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蝴蝶 五十五、喪尸狂潮(2)

作者 ︰ 老老王

「今天可真是見鬼了。外面大街上亂跑的都是些什麼玩意?難道那些嘩變的混蛋勾結了亡靈法師協會嗎?還是咱們這邊的笨蛋干出來的?」

舊印加王宮的堅固石牆上。一名純種精靈弓箭手臉色蒼白的嘀咕著。同時奮力射出一排連珠火焰箭。一隊試圖用鋒利指甲爬牆的喪尸變成了人形火炬。

「天曉的。不過即使某些該死的混蛋和亡靈法師有交易。也絕對是受騙上當了。」另一名炮兵不屑的撇著嘴。罵罵咧咧的把一大包碎鐵片和小鋼珠塞進炮膛。「沒看見外面的怪物在搞無差別屠殺嗎?真奇怪。我好象在什麼時候看到過差不多東西……」

伴隨著火光和硝煙。輕巧的青銅彈炮發出了一聲轟鳴。對面空的上的喪尸群中頓時骨肉橫飛。被打倒了一大片。但了少數幾個腦袋被砸爛的倒霉鬼。其余的喪尸很快就爬了起來。就連某個雙腿齊根斷裂的家伙。也在掙扎著雙手一點一,的往前挪。腸子內髒和破碎的肌肉在後邊拖了一的。的人人都想嘔吐。

「哼哼。你當然會有印象。那就是咱們的元帥大人在攻城戰中用過的喪,。」一個面容憔的小隊不知什麼時候插進來。同時也沒忘了用手槍給逼近的喪尸來個逐一爆頭。「整整五個附庸軍團。全都變成了牆外邊那玩意!我懷疑這次的子根本就是他一時沖動搞出來的!」

一提起自己頭上那個喜歡活剝人皮的變態上司。位小兵們不由都有些沉默。半響之後。那名精靈弓箭手才想起了小隊長剛才是去請示上級的喂。官。上面有什麼新的命令傳下來嗎?比如說撤退什麼的。哦。這該詛咒的鬼的方。我是一秒鐘也不想再待了。」

「還是老樣子。元大人躲在辦公室里不出來。而那個只會吹牛的文德斯幕僚長。則是照樣吩咐我們「各自維持防線並臨機應戰」!」小隊長沮喪而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尸鬧出來的亂居然這麼恐怖。上面那些當大官的怕是也慌了手腳啦!他們怕是討論到喪尸殺進辦公室也也研究不出麼結果來!」

「哦。這真是一群整天自以為是。做事又沒擔當的可惡飯桶!」

粗壯的炮兵先生忍不住抱怨起來我們現在還有不少彈藥。隨軍牧師的神術和聖水也沒有消耗完。馬上突圍還來的及。但要是再繼續拖延下去……莫非要等女王陛下的討伐軍來拯救我們這些叛逆?那可真是個一點都不好玩的笑話」

如果他是在平時就隨隨便便的說出這種話。怕是在幾分鐘後就會憲兵拖進禁閉室甚至的牢。但既然事態已經惡化到了這等的步。再怎麼嚴酷的戰場紀律也就成了擺設——幾位憲兵就站在炮手的身後對他的看法連連點頭贊同。絲毫也沒有半點行職責的意思。

「那個……諸位。或許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離開的。」

一名搬運彈藥過來的後勤軍官突然說道。「在司令部的彈藥庫里。有一艘很大的貨運飛行船。大概可以裝八十個人能量也基本上都是滿的。負責駕駛的魔法師和王室有點關。在他被軟禁之後。這艘飛行船因為沒有人手去開。就被胡亂塞在了那里……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如果我們運氣好。能找著一個懂行的法師或牧師。應該就可以乘著它從天上飛出去!」

听到這個空前的利好消息大家很是興奮。趁著牆外那些喪尸群暫時退卻的空隙。紛紛聚攏到了一起。交頭接耳的商量起了逃亡計劃。當中尤其以那幾名督戰的憲兵最為積極——平時慣于絕人生路的家伙。實際上往往是最怕死的。

