水會陽/痿,想起來昨晚自己和張然那好幾回,倒是不擔心張然會陽/痿了,但是張然好像听到這話有點不自然。左奕是誰啊,那大腦神經十八轉,暗道︰不會吧。

昨晚最後張然有一次沒射就睡著了,不會半夜又起來泡冷水去了吧,這家伙還真是耐心力十足。不過應該沒什麼事了吧,張然應該看到那床單上的斑斑駁駁,所以張然的心理負擔應該不是很大,不用擔心,恩對,不用擔心,左奕自己暗示著自己,給自己吃寬心丸。

倆人各懷鬼胎回了家,左奕是沒睡好加上腿有點疼,回了樓上去休息,張然是時不時總覺得不舒服也老實的回了樓上。

張然靠坐在床上,努力想回憶一下昨晚的事,但是僅僅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好像有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但是想再仔細點查找確什麼也找不到,記憶斷層了,張然嘆了口氣,走到窗台邊坐下,拉開了那層遮光的薄紗,借著下午的冬陽反身看向室內,突然張然叫地上的一些東西吸引了目光。(大家想起來沒有是什麼?)

張然走過去彎腰看著附近的地上,伸出手撿起來一個拿到眼前一看是紐扣,呃,張然一晃神,趕緊到浴室拿起昨天穿的襯衣一看,果然上面光光的沒有一個扣子,一件典型的時尚開衫誕生了,張然不敢想象自己昨晚得有多瘋狂才能將紐扣全部撕下來,走回臥室彎腰撿紐扣,撿著撿著張然覺得不對勁,為啥,因為這紐扣有兩種,一種毫無疑問是自己,另一個和自己的扣子不一樣,顯然不是自己的,那是誰的,呃,屋子就倆人,張然不用多想腦中就浮現了一個人,左奕。左奕昨晚走的急之來及拿自己的衣服,再說黑燈瞎火的誰還能心思細膩到去撿紐扣啊。

張然拿著紐扣來到了床邊,將兩種扣子仔細的分開,一邊是自己的,另一邊是左奕的,張然心想︰應該左奕不會像自己那樣撕開紐扣的,那麼誰撕得,不會吧,我撕得?呃,撕衣服這麼瘋狂的事情我都做出來了,那麼我還做了什麼,不會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吧,張然努力的想往下想,但是首先不敢想,其次也想不起來。

張然悄聲的來到左奕的臥室,左奕沒有關門,人正窩在床上睡得正熟,要是平時早就醒了,但是此時真的是累的不行了,所以張然的悄聲到來也沒有弄醒左奕。

張然坐在左奕的床邊,看著眼前的人睡覺,張然知道左奕睡覺不是很老實,果然沒一會,突然左奕一翻身,本來就很寬松的睡衣一下子散開了一些,張然借著門口微光看到了左奕鎖骨上的一個個紅色的斑塊,很顯然那不是左奕自己弄上去的,要是的話,左奕得先長個長脖子,那麼是答案已經出來了,是自己。

張然被自己的推論弄得一驚,趕緊站起來快步的走回了屋子,將自己陷在棉被中,暗道︰難道自己真的對左奕做出了不好的事?不對,要是做了,左奕怎麼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但要是沒有,左奕的鎖骨那邊好幾塊紅斑很明顯是新弄的,而且他最近沒出門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那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左奕到底為什麼不說,張然狠狠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張然的離開一下子弄醒了左奕,左奕睜開眼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張然的背影,左奕慢慢的坐起來,直覺告訴他張然應該想起了什麼,或是知道了什麼,左奕自嘲的笑了,大大的桃花眼帶著彌漫的霧氣,讓人看不清他的內心。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然面無表情的低著頭嘩啦嘴里的飯菜,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跟左奕說話,左奕壓著內心的無奈,也不打算說什麼,倆人茫然無言的過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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