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耐著性子又跟督查們說了一遍當時的行為,督查對著本子上的記錄又問了幾個細節,然後又去處理那個女的的口供記錄。
那個女的像是抓到最後的稻草,死命的不松口,你要是問急了,她就大喊大叫,督查們也沒有辦法了,沒有物證,只有兩人的各執一詞,監控還壞了,最不利于張然的就是監控好的時候那一瞬間監控室的人都看到了當時的情形。
周學明小心的跟郝隊長問張然的事情,郝隊長坐在辦公桌內轉了轉眼楮,「咱們是干什麼的?這麼一點小事,還查不好?去查那個姑娘的底,我就不信這個姑娘說的是真的,去查。」
周學明也覺得張然這邊的路肯定是堵死了,只能從另一邊入手了,立馬帶上人去當時和這個女孩一起抓來的小姐中問,就不信問不出來點什麼。
另一邊的許淼倒也在天亮後的十點左右接到了電話,「我找人查了查,也是他倒霉,正巧趕上視頻壞了,那個小姐利用這段時間來了一個性騷擾,而張然沒有人證和物證,那個女的卻有當時監控室內的一群人作證,所以這次不太妙。」
「你有什麼辦法?」許淼問。
「上面要看證據,但是有利的證據沒有,不如從你所處的周圍入手,你應該認識一些那樣的小姐吧?」電話中的人點了點,「而且警局的人好像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們的行動你懂的,估計等他們查明白,時間都過去很久了」。
許淼頓了一下,「我明白了,謝謝你。」
「沒事,再說我也認識他,舉手之勞,那個小姐叫白美娟。」電話中的人說完掛斷了電話、
許淼想了一下,拿起了手機翻出一個號碼,「喂,琴姐麼?恩,是好長時間沒見了,我這不一有時間就想起你了,今晚有空沒,海鮮居我請客,成,晚六點不見不散。」
左奕今天上班的時候眼皮就一直跳,覺得不太對勁,當他看到周學明他們開著車從路口過去的時候就想過去問問,但還是克制著自己,要不叫張然逮到還不說自己是想他想得,左奕這麼一想搖搖頭笑了一下。
張然的事情查了一天,到了下午郝隊長拉開門跟張然說︰「行了,先回家吧,我跟他們說了。」
張然把頭從桌面抬起來,無力的看了一眼郝隊︰「停職查看?」
郝隊長也無奈的點點頭,「你別擔心,我已經讓明子去查那個女的的底了,你回去等消息吧。」郝隊長難得勸一回人,話說的也別扭。
張然坐直了看著隊長說︰「隊長這件事我真沒做,我就是想給她倒一杯水,誰知道,誰知道就。」
郝隊長拍拍張然的肩膀,「我手下什麼人我不清楚,行了,我本來就想跟市長抗下這件事,但是分局局長不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