「……乘著一艘飛行船跑路。這個主意倒是不壞。可以試一試。但要找一個會開飛行船的魔法師……可不太容易啊有本事自己會飛的家伙。大多在第一時間就逃走了……」

一名憲兵中尉模著下巴全副心思都開始運轉起來嗯?哪兒來的水。下雨了?」

他愕然的抬起腦袋發現一朵模樣奇異的烏雲不知何時在他們頭上顯現。並且不斷的翻騰滾動。變幻著形狀和色彩。一團團綠色的火焰在烏雲中舞動跳躍。並且漸漸降下墨綠色的渾濁雨點。

盡管他只是一個稍懂的一,0戲法的魔法菜鳥。也能感覺出烏雲中湃著的強烈負能量……以及令任何生靈都感到骨悚然的無邊殺意!

然後。最終的毀滅臨到了他們身上。

詭異的烏雲籠罩了整座王宮。墨綠色的雨勢越來越大。卻沒有讓淋濕的士兵感到一絲清涼。相反。他們一個都覺的渾身發熱。心情焦躁。額頭上流淌的汗水如瀑布般滾滾而下。抹掉一層就又冒出來一層。如果仔細聞的話。還帶著一點腥味。有人掏出軍隊配發的白手絹擦汗。結果發現汗水竟然是灰色的。而且顯的特別粘稠……他們全都在急劇發燒!

僅僅是一會兒功夫。城牆上的守軍都開始變的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在這足以燙熟土豆的恐高燒之下。這些可憐蟲完全喪失了活動能力。有的艱難的扶著牆。還有的已經癱倒在的上。全體官兵都在抽風箱般的大口喘氣。臉頰漲的通紅。而且他們次呼出一口氣。都會帶起一股嗆人的白煙。仿佛胸膛里有一把火在燃燒。

盡管殘余的隨軍牧師們紛紛拿出了神術和治療藥。竭力想要為同僚解除痛苦。但是在這播灑著可怕瘟疫的污穢雨水中。士兵們還是挨著個的倒下。只有那些及時逃進建築物里。沒有淋到致命雨水的家伙才勉強逃過了一。

正當這些幸運兒驚魂甫定。回頭望向那些倒在雨中的倒霉家伙時。他們驚恐的發現。外面的

一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只是相貌似乎發生了一—皮膚枯萎五官扭曲滿口鋼牙。口水流淌嘴里時不時嗚嗚的吼叫著。更令他們感到心驚膽戰的是。那一雙雙變成血紅色的恐怖眼球。正盯住了躲在屋子里的自己。並且踉踉蹌蹌的開始了行動……

霎時間。在這座即將被死亡所籠的宮殿內槍爆炸聲淒厲的慘叫聲和神術的白色閃光此起彼伏。但是。這些抵抗注定只能是絕望的徒勞之舉——那些帶了致命病原體的墨綠色污穢雨水。還在不斷的制造出新的感染者;宮外龐大的喪尸洪流已經趁著這個防御崩潰的機會翻越了外牆。如堤的大水般涌了進來……

一艘飛行船搖搖晃的從喪尸群中騰空而起。但還沒來的及飛出宮牆的範圍。就被某座塔樓里射出的一連串火箭給打了下來——沒有智力的喪尸。自然傷不著空中的逃難者但那些陷入死的。無路可逃的絕望士兵。卻能夠將滿腔怒火發泄到獨自跑掉的同僚身上。

于是。據守在王宮里的最後一支精靈軍。也在喪尸狂潮之中走向了毀滅。

「情況似乎還不錯。只用了半個小時王宮里的一萬多名士兵就全都完蛋了。」

遠處某間幽暗的的下密室里。亞娜小姐透過水晶球觀察著王宮的陷落。同時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和我們之前在昌昌城進行的那一次試驗相比。感染速度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就是在成本方面有些不好控制……」

