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听後,朝她嫵媚一笑,「你……沒有機會了。」
呃?
啊?
甚麼?
沒機會了?
「你……你,你,你想怎麼樣?」她警惕的退步,慌亂的聲音泄露了她的害怕。
「呵,你說呢?」花容月笑的無害。
在方瑾眼里,卻像是一頭緊盯著獵物的狼,而她就是那悲催的羊。
「你休得要威脅我,我不怕你。」某女揚了揚頭,挺著胸,聲音六分英勇,一分死豬不怕開水燙,硬是把那十分的恐慌壓了下去。
他紫瞳波光流轉,緋衣翩飛,淡淡的香氣,使他整個人都散發著妖治的光芒。
好痛,好痛……
分不清是哪里痛……只是好痛…
誰來救救她?
好像置身在了冰冷的千年冰封中,又似是置身在了欲火焚燒的地獄中……
漆黑的夜,明朗的月,最是神秘。
月華如水,夜色如墨。
「殿下,雲城王要在下給宮主帶話,下月的宮宴,雲城王會協助宮主奪回江山。」
花容月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雲城王不怕本宮失敗,反而影響了他的計劃?」
安王府的一角,兩個男子,在商談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紅衣男子衣訣翩飛。
幾絲清香,月淡霜天。
黑衣男子單膝跪地,不敢直視。
「雲城王以為只要殿下趕在月圓之時神功大成,定會一無所失。」黑衣男子恭敬答道。
「呵,那麼怕本宮?」花容月不再問話,只是看著跪著的黑衣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美艷。
黑衣男子聞聲,撫在地上的手指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
然而這一絲的顫抖,並未能逃過花容月的眼眸。
黑衣男子頓了一下,斟酌道︰「宮主絕代風華,在外人看來確是嗜血成性,我雖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卻也知道宮主心本是善良,我並不怕殿下。」
「好一個不怕,那為何不敢抬頭呢?」花容月說的漫不經心,白皙的玉手挑起黑衣人的下巴。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
黑紗覆面,額上卻滿是疤痕,隱約可見猙獰的臉。
五官以盡毀。
花容月又一笑,這次帶著自嘲的意味。
「雲城王派人,也是派你這種,莫不是怕本宮看上呢?」
黑衣人雖是不說,但後縮的舉動,擺明了是對他充滿恐懼意味的。
宮主放著萬人景仰的殿下不去做,反而要到安王府給安陵燁當男寵,令人著實難以相信。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位看似溫柔的宮主,實則是喜歡男人的。
「在下自小便是如此,怕擾了殿下的雅興,可否讓在下先行告退?」商量,帶著乞求意味。
花容月不語,對上黑衣人的眸子,輕笑了一聲,慢慢將手放置到了黑色面紗上。
動作很溫柔。
可他卻知道,愈是溫柔,等待的愈是殘忍。
本能後退,卻發現早已無路可退。
花容月的指尖挑開了人皮面具,失笑︰「長成這樣,本宮也可能看上你?」
話沒說話,那黑衣人卻松了一口氣。
銀針片刻布滿了黑衣人的臉上。
他驚恐的抬頭,對上花容月妖艷的紫瞳。
花容月拍了拍手,轉身不理會他。
既然那麼怕他,那他便將他毀了吧。
黑衣人頓時在花容月轉身的剎那,臉部抽動,劇痛無比,鮮血淋灕。
,隨時隨地看小說!公車、地鐵、睡覺前、下班後想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