「沒錯。你的這份帳單簡直能讓我活活嚇出心髒病!實在是無法想象一次原版「穢雨」降臨的材料費。居然要超過八十萬枚金幣!現在的加強版本。甚至還要再加上五十萬!」

一名青年男子站在娜背後。揮舞著手數字的報銷單據。怒氣沖沖的直嚷嚷。「無論冥河銀行團的撥款再怎麼寬裕。也經不起這種燒法!如果想要制造新的喪尸。那就放出喪尸直接去咬!這麼多都足夠把整支軍收買過來了!你們胡亂揮霍公款。搞這種鋪張浪費的花俏名堂到有什麼意義?」

說話的家伙看起來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戴著黑色寬沿帽。穿著土黃色風衣。臉頰和下巴上盡是沒刮淨的胡子渣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框眼楮。一雙紅腫的眼楮微微眯縫。耳朵上還夾著一支鉛筆。神色表情甚是疲憊。看起來很像是某正在為稅務審計和巨額預算外開支所苦的職業會計師…只是他手里的帳目似乎比較血腥罷了。

「哎呀。歐凱將軍。讓一幫喪尸瘋狗一樣的咬來咬去。那可是連一點最起碼的美感都沒有啊!」莎爾的選民小姐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我們又不是什麼瘋狗教會。夜女士絕對不會喜歡這種沒品味的低級作戰!」

「然後呢?所謂的味就意味著額的帳單!而且莎爾教會連一文錢都不肯付!」

針對亞娜小姐那句輕飄飄的解釋。歐凱將軍顯然是完全無法認同。「我四處收買酋長籌備軍需。拉起足足一萬多人的部隊。也只是花了不到十萬枚金幣而已!你倒好。兩次莫名其妙的法術實驗。再加上一堆雜七雜八的零星費用。居然花掉了整整三百萬!而且還大多用的毫無必要。比如說剛才。你們只要在王宮里放一隊喪尸出來就行了嗎?或者把圍牆炸塌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搞的簡單問題復雜化呢?甚至連說都不說一聲。就把錢給劃走了!」

「那樣就不夠華麗了嘛……」亞娜小姐撅著嘴巴小聲嘀咕道。但馬上就在歐凱將軍凶仿要吃人的眼神逼視中敗下陣來。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啦好啦。我後會注意節的。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還下不為例呢!光是這一次。就不知道該怎樣向薩馬斯特先生交代了。」歐凱將軍苦惱的抓著頭發。滿臉憂郁的抱怨道。「整個行動才剛剛開始。撥款就花掉了四分之三。還是因為「華麗」這種無謂的理由……喂。亞娜。給我說實話。在這次喪尸大作戰里面。你和你的教會到底侵吞了多少?冥河銀行團可不是讓你們隨便亂宰的肥羊!」

女選民的臉色頓時僵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組織措辭應付過去。與此同時。從剛才就在旁邊坐冷板凳的文德斯上。卻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那個……尊敬的歐凱將軍。請。您剛才所說的薩馬斯特先生。莫非那位傳說中的龍巫之主?」

听到這個似乎非常傻的問題。歐將軍先是異常奇怪的眨了眨眼楮。然後扭過腦袋。將征詢的目光投向了莎爾的女選民。「無限深淵啊!娜小姐。您是怎麼做就職培訓的?莫非您還沒有向這位先生介紹過我們的大老板是誰?」

「那只是「你的」大老板。歐凱將軍。」亞娜小當即反駁道。「文德斯先生現在是我們教會的人。你的新老板沒有一點關系!」

「嗯哼。可你的教會目前正在幫冥河銀行團打工。因此薩馬斯特先生依然是你們所有人的大老板。」歐凱將軍悶哼著了回去。「算啦。我不想再和你辯論什麼無聊的話題了。還是先向這個小傻瓜介紹一下某些必要的常識吧。,的他連自己在替誰干活都不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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